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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你稍微注意点啊,哥哥的身家性命就交在你手上了,要是你你站的不稳当,哥哥可就可以去狗带了啊。”老刘蛋疼了一句,“你这么搞下去,哥哥提心吊胆,心情很沉重啊。”
“你闭嘴吧,你自己不说话,瑟瑟发抖不就好了。”我回了一句,“不要一直说话了,我特么不好躲避技能了。”
“**,你心态真好,”老刘摇头,“还想着躲避技能了,这特么又不是游戏。”
“嗯,我知道,妈的,这个速度越来越快了。”我一边挡着攻击,一边不断地咒骂,“我说这怎么回事情啊,太过分了,这么突然就开始开大招。”
“我也不知道啊,我还以为这里可以躲一晚上,”老刘道,“我可是都多了三个晚上了。”
“不容易啊,大兄弟。”我喘了口气,“算了,不和你说了,妈的,又来了。”
这一晚上就这么过去了,直到太阳升起来,这个该死的女怪物才游走回去,变作一座神像。
“哎,累瘫了。”我吐着气,瘫倒在地上,后面那个怪物变得灵活得不像人,我特么简直就是在练习五十米往返跑,太可怕了。
“**,为什么你身上就有buff我就没有?”老刘还在纠结这个问题,“妈的,不是应该人人平等么?”
“你来的时候,遇到了一个老头子么?”我问道,“就是算命的那种?”
“当然没有。”老刘奇怪道,“我在这里转了很久了,嗯,起码是一个月左右了,根本就没有遇到什么算命老爷爷啊?”
“是么?”我有些不懂,“算了,别想了,睡一觉,我带你去找老爷爷把,说不定buff只有他才能发。”
“好吧?”老刘将信将疑,最后还是道,“你这么说,我就相信你了。”最后我们睡到下午才起来,一起去了老头子那里。
那个老头子还在摆摊,我走上去,他就直到道,“看来你是成功了?砍,心诚则灵。”
“我是成功了,但是我朋友差点死了。”我冷冷道,“老爷子,我们也不绕弯子了,谢谢你,但是,那个庙怎么回事情,你可以说说么?”
“可以啊。”老爷子淡淡道,“不就是一个封着妖怪的庙么?你们拿着竹签进去,就会得到庇护,他身上啥都没有,自然就没有庇护了。”
“这么说起来,倒是你这里的竹签最为紧要了?”
“当然”老爷子道,“只是一个人只能求一次,现在你可以让开了。”
老刘闻言和我交换一个眼神,坐上去,“老爷子,你说,怎么才能离开这个地方呢?”
“这嘛。”老爷子沉吟了一下,“自己拿吧。”说着,把签筒推到老刘面前。
老刘拿了一只,上面写着,“三更萧鼓,红衣引路。”
“你可是运气不好。”老爷子叹道,“晚上追着你们的那个玩意,你们跟着走,不要跑,就可以离开了。”
“···”老刘沉默了一下,似乎是被吓到了,特么跑了这么多天,不要跑?“老爷子,你玩我呢?”
“信不信,都是你们自己的事情,心诚则灵,别忘了。”老爷子哈哈一笑,也不管我们了。
“怎么办?”老刘看向我。
我沉吟了一下,“这个只能一个人问一次么?”
“是啊。”老爷子淡淡道,“一人一次机缘。”
“那如果没有问出去的问题呢?”我问道,“会有其他的露么?”
“你看,活在这里也不错啊。”老爷子淡淡道,“这些人不是很开心么?”
“原来这里的人,”我心想不对,但是也不好继续说了,“嗯,那么,我们还有一个人。”
“哦?”老爷子笑了,“行,还有一次。”
墨儿显出身影来,“我来选?”
“不,”我道,“我家孩子比较特殊,老爷子代选吧?”
老爷子楞了一下,最后笑了,“好吧。”他把手中的一只竹签给我,“恭喜你们,找到了最简单的路。”
我看见上面写的是,“十里烟波,画舫渡魂。”我点头,“画舫不便宜把?”
“自然是不便宜,你们拿着这个过去,也不贵。”老爷子指了一下我手里的竹签。
“好。”我点头,“多谢了。”说着,就跟老刘走了。
“小让,真的信他啊。”老刘问道,“万一是陷阱呢?”
“陷阱让我见到你?”我道,“总归是有麻烦的,只是应该不那么难。”
“那好吧。”老刘道,“听你的。”
我们走到河边,才知道,果然是没有这么简单,河边一字排开,有七八座画舫。
“呃,这就是难度?”老刘转头看我,“八选一?”
“先问问把。”我看了一圈,“从这个开始。”
“船家,过河呢?”我问道。
“过,去哪里?”船上回答。
“外面。”我道,“可以么?”
“要加钱。”船家道。
“加多少?”
“一个人。”船家回答。
“那就不打扰了。”我秒懂,对老刘道,“这个可能下面加了一个人。”
第二家,没想到也是一个样的答案,“加一个人。”
“··”老刘转头看我,“小让,你猜错了吧?”
“那人在哪里?”我问道,“总要看看朋友吧?”
“不给看,上来就知道了。”船家回答。
“。。。”我摇头,“算了,不保险,结果问过去,都是要加一个人的,我只能坐在码头,不说话。
“小让,我们找找其他的线索吧,说不定晚上的那条路不难走呢?”老刘问道,“我们试试也好。”
“马上就要晚上了,就是不试试,也不行了啊。”我摇头,“算了,试试就试试吧。”
日光渐渐消失,最后我们不得不试试,而且还必须在这个地方试试。我们站在街道上,等待着那一阵红光,忽然,竹叶飞舞的声音响起,有人提着灯笼,一步一步走过来。
走过来的人,穿着绣花鞋,头上居然还蒙着一片红绸布,只是那个红色看上去有些老旧了,不像是现在才有的,反倒是像是干涸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