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我目不转睛地看茁依,她的一举一动,尽在我的注视之下。
郝依愣了一下后,回答道,“我没有打算处置你。如果要处置,我早就处置了。请你一定要相信我。”
“你刚才自己也承认了,你就是公审团队组织的人,你打算怎么应对蔡前院长呢?”
“那是我自己的事情,你不用为我*操心的。”
到最后,郝依又是这样的回答。
我顿然一愣,显然,这个回答,让我心里不踏实。
我反问道,“如果蔡前院长到了这里,他见到了我,要你交出我,你会怎么做?”
嗯,这只是换汤不换药的另外一种问话。
果然,郝依听说之后,眉头皱的更深了。
她估计自己也没有想到,我会如此的固执。
“不好意思,我说了,这是我应该思考的问题。你不用多虑。”
明显地,郝依在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显得有些不高兴了。
我适可而止,不能惹她更为不高兴。
我点了点头,赞同道,“好吧,你既然这样说,那我就没有另外的问题了。”
就这样,我与郝依互相对望了一会儿,现场安静了少许。
我掏出手机,追问道,“郝依,你的手机有了信号,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你能让我的手机,也一并有信号吗?”
谁知道,我才说出来,郝依又摇头了,“不行。我是针对手机进行操作的,你的手机我不熟悉,不能随便操作。”
在我看来,她没有帮助我。
完全是因为,我揭穿了她的身份秘密,她在担心我,是否会独自离开这里。
算了,一旦产生新的隔阂,想要重新恢复关系,也需要一点时间,互相冷静地思考一下。
当天晚上,我起身来,就要回房间去。
郝依见状后,又站了起来,走在了我的身侧。
“我搀扶你过去吧。”
我侧头看了一眼郝依,摇头了,“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暂时不用了。”
郝依也没有坚持,她杵立在当下,目送我的离去。
我在到了房门之前,也回头看了一眼她。
正好与她的目光交对,我轻哼一声,没有说话,直接开门进去了。
我躺在了床榻上,回想着刚才与郝依之间的交流,越深想,越觉得自己不安全。
不是吧?
我就应该深信郝依的话,规规矩矩地留在这里?
但是,目前的我,除开信任她,我还能有别的选择吗?
我正辗转难以入眠时,听见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我一阵惊讶,能打开房门的,只有郝依,她来我这里做什么?
我急忙一个翻身,转头看去。
只见到,郝依已经走了进来,挪了一张凳子,坐在了床榻之侧。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问道,“霍明,你心里一定还在责怪我,为什么要骗你。对吧?其实,当你转身离开之时,尤其是你回望向我的那一记眼神,我心里也颇有感触。我知道,在这一方面,我做的不够好。”
我揉了揉眼,连忙翻身坐了起来。
没办法,大晚上的,一个女孩子突然来到你的身边,向你述说自己的难处,又处在孤男寡女的同一房间内,我总感觉有些别扭。
虽然,在治疗室内的时候,我已经与郝依长期共处在一间卧室内了。
“郝依,时间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我不再向你问那些问题了,本来是你救了我,我不应该怀疑你,给你增加不必要的麻烦。”
“不,你嘴上这样说,但我看得出来,你的心里面,并不是这样想的。我如果就这样回去之后,我也会和你现在一样,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为了解决我们彼此间的矛盾,我觉得,有些事情,是时候告诉你了。”
听郝依这话的意思,好像她加入所谓的公审大会,并非出自本愿?
她难道还有另外的难言之隐?
我一改了刚才的那种态度,也变得肃然起来。
我问道,“郝依,既然你这样说了,我再不让你说出来,那就是我的不对了。你说吧,你还有什么事情需要告诉我的。”
“你知道,我之前为什么要杀掉那些人,并一再要求,你和我住在一起吗?对,这个问题,直到你出现在公审大会的时候,我才惊醒过来,你一个人在外面是多么的危险。”
我连忙打住了她的陈述,拜托,我只是想要听一听,她这样做的用意是什么。
犯不着,翻旧账,将之前所有的事情,再在我面前重新梳理一遍。
“郝依,长话短说,可以吗?”
“好吧,我说了。我这样做,有我自己的私心。你也知道,我本来是喜欢你的。但是你给我的态度,感觉很冷漠。没有办法,我只能采取这样的方式来将你牢牢地捆绑在我的身边。不错,公审大会的人,之所以会对你执行强烈的公审态度。其中,有一部分原因,是我将你的事情放上去的。我在想,只有将你逼入现实的绝境之中,你才能感受到我保护力量的强大。”
我一愣,郝依的话,我听得有些惊愕。
这就是她让我陪在她身边的方式?
我安静了好一会儿,依稀听见,她发出了轻微的抽泣声音。
“我知道,这种方式非常不可取。可是,我没有别的刚好办法,只能如此了。”
“郝依,你根本犯不着杀人啊。”
“不,我必须杀害他们。他们对你如此凶残,这是他们应该接受的惩罚。还有,当你离开了治疗室时,我也在关注你的一举一动。只是可惜,你最后从我的监控眼线中逃离了。所幸的是,你最后出现在了公审团队组织的公审宣判现场。那个时候,我才非常后悔,我不应该让你走。”
这一次,她才说到这里,怀兜里面的手机,又不适时宜地响了起来。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倒是吓了我们两人一跳。
郝依掏出手机,又抬头向我看了一眼。
“怎么了?”我迎上她的面容,立马意识到,这个来电话的人,可能有名堂。
郝依平静地回答了一句,“是蔡进,他来找我了。”
“蔡进?”我一阵讶然,忙道,“你之前说了,他与他父亲的关系恢复如初了。这么说,他就代表了蔡前院长的意思。他这么会来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