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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教，他们没有开门的意思。”
站在门口按了许久的门铃，车宇回身看向站在自己身后阎云。
“看来是了。”
阎云倒是也不恼，轻轻笑了笑。
“圣灵堂特别招待处，他们可真会选地方休息。”罗峰笑着看了眼门，又冲着车宇开口，“这可真是灯下黑。”
是啊，可不就是灯下黑。
谁会想到大名鼎鼎的恶党三人组，会直接选择住在圣灵堂的特别招待处。
关键是，他们还真的能住进来。
“他们是怎么住进来的？”
车宇实在是不太明白这点。
圣灵堂的特别招待处只能是有圣灵堂凭证的人才能住进来。
圣灵堂的凭证有两种，一种是圣灵堂成员的身份凭证，另一种是圣灵堂的高层给出去的贵客凭证。
前者，显然是不可能的。
可后者……
“还有什么别的可能，应该是谁给的凭证呗。”罗峰摆了摆手。
既然不可能是身份凭证，可不就是贵客凭证？
至于是谁给的，根本没有那么重要。
车宇显然不是这么想的，“我记得他并没有和高层做交易的习惯。”
罗峰嗤笑了一声，“是高层没有跟他做生意的习惯吧。”
这倒也不能说罗峰说的不对。
章灼接生意似乎并不讲究，那么不合圣灵堂高层生意的理由就应该是，圣灵堂的高层并不会选择章灼做生意？
这倒没什么难解释的。
身为圣灵堂的高层，找一个大恶党买情报，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圣灵堂的情报系统还抵不过人家一个人么？
“其实我一直好奇，章灼的情报究竟是怎么来的。”
阎云摸了摸右手拇指上的扳指，心情似乎并没有受到这不开门的影响。
面对这个疑问，车宇和罗峰都只能耸了耸肩表示并不知情。
“走吧。”阎云转身，打算离开，“他这一时半会儿估计不会出来见我。”
阎云都走了，车宇和罗峰自然也就跟着离开了。
……
门铃的声音有一会儿没有响起了。
尘桐就像是松了口气一般。
他刚刚的样子像是提了线的木偶，每根神经都绷得死死的。
这会儿才算是放松了。
章灼洗漱完之后，坐在了尘桐的对面。
但也只是这么坐着，似乎并没有打算说些什么的样子。
尘桐在等章灼开口。
可等了很久也没有等到对方开口的意思，这才先一步开口，“你为什么不开门？”
他不是很明白。
毕竟，章灼打算这单生意。
既然打算做生意，不开门似乎就不好解释了。
“太早了，要睡觉。”
章灼的解释显然不是真正的原因。
尘桐可不相信，章灼会因为这么个原因就把人关在门外。
“他们似乎走了。”尘桐也不继续追问。
这么好一会儿没有响起门铃声，显然是对方已经不再门外了。
也就是说，他们已经离开了。
“恩。”章灼点点头，“傻站在外面也不是个事儿，当然先走了。”
对于阎云他们的离开，章灼并不意外。
毕竟是东部主教，他也不指望对方真的在外面等到自己开门。
自己没这么大面子，对方也没有这么多的耐心。
“不担心生意做不成？”
“做不成就做不成咯。”章灼双手一摊，倒是显得真的没有把这单生意放在心上的样子。
“看来，你个人还是偏向做阎易青的生意。”
尘桐轻轻笑了笑。
章灼昨儿虽然是说了做两个生意，不冲突。
但事实上，如果真的要保证原则，也不是不会出现二选一的情况。
所以，尘桐的意思，并不是章灼只打算做一单生意，而是在必须二选一的情况下，章灼会选择阎易青。
章灼一摊手，“错了，我打算两边的生意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