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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迷人的龙头峰水库(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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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情势,贺新的第一个念头不是跳进水库中救人,而是心头一乐——他觉着好玩。因为叶珊说她会水。他还干拍着手要看看叶珊爬上来的狼狈相。

但贺新看到水中的叶珊不但爬不上来,还一点章法没有的用两手慌乱地拍打水面,身子一浮一沉的。贺新一急就跳进水里将叶珊抱了上来。

上了岸的叶珊吓得哭了起来,边哭边用手擂贺新的胸膛道:“干吗不救我?真熊!”

贺新有点心虚的笑道:“这不是救了?也是刚才你说会水,常在杏小水潭里玩儿。”

叶珊知道自己出了洋相就羞羞的道:“没想到这水会这样深,脚都踩不着底儿。”

贺新笑道:“我的天,这是水库,不是你村边的小水潭。”然后用手给叶珊抹脸上的水珠儿。

经过一阵惊吓后,叶珊回过神来,她觉得躺在贺新的怀里有一种很踏实的安全感。

贺新又要叶珊拧湿衣服。叶珊白了他一眼说:“不拧了,你这鬼主意的,那是要偷看人家。”

贺新就装着恼了道:“懒得理你。好心不得好报。”话是说完了,但两手可不老实。他给她抹脸弄头发。

叶珊则很听话的让贺新不停地檫脸和梳弄头发,梳着梳着,贺新又玩起叶珊的大辫子来。叶珊的大辫子沾满了水,贺新就给叶珊拧大辫子的水,边拧边用鼻子去闻辫子。贺新觉得这辫子有一股很特别的幽香。那是一股淡雅的幽香。贺新都觉得奇怪,这辫子已经沾过了水的,为什么仍能散发出香味,而且这香味还挺诱人的。

贺新说:“叶珊,你这辫子是洒了什么香水了?很中闻的。”

叶珊说:“是吗?那是怎么个中闻呢?”

贺新说是一种很爽心很淡雅的幽香。

叶珊笑笑说:“我没有洒过什么香水。”

“那这香味怎么来?那是从你的头发孔里生出来?”

“当然不是。”

“那就怪了,真有一种很好闻的香味呢。”

“是洗出来。”

“洗出来?水库水能洗出香味来?”

叶珊笑笑,既而又用小拳头擂贺新的胸膛。

“我经常用一种东西洗头。”

“是什么东西了,说给我听听。”

“你猜。”

“你女孩子的事我猜不了。”贺新鼓着嘴巴装着不满起来,“别捉迷藏了,我又不是女孩子,我不去抢你的专利。”

“一点耐心都没有,”叶珊也发泄她的不满,“没什么专利的,就是用山茶籽洗头。”

“山茶籽?真有意思。对了,我忘了你叫‘山查子’”。

贺新于是吟欧阳修那首《生查子﹒元夕》:

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

不见去年人,泪湿青衫袖。

叶珊的小拳头更加狠劲的擂贺新的胸膛:“这诗虽好,但这是一首离别诗,我可不要离别。”

贺新说:“诗离别,人就离别了?虽是离别,但却很凄美。凄美毕竟是一种美。”

“那你的‘贺新郎’是一种怎样的美?”

贺新知道叶珊说的是毛伟人那首《贺新郎》。贺新说,你念念就知道。

叶珊就站起来,对着眼前白浪滔滔的水库大声朗诵起来:

挥手从兹去!

更那堪凄然相向,苦情重诉。

眼角眉梢都似恨,热泪欲零还住。

知误会前翻书语。

过眼滔滔云共雾,算人间知己吾与汝。

人有病,天知否?

……

叶珊念完诗道:“从这首诗可以看出,毛伟人的感情世界可真丰富,他把杨开慧比作‘人间知己’这比喻真是感天动地,他们的离别真是依依不舍啊!这是一首离别诗呢。难道离别也是美?”

贺新道:“真是的,净往离别上想,为什么就不能把它往其他方面上想呢?

叶珊说:“那就是壮美了!”

“这还差不多。这诗够壮美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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