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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神火宗和赤墨门彼此心知肚明,只是没有点破。彼此都对自己有信心,相信自己能得到弟子的效忠。
可是,现在厉百川被毁了,毁在一个‘炮灰’手中。神识被斩断想要恢复难比登天,需要的天材地宝就连赤墨门都难以负担,当然也不会为了一个虚境武者付出如此代价。
“啊!”
双手抱头,状如疯魔,厉百川不停的在台上打滚,凄厉的惨嚎声让人群心底发寒。可惜了,不到三十岁的虚境武者就这样毁掉了。
再次望向台上的上官峰,人群充满了畏惧,真境七层打败虚境武者,他是怎么做到的?怎么会有这种变态存在?
“结束了!”
上官峰低声呢喃,厉百川必须要死,那颗珠子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轩辕剑带起一道金芒,狠狠斩了下去。
“住手!”
气浪滚滚卷向轩辕剑,扭头一看,正是那主持擂台的虚境武者。上官峰双眸一冷,轩辕剑脱手而出,金光划过,惨叫声嘎然而止!
“好胆!”
主持擂台的虚境武者勃然大怒,这小子竟敢在他出手之后悍然杀人,置他的颜面于何地?
伸手虚空一抓,上官峰只觉一股巨大的拉扯力量卷来,御风八变展开,身形一闪,收回轩辕剑退到了擂台一角。
“前辈,这是什么意思?”上官峰神情冰冷的问道。
“我让你住手,你没听到吗?”那主持擂台之人怒声斥道。
上官峰淡淡道:“听见了,可我为什么要住手?他一旦回过神来,死的岂不就是我了?”
“放……”那人及时止住,或许是想到了他堂堂虚境武者难免有些不雅,接着喝道:“他神识重创,明明已经没有了反抗之力,你却残忍嗜杀,赤墨门留你不得!”
上官峰笑道:“原来前辈也知道他是神识重创,可你刚才在他的神识侵入我脑海之时你为什么不阻止?要不是我命大侥幸逃过一劫,死的恐怕就是我了吧!”
“到那时,前辈你会阻止厉百川杀我吗?”
“你……”上官峰的话让他一时无从反驳,面色一僵,顿了一顿,再次道:“你公然违背赤墨门门规,残杀同门,该当死罪!”
就在方才那人愣神之际,上官峰清晰的感受到了一股神识的波动,传来的方向正是东侧看台,赤墨门高层所在的地方。
“等等!”上官峰大声道:“从选拔第一天开始,你们就故意刁难我们这些初入门的弟子,每一次安排对手,我们总是处于不利的一方。那时候,你们把我们这些人当作是赤墨门的弟子了吗?
“为什么我们能死,他们就死不得?如果死的是我叶良辰,你会责罚厉百川吗?”
“再说,只要我战到最后,那我就是神火宗的弟子。想要处置我,还轮不到赤墨门!”
虽不清楚余天齐到底有什么样的吸引力,让烈赤霄亲自下场。但上官峰相信,他展现出来的实力、潜力绝对要比余天齐强大。
“且慢!”
烈赤霄大喝一声,身体横跨虚空落在了上官峰身前,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那璀璨的光华尚未近身,便随之消散。
“年轻人难免有些脾气,希望墨门主不要介意。我和这年轻人很是投缘,想带他走,请墨门主行个方便。”
烈赤霄目光盯着看台上的墨殇,缓缓说道。
“哈哈哈!”墨殇大笑道:“烈长老言重了,能被烈长老看中是他的福分,墨某乐得成人之美。”
“还不谢过墨门主。”烈赤霄侧身对上官峰说道。
上官峰横跨一步,抱拳拱手行了一礼,朗声道:“多谢墨门主成全。”墨殇摆了摆手,刚准备落座,只听上官峰再次大声道:“还有一事,恳请墨门主成全。”
“说罢。”墨殇的脸色很不好看,这小子竟得寸进尺,要不是烈赤霄开口你已经是个死人,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上官峰朗声道:“在下有个朋友叫牧鹏程,被墨门主从醉仙楼请到赤墨门有些时日了,家人非常记挂,恳请墨门主放行!”
“你是谁?”墨殇神色一愣,铺天盖地的神识扫了过来,绕过烈赤霄将上官峰扫了个通透。
“鬼鬼祟祟,摘下你的面具来!”
上官峰拱手道:“在下容貌粗鄙,入不得墨门主法眼。一年多前在四通商会,墨门主不是见过一次了吗?”
“果然是你!”墨殇怒喝一声,身体在虚空中一跨,闪身来到擂台。目光灼灼逼视上官峰,恨不得将他一掌轰个粉碎,奈何烈赤霄就在身前,他不能在神火宗面前失了一门之主的身份。
“多谢墨门主记挂,还请放过我那朋友,他与此事毫不相干!”上官峰再次抱拳道。
墨殇神色阴冷,心念急转。此时想要否认已经太晚,刚才激动之下无形之中已经承认了牧鹏程就在赤墨门,当着十多万人的面,他丢不起那个人。
放还是不放?
放?他不甘心,那三滴精血对他可是有大用,想不到被这小子给夺走。看他如此强大的肉体,肯定是已经用掉了。
不放?烈赤霄会是什么态度?尽管他墨殇根本不用惧怕烈赤霄,可为了这个造成不快,值不值?
精血肯定是要不来了,那小子留在赤墨门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但是,就这样将他放掉,他墨殇的颜面何存?
“墨门主。”这时,烈赤霄终于开口了,“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又何必和晚辈一般计较,毕竟叶良辰现在还算是你赤墨门的弟子。”
“哼!”
不提倒罢了,一提这个墨殇更是来气,这小子杀了厉百川,更是公然挑衅,他当自己是赤墨门的弟子了吗?
上官峰有些古怪的扫了一眼烈赤霄,他这是替自己说话呢,还是在挑起墨殇的怒火?
罢了!墨殇他很清楚,精血要不回来,‘叶良辰’他也留不住,留下那小子又有何用?在场十多万人盯着自己,烈赤霄也已经开口了,只能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