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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黑衣女子的说法,刘志的才华,非我有宁可世间无,虚若雏鸡,当个宠物养都不够格,雏鸡还有绒毛,大多饲养宠物,憨态萌态之外,求的就是柔软或者顺滑。
所以刘志的结局,那肯定是要死的,但也不急于一时半刻,尤其是死在什么人手中,若是能在我面前跪地求饶,那也是非常过瘾的事,再说了刘志就算一无是处,吟诗作对风情画,女子谁人不识夸啊。
但是预想了许多种结果,谁承想就被吕干下了手,那还吟诗作对呢一下子就人头击鼓,看巾帼英雄才子风流,很好的一出戏戛然而止,雅兴全无也有些无法接受,场面也一度的混乱,该怎么做黑衣女子还没有想清楚,也来不及去想,但是首先,刘志的人头才是最为紧要,天晓得黑衣女子要个人头有什么用,或许真的对刘志还有些怀恋,这举动只是下意识而为,她要拿住吕干,怎么处置还来不及去想,但绝不能让他束手就擒,一定要失手被擒,按地下把你五花大绑,应该说这里边,包含着她对于刘志的一些私情吧因情而恨。
这就是刘志的高明之处了在苦心经营之后,要让所有人的举动都是随意而为,而不是应计而生,这需要的,就不仅仅是知己知彼了,要对人物的行为性格,也了如指掌,也是出于报复心态吧他和黑衣女子之间的关系,你骗了我这么久,让我也骗你一次吧我刘志虽然是因你而死,但绝非败在你手。
应该说黑衣女子对吕干吧也是有所了解,能感觉到吕干的一些心思,并且今日之战,作为秘密护卫吕干只挡住射向刘志的第一箭,却放过了自己的第二箭,虽然卯饷的功夫比自己要差许多,但就吕干的反应来说,确实有些怠慢,那这最后的背叛,牵强一些吧但也是有可能的。
紧接着武兰花的举动,目标很明确,表现得非常疯狂也绝对真实,就是奔着杀夫仇人,这可是一个深爱丈夫,并且认命的女人,复仇是肯定的,她要砍掉吕干的铁腿。
刘志曾经嘱托过,吕干是我们的恩人,你我之后还要拜托吕干大哥,作为秘密护卫,几乎没怎么启用过也算平时多有后待,但是吕干呢虽然武功不是特别高,但是铁腿的称呼,算不上什么名号,在江湖上也听不到,可偏偏是个外号,直呼其名或者无人知晓,铁腿葫芦干都知道是谁,所以想对方信任,这条铁腿不可留,用我刘志的脑袋还你一条腿,也算是恩怨相抵吧对不住了,如果黑衣女子出手慢,那就由我的夫人代劳。
所以武兰花的举动是真实的,若是吕干落到我的手里,刀下留情截膝而断,但若被对方抢了先,没准大腿都保不住。
这是黑衣女子绝不能允许的,好嘛我眼珠都没措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呢刘志的人头就落了地,虽然是在帮我但是吕干你也太多余,我还没想这么快杀他呢把玩一阵也是好的啊,这下可好刘志武铮俩人头,一个都玩不成了,可不管怎么说吧这个吕干是背弃旧主来投靠我的人,要杀要刮是留是用那得我处置,落在你个疯女人手里那还有好吗,肯定的又是一条人命。
两个女人都同时奔向了吕干,武兰花受阻当然是黑衣女子更快更直接,挺着宝剑催马就冲了过去,可没想到吕干的反应更快,挥手一扔人头,喊了声:“接着,女侠救我。”
黑衣女人随手一接,这举动是本能的反应,但在心理上,又是一个大大的意外,没看吕干她先瞅了瞅武兰花。
武兰花已经是挑过了五道绊马索,几乎没有人敢再靠近她,只是无数的绳索抛出,但也拦不住武兰花在挑开绳索的同时,也在关注着自己的仇人,眼见着丈夫的人头落在了黑衣女子手中,更是怒火中烧了眼珠子恨不得瞪出来,伸手一指黑衣女子:“我要杀了你。”
黑衣女子连忙大喊:“快把她拦住。”
前田兵卫等人连忙又冲了上去,不过七武士人已不全,西条英树从地底下钻出来的时候两腿间全是血,声声惨叫痛不欲生在地下直打滚,比女人生孩子还难受。
武藤碧呢用铁嗓住前胸被长刀三拍两拍的,而且伞页上还带着倒刺,所以满怀是血的也无法再参战了。
在刨出被火烧的刚孙宁四和被马踩的土肥贤太二,战斗力当然也不如刚才了,也就是短暂的抵挡吧。
其实黑衣女子的武功很高,应该在这些忍者武士之上吧,早晚她也要参战的,但是现在还没有做好准备,尤其在对手发疯的时候,她还真有些胆怯,自然要迁怒吕干了她用剑一指对方:“吕干,你是何居心。”
吕干一脸的无辜:“我要投靠你啊,今日我等在劫难逃,皆因刘志胸无大志且风流成性,良禽择木而栖,我是要投奔大侠啊女侠救我。”
因为胸无大志风流成性,难道对方知道我是谁,黑衣人有些犹豫:“口口生生说要投靠我,你可知我是谁,为何抛与我刘志的脑袋。”
吕干摇摇头:“我不知道啊,可我知道我们目标一样,你不就是要杀刘志吗所以我这是在交差。”
“可恶,不说实话是吧。”
吕干连忙双手抱拳:“女侠饶命,武兰花功夫高强求女侠保护,吕干誓死忠心。”
“你有何能,我留你何用。”
这下问的吕干心里有些紧张,他很清楚黑衣女子心里的矛盾,想留,却又不甘心,为刘志不平:“功可断碑,人送外号铁腿葫芦干,若女侠不弃,万死不辞,干忠心可表。”
此时武兰花已渐渐冲出重围,眼看着就要向门口冲过来,黑衣女子也是非常的紧张,驱马围着吕干绕着圈:“忠心可表,提头背主之人我怎能轻易相信,除非,”
“除非怎样。”
“断腿示忠心,”说着黑衣女子手起剑落,照着吕干下肢就砍了过去,吕干喊了声不好,身子往边上一躲,好嘛差不点两条腿全给废了,也搭上早就有防备吧提前预料的结果,要不然黑衣女子的速度,吕干还真躲不过,但是也没能保住全部,右腿膝下断为两截,疼的他倒地大叫拼了力的挺直腰蹬着腿,旁边几个官兵也是被这一举措惊到,一个个目瞪口呆。
这就是唯一的疏忽,刘志卖的破绽,按理说被砍掉腿,疼痛难忍应该是弯腰抱膝,但是在吕干的腰腿间,外衣里边吧拴着一活扣绳带,一头是系在了大腿上,另一头分支分叉分别在腰间乃至肩头,背挺腰杆便会勒紧大腿处的绳套,要做到死死缠紧,不然的话血流太多,可要做的事情,也更多。
要想掩盖这个破绽,那就看武兰花了大喊一声:“妖女,拿命来。”接着武刀就冲了过来。
容不得黑衣女子细想,虽然没有准备但是真别以为我就怕了你吗,法宝在手有何可惧,对了这法宝,黑衣女子喊了声:“给他包扎一下,”接着,拨转马头冲着武兰花迎了上去,一手持剑一手托头:“拿命我拿你个头啊,看清楚了吗这是刘志,想要尽管来拿。”
武兰花本来是一刀砍下,但见丈夫人头连忙抽手回力,黑衣女子轻易的顺手一扬挡过长刀,两马相错顺势她的宝剑划过刀杆,武兰花也是有些分神,然后连忙一抖手,宝剑从臂膀划过。
二马盘旋黑衣女子大笑了一声:“哈哈哈,我以为武氏兄妹何等厉害,原来不过如此,知道吗武兰花,我其实早就看你不顺眼,若论相貌倒还有几分姿色,偏偏却没有个女人的样子,你不配呆在刘志身边。”
武兰花也不示弱,抹了下胳膊上的血迹:“不配又如何我和刘志是夫妻,倒是你,刘志武铮是你得不到的男人,将他们还我。”
“你,”一句话让黑衣女子十分的生气,没想到武兰花能出言顶撞,但很快地也就不以为然,没办法打不过人家,太当回事只能自己倒霉,反倒是坦然面对,凭借人头在手就是制胜的法宝,于是手提人头也摇了摇头:“我偏不给,得不到又怎样他们还不是葬送在我的手中。”
武兰花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快将黑衣女子打跑,因为吕干需要时间,事关小生命的安慰急得武兰花大叫了一声:“岂有此理,妖女看刀。”说完,挥刀直冲。
黑衣女子连忙举起人头,但只觉寒风袭来,出刀太猛了她不顾及丈夫人头了吗,连忙的拨马就撤心里还有些不甘:“好你个武兰花简直的不识抬举,识相的赶快下马投降,如若不然,定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话说得很硬,人跑的也快,她是要把武兰花带向令一处陷阱,所有的一切她都是有备之战,随行众多忍者武士和一些弓箭手也都跟了过去。
而这个时候吕干也在被一刀一枪两名士兵包扎伤口,武府门外也就剩下他们三个人,更多的官兵则是攻入了府内,看时机已到吕干忍住剧痛吩咐着士兵:“不要再包扎了快把我带到院墙那边,有我留下的伤药。”
两名士兵有些犹豫,吕干手指的方向并不是府内。
“听到没有忠心已表,日后定会得到重用。”边说,吕干一把拔出了一名士兵腰中宝刀:“难不成,你俩也想人头落地,背我。”
两名士兵连忙一个背一个托,把吕干带向了他所指的方向,吕干也是心急如焚,不住的用刀背敲打着两人:“快点,再快点小主人会扛不住的。”
来到了跨院墙外,也就是酒房旁的狗洞,吕干用手一指,赶快,把那块石头拿开,把葫芦给我。
两名士兵虽然有些好奇,但也不敢耽误,依法照做把大葫芦拿到了吕干面前,真不枉称铁腿葫芦干肮谎称是来取伤药,我看应该是酒吧这么大酒味,可是剥开了葫芦二人一看就傻了眼,非常瘦小的一个男婴放生啼哭:“这谁的孩子你竟然用婴儿泡酒。”
“刘志之子。”
“啊,”
两个士兵还没来得及惊叫,就已经人头落地。
“活着就好活着就好可哭不得啊小主人,我们走。”边说,吕干边捂住婴儿的嘴,接着另一手拿过枪士兵身旁的枪,臂膀缠绕拄在地上当作支撑,一瘸一拐的消失在夜色中。
另一边武兰花也是围着武府打了两个来回,可能为吕干扫清了障碍吧但最终,连人带马也是落入了一个陷坑之中,就是武府后门街道上,一个巨大的陷坑,被坑底尖桩所刺,火凤凰当即毙命,作为一匹战马来说是武将的第一生命,它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也算是死得其所。
对于武兰花来说火凤凰更像是她的战友和好友,眼见好友毙命当然痛心疾首,挥舞着长刀插入坑壁就要跃上搏杀,但是坑上边弓箭暗器齐发,武兰花身中数箭也没能跳上坑面,黑衣女子翻身下马走到了坑边,看着坑底之人得意地放声大笑:“哈哈哈,怎么样,跟我斗,这就是你的下场,我看这里也挺不错的有良驹相伴,你虽死无憾。”
武兰花横刀怒指:“妖女,还我刘志。”
黑衣女子勃然大怒:“执迷不悟,死到临头还垫着跟我争,哪里还有刘志早丢的不见踪影,若是你能爬上来,或许我还可以帮你找找,掉哪了呢找不到啊。”
武兰花拼尽力气纵身一跃,同时把刀深深的插入了坑壁,借助刀杆一个翻身,终于跃上了地面,吓得忍者武士连同黑衣女子,也是不住的倒退,但见武兰花身插数箭晃晃悠悠,她已无力再搏。
黑衣女子见对方已无还击之力,放心的大笑起来:“哈哈哈武兰花,你到底还是输了我以为,你还能放手一搏,却原来如此的不堪一击。”
武兰花拄着刀靠近墙边有四下看了看,这是酒房相反的一面,她也终于放下心来,慢慢的靠墙坐了下来,对着黑衣女子微笑了笑:“妖女,蠢材,是你输了,数得非常彻底。”
“信口雌黄。”
武兰花又是一笑:“不信,你来看。”说着武兰花解开了盔甲松开腰带,腰腹间只见两层软甲:“我以为自己演的不够真,东西掉了都不知道,却原来,你比我想的还要傻,只顾逃命了吧都没有留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