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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街的店铺随处可见招聘启事，进了一家又一家店子，结果都被赶了出来。
心灰意冷之际，突然看见一家简陋的小炒店，门面常年没有清洗，油垢和灰尘到处都是，老板的着装一看便是乡下人。
萧叶顿时萌生出一种亲切感，鼓起勇气进入店内。
“老板，你们还招工吗？”
“当然招啊！”
老板扫了他一眼，一副少不经事的样子，看上去应该是个老实人，只要给一点工资就能踏踏实实干活。
“太好了！你看我能在这做服务员不？”
“月薪1200，包吃住，能干就留下，不能干的话就走人！”
月薪1200，这还不及滨海市的最低工资标准，现在手头上的钱所剩无几，再耗下去估计要饿死街头，萧叶只得连连点头应允。
说是服务员，萧叶其实要干的活很多，不仅要给客人端茶倒水，送餐收拾桌子，还要洗菜洗盘子，总之哪里有活就要去哪干。
跟他一起的，还有一个小女孩，名叫小林，是老板的外甥女，从乡下进城，也是打算暑假挣点钱补贴生活费。
两人在小炒店度过了平静的半个月，虽然店面不起眼，但来店光顾的客人并不少，大多是附近的民工，他们来这吃饭为了图个便宜。
还有一些社会上的徐混们，这些人动不动就赊账，老板却也无可奈何，毕竟生意也是在这些人地照顾下才有稳定客流，情况比其他店要略好一些。
好巧不巧，前几天刚刚撞见的瘦个青年和魁梧青年突然带人来店内消费，几个人点了一桌子的酒菜吃得饶有兴致。
萧叶故意低着头端菜上桌，始终不以正面示人，料想那晚灯光昏黄，这两人也未必记清他的容貌。
这时候，又来了两位顾客进店，他们穿着笔挺的西装，带着亮光闪闪的手表，看模样必定是富贵之人。
两人几乎将菜单上最贵的菜全点了一遍，还叫了四瓶最贵的白酒，堪称饕餮豪饮，老板殷勤地接待两人，亲自端菜送酒。
旁边的徐混们见老板对待旁人如此周到，顿时心生不满，嚷嚷道：“老板，给我来一打白酒，哥几个要好好喝一场！”
“来咯！”老板知道这帮人火气不小，只得赶紧送上一箱白酒。
徐混们在店内喝酒划拳抽烟，搞得店内嘈杂一团、乌烟瘴气，旁边的两位顾客不时投来厌恶的目光。
美味佳肴烧好，小玲给那两位顾客端去，手撕鸡的香味扑面而来芳香诱人，徐混闻见香味、垂涎欲滴，连忙将小玲给拦下。
“往哪端呢？这是我们点的！”
小玲一时彷徨无措，怔怔地望了老板一眼，老板也有些无可奈何。
魁梧青年扯着小玲的手腕，将她强拉到自己桌前，双指在桌面叩响，厉声道：“还不给我放这儿吗？”
老板知道鲨鱼帮的人不好惹，连忙上前充当和事佬。
“小爷您不要生气，这盘手撕鸡是给那桌客人点的，如果您也要的话，我再给您做一份，很快就做好！”
“滚犊子，老子现在就要吃！”
说着，魁梧青年用手撕下一块鸡肉，大快朵颐。
老板只得欠身退下，转身向另一桌顾客赔笑道：“两位爷，小店招待不周，还请多多包涵，这就为你们补上一份，还请稍等片刻。”
两人暗中交换了眼色，微微点头表示同意。
魁梧青年仍不肯罢休，吃完鸡肉后，将手上的油在小玲的衣服磨蹭，色迷迷的双眼却在她身上游走。
见小玲身材尚在发育，紧紧拽住她的手臂，一边抚摸细嫩的手臂一边坏笑着问道：“小姑娘今天多大了？”
小玲吓得面如土色，颤声道：“十……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