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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武真教人马返回了和平山庄,一场探索之旅,想要发现什么宝地或者说世外桃源,还有过去的一些事情要探个究竟,可就在最后关头,凭着武功上的实力想要揭开拨云山神秘面纱的时候,却最终被撒狗血而终结。
应该说这个狗血剧情吧真的是恰到好处,殷羽风也非常明白,这是刘天择有意给他台阶下,我武真并不是因为功夫而退败,而是因狗血而无奈,下三滥的手段,不屑与之争斗,我们家教主有洁癖,而且在最后,他还探明了刘志之后刘天择,是惧内之人。
没见过有这么安慰自己的,知道别人怕老婆就好像获得了很大的秘密,不过这也是合情合理,刘志博览群书才高八斗学富五车,才气逼人他有纳五美之心也绝对能做得到,他的儿子既然是手抄本吗可能也有些邪才歪才,真要是有一妻貌美二妾如花,惧内倒也好理解,一代不如一代降了一个档次。
不过屠傲天爱干净这倒是真的,杀人可以不眨眼,但是尽量避免血腥,也可以算是洁癖吧杀人不流血,这些都是殷羽风和秦龙所促成,那怒娃当个宝似的宠着哄着长大,这可是幼主啊成就大业之尊,必须得爱干净啊连个虱子都不能长,吩咐下去弟子仆人都好生伺候,如果傲天吃饭咬到一粒沙,我定要厨人一嘴呀。
所以遇狗血而退,也是情理之中。
看着武真人马渐渐远去,云寨村民齐声欢呼,云鹰等人却是一头雾水,而白衣书生,已经面色惨白浑身颤抖,背后的衣服都湿透了。
云鹰也松了口气,但随之而来的是一脑袋浆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想要问个明白云想容却是摇了摇头:“殷羽风狡诈,定会在暗中派人观察,待他们走远。”
于阳上前对书生双手抱拳:“多谢天择兄搭救,原来你就是刘志之子,久仰久仰。”
柳承凤也是有些尴尬的拱了拱手:“没想到一个身份还飘忽不定啊,我都已经做好准备了接受一个背信之子,谁承想又变成了葫芦叔的儿子,但不管怎么说,刘志有后却是让人欣慰,尤其是天择兄仗义相救仁义之举,幸甚幸甚,成风多谢。”
白衣书生笑了笑:“我不是天择,你是。”
刘成风搞不明白了。看了看于阳又看了看云鹰:“我怎么会是天择呢能以文斗武的分明是你,那你又是哪位。”
云鹰走上前来介绍:“哦,这个是我们拔云寨一宝他叫云启,因为我们云寨的人个个都身强体壮,像这些村民你们也都看到了,唯独就这么一个病秧子我们寨子里的人啊,都拿他当宝贝似的供着,”说着说着云鹰也继续纳闷,在十八勇士面前来回巡视:“可我就奇了怪了你一个病秧子哪里来的胆子,怎么今天就敢这种阵仗,还有这十八勇士,哪一个是武忆云,从来没听说啊寨子里有姓武的,比我还要厉害吗。”
云启又是一笑:“你就是武忆云,也是我们云寨第一勇士,可你不姓云。”
云鹰越发的纳闷:“这就更不对了我是云鹞的外孙,姓了二十多年云了怎么到你这就给改了。”
云启反问了一句:“那你可知,你爹是谁。”
一下子把云鹰问愣了:“哎是呀,我爹呢我怎么没有爹,一直没见过啊这到底怎么回事啊,想容他说的是真的吗。”
云想容摇了摇头:“我只是遵从婆婆吩咐送刀箭和工具过来,也知道寨主必有所援助,至于这身份吗,我也没听说过。”
刘成风拍了一下云鹰的肩膀:“鹰哥,还是云哥,好在我们现在结义了可以叫你二哥,然都不知道怎么称呼了我们,还是去见亦娘吧,见了你娘,一切都可以问清楚。”
澈月十分高兴:“太好了,我真急着想见见拔云寨的高人,能用狗血逼退武真教,这个人一定不简单。”
云启笑着赞叹:“你也不简单啊这藤旋阵真的是十分厉害,能与高手对决立于不败之地,真的是巾帼不让须眉啊。”
澈月有些不好意思:“最后还不是要靠云兄帮助,我只是个戏子,唱戏还差不多。”
于是众人一起赶往了拔云寨,翻过了一座山坡,随着这世外桃园一步步接近,给人的感觉也是分外的清新,真如同仙境一般云雾缭绕翠树其中,绿油油的稻田好像架在空中,蜿蜒漫长的小路好像每一条走能走到天上。
徒勒尔娜非常高兴:“真的是太漂亮了比我们苗寨还好看,只不过,是不是太高了往来不便。“
刘成风慢慢解释着:“这就是你不知道了,云寨曾经有群虎围村的经历,所以要远避丛林,现在你所看到的树都是后植上去的,想要世外桃源其非易事,要适合生存,还要避开一些潜在的危险。”
苗草也非常欣赏:“后植上去的,好高啊这些树,那相公,是不是你要是在这些树上盖个屋,岂不是伸手就摸到云彩。”
云想容笑着解释:“你看到的其实不只是云,还有雾和水汽,山顶的雾很大,不管是阴天晴日,云雾笼罩的时间都很长,子时起雾几乎要过了午后才能散去,所以从山下看,很近的距离都不容易发现这里还有村落,但是从山上往下看就很清楚了,就好像清澈见底的河水。”
雪一点了点头:“真的是人间仙境啊,选择这样一座山这么高的位置,全寨人自给自足农耕桑织,选择这样地方的人,有魄力也很睿智明智啊。”
云启笑了:“这倒是真的,我们这是在山坡南面阳光充足,要是换做北面就不一样了那里很冷的,根本不适合耕作。”说着云启一指寨门旁木轮椅上坐着的一位老人:“看,云鹰你外公,他应该一直在惦记着你,快去报个平安。”
云鹰早就迈开大步还拉着刘成风,并且还回头叫着于阳:“快来啊大哥,带你见过我外公。”
“云鹞老前辈,”想不到澈月更着急,先跑了过去抱拳拱手深鞠一躬:“云老前辈一向可好,戏子澈月拜见云老前辈。”
老人有些颤抖的转过身,旁边还站着一个慈眉善目的妇人。老人用颤抖的手指了指:“这娃是谁啊她在向谁失礼,别怠慢了人家。”
说话的声音也有些颤抖,旁边的妇人大声喊着:“她叫澈月,是在跟您行礼呢。”
“哦,免礼免礼。”
妇人笑着解释道:“老人家耳朵不太好,娃儿不要见怪啊。”
这声音老迈沧桑,澈月再次细看了看老人,好像和聪明睿智挨不上边啊这老人也太老了,头上白发枯木,颌下白须稀疏,面无血色发黄,脸无红润无光,怎么可能啊这是那位村医,村长,运筹狗血退敌的智者吗。
云鹰上前倒头便拜:“外公我回来了,让外公惦记了一场大战安全无恙,我还带回了新朋友他们是我的结义兄弟。”
刘成风于阳,漠北兄弟也连忙上前跪地:“晚辈成风于阳,尔格其江,参见外公。”
“好,回来就好,认得认得,那不是成风他们吗快起来吧。”
刘成风起了一下连忙又给旁边的妇人叩首:“参见亦娘,亦娘一向可好,成风在外没有一颗不掂记着。”
云鹰也接着向大家引荐:“这位是我娘,云寨寨主,云亦娘。”
澈月有些意外:“你说什么,云寨寨主,不是云鹞老前辈吗,怎么会是你娘。”
云启笑了:“云老前辈一百多岁了,前些年又大病了一场,所以之后,都是亦娘支持寨务。”
澈月更是惊讶:“一百多岁,那亦娘您的岁数,保养得真好啊澈月失敬了,想不到巾帼有此睿智,澈月钦佩之至,澈月冒失了不识真仙,还请恕罪。”
云亦娘也笑了:“没有什么保养了娃儿也没有冒失,这里没有什么真仙我只不过一介女流,据说我爹是年过八旬方有后,云寨的规矩,寨主是不能成家的,或者是分家之后,所以我并没有太大的若按年纪来说,长得还有些老气呢,来来来,我们先进寨吧奔波劳累,进寨歇歇脚咱们慢慢说。”
其实云寨或者最早是叫拔云村,因为防范猛兽大兴土木在周围都搭起了木墙,范围很广的一片,不过是先日之忧,现在,云寨已经没有了猛兽之患,而刘成风和刘葫芦所在的林中树屋,就是最早拔云村的所在,留至今日的,也就几个树屋了。
一众人等进了云寨,又是另一番景象,刚才的仙气缭绕,变得人气鼎盛,一团的和气,花开的灿烂绿草也随风喜舞,狗摇尾猫伸腰连老虎都非常的温顺,孝在跑在闹,长者在闲坐沐阳,来来往往的路人们也都微笑着点头示好。
因为跟随云启的援兵,差不多就是寨中壮丁的大半了,所以不少宅院前,都有妇人在翘首期盼,迎接亲人的同时,也都向新来的贵宾,微笑着问候,那种热情决不是装出来的,让于阳等人的感觉,好像他们就是云寨的成员,这里就是他们的家,和他们的家人。
云鹞已不善行走,且倦怠感日浓,被云想容推着进了自家后宅歇息,也就是寨务所后院,而于阳刘成风等人,和云启云亦娘一同就来到了寨议事厅,有各家送来的山货美味,众人围坐在一起边吃边聊。
刘成风虽然有许多不明白,但是澈月更心急一些,抢先询问:“想不到啊这里和我所见到过的情景完全不一样,真是个神秘的地方啊人兽同处一寨,据说数百年都保持着人口均衡,统领者还是温淑慈善的亦娘您,还有今天的狗血退敌也是您的功劳啊真让我大开眼界,亦娘您是怎么做到的。”
云亦娘笑着摇了摇头:“丫头过奖了我就是个普通人,不错云寨数百年一直保持着不光人口均衡,连家禽家畜也几乎均等,其实也没有什么秘技,就是人口流动,生男生女到可以掌控,但是什么时候生,谈情说爱是不能控制的,要想保持寨子的健康,五服之内又不能联姻,所以云寨有娶外族进入,也有远嫁他乡的,外出谋生的男丁也有,至于家禽家畜吗就容易的多了,本来就是为了温饱而饲养,至于猛虎猎豹,多了可以放回山林。”
刘成风终于忍不住了:“那亦娘,为什么当时不让我们进村呢,难道是人满为患。”
云亦娘摆了摆手:“你们的身份特殊,是刘葫芦特意叮嘱我们不能如实相告,要对你刻意隐瞒。”
刘成风有些纳闷:“这么说我葫芦叔知道,并不是云寨不接纳我们,可他非要住进树屋,为的就是锻炼我吗。”
云亦娘慢慢的点了点头:“为了你,刘葫芦失去了一条腿,还背上了提头背主的骂名,如果你的生父是一个磊落无私的人,那这一切刘葫芦还可以忍受,并不是他把是非善恶看的有多清楚,而是经历的太多,武铮的憨实忠勇,武兰花无怨无悔舍身救夫,这一切他都看在眼里,他说他常常会想起武兰花刚刚分娩过后,强打精神跨马迎敌,不光是救夫也是为了你,女本柔弱为母则钢,刘葫芦永远也不会忘记那份胆气,和飒爽英姿。”
听到这些刘成风不禁鼻子酸酸的,说话也有些缓慢颤抖:“我是武兰花之子,可世人总纠结刘天择的身份,为什么我偏偏又是刘志之子,葫芦书讨厌他,我也有些怨恨。”
云亦娘慢慢安慰着:“不要再纠结这些了,刘志确实有善恶两重面,金水堡之围,剿匪大战,他的智慧确实世间罕有,但是他贪图美色,背信弃义,也确实是不义之举,或者说时势出奸雄吧,原本他只是个书呆子,胸无大志意在博览天下群书,是刘翁的望子成龙,水姓姐妹的凄惨身世,屠炫忠的暴戾,把他推上了统领天下群雄的位置,咱不管他的品性如何说辞,武兰花的母爱,绝对值得你自豪。”
刘志长出了口气:“那我的父爱呢,他不是为了我也命送惨案吗。”
云亦娘冷酷地摇了摇头:“刘志说过,他不能死,志之才,古间罕有,志之命,若天下群书库,生父大爱,已经舍生忘死,为什么妻不能,后继家人不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