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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一天多的行程,殷羽风等人是星夜折返,并且大部分时间都在赶路,如果是着急武真总坛的状况,但是行进的速度却不是太快,料想到水姓姐妹已经拿下和平山庄,但是无谋军师就是有那样的自信,不管你们是占领了也好,大兵压进也好,都夺不走和平山庄,它只能是我武真教的。
次日黄昏,大队人马终于到达了雪狼谷口,立刻有威武堂堂主杀手刺客率众迎接,并且将客栈和山庄的情况作了大致的汇报,禀教主胜军,回师尊武圣人,弟子看守不利,鬼野王张茂已随两位兄弟赶往了神灯客栈,虹楼姐妹领兵征讨,客栈已经失手,改旗易帜舞真坊,那里已经成了一处艺所,监察牢犯之责,我等未敢轻易领兵争夺,请教主赎罪。
奚婷抢先高兴:”太好了,我娘她们来了,那现在客栈怎样。“
杀手此刻连忙回答:”两姐妹颇有经营之道,虹舞楼技压群芳,现在客栈相当红火。“
屠傲天笑着点了点头:“哈哈哈,想不到两位姐姐还真的来了,这不怪你们,凭你们的能耐,有去无回,两位师弟无恙本尊倍感欣慰,无罪可恕。”
“弟子不敢。”杀手刺客连忙叩首。
殷羽风也非常的满意:“看来这次张茂,真的是尽职尽责,姐妹脾性,如果不好生伺候,定会清剿我山庄总坛,适可而止,茂功不可没。“
秦龙淡淡一笑:“舞真坊这个名字,和我们舞真倒也相配,看来两姐妹有意修好,如果姐弟相认,一庄一栈相安无事彼此和睦,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武真与虹楼,定能无敌于天下。”
这并不是称赞水姓姐妹的功夫有多高,没有虹楼姐妹我武真照样无敌于天下,关键是姐妹手中的饮血刀嗜血剑,有此两利器,更可图霸四方。
殷羽风冷冷一笑:“哼哼,若想姐弟相认修好,到不是难事,教主,在下愿交出项上人头,殷某死,姐弟再无过节。”
屠傲天摇了摇头:“殷叔你说什么呢这怎么可能,没有殷叔,何来武真,哪有傲天的今日,放心吧殷叔,我是不会让任何人伤害您半根汗毛,不是人谋吗殷叔你也好好想想折,怎么才能让我们姐弟好好相认,我想现在就去见见她们。”
殷羽风连忙摆手:“教主切莫着急,现在还不是时候,从未见过的两姐弟之间又有太多误会,坚持己见免不了会有一番打斗,以她们的功夫,再加上饮血刀嗜血剑,不可小视啊争斗多久也说不定,天色已晚既然山庄完好无损,我们先歇息一夜,舟车劳顿的我们先养足精神,明日再战不迟,如果能以技艺压倒对方,我想水姓姐妹也就没什么可说的了。”
屠傲天长出了口气:“好吧,看来还是要以武服人了,那就全凭殷叔意愿,人马回庄,明日在论。”
殷羽风连连拱手:“多谢教主,殷某体弱,谢教主体恤。”
就这样一众人等先是回到了山庄歇息,当然也确实需要整修,拨云山林中恶战已有不少人负了伤,连番赶路也都十分的疲惫,还不知这姐弟战争是一场什么样的争斗,激烈与否时间长短,自然要做好充足的准备了。
而另一边呢虹舞楼也是给足了面子,神灯客栈现在应该叫做舞真坊了,也是在山庄的谷口靠北一点的地方,相隔并不是太远,看不太清楚吧也能洞察到谷口的一些状况,况且武真是百多名人马,而且舞真坊还布了前哨打探,发现了状况连忙跑回艺坊向坊主禀告,武真教众已经返回。
这个房主呢也就是陈傲娇了,其实舞真坊得意大红大火,全是她在经营,打出口号,二十年前江湖舞美重返舞池,曼妙舞姿落凡尘,秦珍珍舞真坊献艺,这消息一出大漠上还不尘烟四起吗,有好色的有赏艺还有的单纯为追求美一睹芳容的,四面八方全都赶了过来,而陈傲骄主持台面那也是有一套的,其实都用不着多费口舌,也不用主角怎么登场,就只虹舞楼旗下弟子,都是尽得秦珍珍真传的她们的舞艺,也是非同一般,舞真坊内高潮不断赞叹声不绝于耳。
而水姓姐妹,根本不用张罗,楼上包厢中也是品茶赏艺,非常的悠闲自得,一左一右还坐着赵瑞希和秦珍珍,但其实,内心中也有期盼,怒娃何在啊为什么我们来,你就离开了呢,莫不成,你不想我们姐弟相认,难道你忘了秀娘吗她老人家,也是殷切期待。
正在观艺间,陈傲骄走进了包厢双手行礼:“禀报两位楼主,禀报舞尊,武真人马已经返回。”
水姓姐妹一听十分高兴,奚娘忍不住发问:“太好了,有近三十年了亲情分离,终能姐弟相认,快说,怒娃可有来我舞真坊。”
陈傲骄摇了摇头:“并没有,一众人马返回了山庄。”
奚花一拍桌子:“岂有此理,难道,他不想见到我们。”
怕事情闹大的还有一个秦珍珍,连忙在一边猜测解说:“那倒未必,应该他心里也很急切,只是征战劳累,可能回武真教暂作休息,要不了多久,他会来的。”
奚娘摇了摇头,“怕不只是劳累这么简单,亲情难阻还有什么疲惫,我看应该是他身边的殷羽风,此人不除,怒娃未必一心。”
奚花有些不甘:“要不我们直接杀到和平山庄,剿了他的总坛,杀了殷羽风为亲父报仇。”
秦珍珍连忙阻止:“万万不可,姐弟之间本有误会,不知道殷羽风用了什么手段,对怒娃是个什么说辞,在没有了解清楚之前,莽撞行事只会加深误会。”
奚花还不罢休:“怕他作甚,以武服人,我管他用何手段,带回怒娃,自会把一切都说清楚。”
“可别忘了婷儿还在他们手里,”秦珍珍连忙问陈傲骄:“快说武真人马,是个什么状态,婷儿是否有恙。”
“武真人马损伤小半大半疲乏,少主奚婷并无大碍,应该是征讨不利,无功而返。”
秦珍珍连忙点头:“看嘛没有特殊原因,他会急着来见你们的,无功而返倒还好,说不定怒娃也受了内伤,只是我们没有打探到,应该他也想以一个好的状态,与家人见面。”
姐妹中还是奚娘随和一些,也一旁劝到:“算了吧妹妹,我看珍珍说的也不无道理,虽然有殷羽风暗中捣乱,但是武真教主毕竟是怒娃而不是殷羽风,这是怒娃的教会,真要动武的话有些不讲情面,我们就暂待一时。”
奚花终于点了点头:“那好吧,熬过今夜,明日一早你我姐妹亲赴山庄认弟归亲。”说完站起身,迈步走向自己的房间,边走还边说:“近十岁的差别亲姐弟,我们不远千里赶到荒漠,他不来迎接也就算了,还要我们找上门去,这叫什么事啊,殷羽风,我饶不了你。”
就这样姐弟两派相距也就五六里吧,这一夜倒是相安无事,但是第二天一大早,在雪狼谷口,两帮人马终于初次相见,一个是出谷西向东,一个是进庄北向南,未及路遇,先闻其声:
妙舞行天下,江湖任逍遥,虹楼神仙处,仙姿下凡来。
日月星河,耀我神威,普天之下,唯武独尊。
也就是绕过山脚吧两帮初次相遇,武真教还是征讨拨云山的阵容,但是人马少了一大半,五六十人吧并且也没有奚婷随行。
虹舞楼呢则是三位楼主一位坊主,旁边还跟着张茂,赵瑞希和武凰姐妹,李虎黎豹随后各人怀抱一把利器,就是饮血刀嗜血剑了两个忠实的奴仆,不光是两代小姐的随从,同时也是刀仆剑仆。
虹舞楼的人马比起武真教要少一些,三四十人,清一色的女弟子粉蝶舞装,不图飒爽只有柔美,因为舞楼对外的身份,就只是单纯的艺坊。
应该说这两个帮派,谁也没有抱着打斗的心理,姐弟之间嘛都是奔着修好的意思,但几乎所有人都非常清楚,很可能今天会发生一场恶斗,没有观众的热闹吧,不像武林大会那样群雄齐聚,有打的有看的,但是激烈程度,堪比霸主争锋,因为在场的几位主将,都是高手中的高手。
不过说真的痞子茂,相比二十年前要长进了许多,甚至说近二十年中在教中的所作所为,都没有像今天这样聪明,理志,分寸拿捏得也挺好。
首先他一指对方阵营中坐在步辇上的憨实中年:“看到了吗两位小姐,那就是你们的弟弟,武真教武尊教主,带我上前请安。”说着他跑到两帮中间双手抱拳:“鬼野王张茂参见武尊教主,恭喜教主贺喜教主,二十多年举目无亲,如今终于可与家人团聚。”
武凰姐妹也连忙跑到中间跪地行礼:“参见教主,武凰门办事不利,请教主责罚。”
“快快免礼你们都起来吧,”屠傲天连忙走下步辇,张茂的话让他百感交集,他走到张茂身边拉着他的手:“我的家人,我有家人,快告诉我,我的两位姐姐呢是哪一个。”
水姓姐妹也是十分的激动,两人下了滑杆往前走了两步,眼含热泪地看着屠傲天:“对面的武尊教主,可是怒娃,我的亲弟弟。”
秦龙和殷羽风也走到中间深施一礼:“见过两位小姐,两位小姐一向可好。”
屠傲天当然分得清楚,高兴的双膝跪地:“在下是武尊教主,屠傲天,见过两位姐姐,想不到两位姐姐这样年轻漂亮,江湖五艳名不虚传,弟,倍感骄傲,深感荣幸。”
没想到的是亲人之间,阔别二十多年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水姓姐妹此来的目的,就是认亲,正亲和报仇,认亲自然是怒娃了她们的亲弟弟,正亲,就是要纠正错误,不能让怒娃认贼作父,姐妹俩有过十六年那样的经历,还决定了亲赴的命运,真的是追悔莫及,不能让弟弟在糊涂下去,所以她们在听到屠傲天这个名字的时候,就已经定下了自己的底线,一定要纠正这个错误。
当然报仇,就是指的秦龙和殷羽风了,秦龙呢是水匪,屠炫忠的人,殷羽风就不用说了,该死的里有太多了。
所以一听到怒娃自称名叫屠傲天,两姐妹立刻收回了笑容:“你说什么,屠傲天,不许你叫这个名字,你我是同父异母的亲姐弟,你可以不姓水但是必须姓阮,屠姓恶贯满盈杀戮无数,怎可认贼作父黑白不分,你应该叫做阮怒娃。”
殷羽风在旁边笑了笑:“呵呵两位小姐是中毒太深了中了刘志的毒,若说姓水不是不可以但即是怒娃怎么可以软呢,屠姓霸气有仇必报。”
屠傲天一下子就蒙了:“怎么会是阮姓,同父异母,到底谁是私情所生,殷叔,你要给我说个明白。”
也难怪屠傲天搞不清楚,殷羽风一直是灵活掌握着怒娃的身世,从没有告诉他一个详细的出处,一是可以故弄玄虚,二是可以随机应变,也好在乱中取胜,他不慌不忙地笑着摇了摇头:“教主不必多问,不管生父是谁,你只要知道屠炫忠才是你的父亲,也是殷某结拜兄弟,正是他在临死之前把你托付给我,阴谋也是呕心沥血,终不辱使命,教主今日,殷某倍感欣慰。”
屠傲天更糊涂了:“难道我才是私情所生。”
奚娘非常的生气:“弟可不要糊涂啊你是怒娃,生的光明正大,我们虽同父异母但是我们的父亲,绝无外遇,当街拜堂众所周知,我们都是原配与发妻,只有屠炫忠才是罪魁祸首。”
秦龙摇了摇头:“两位小姐不要着急,你们真的是中毒太深了,我切问你们,屠炫忠死于何时,死于何事,”
奚花冷笑了笑:“这还用问,世人都知道,江中才子刘志号令天下群雄,屠炫忠死于剿匪大战。”
秦龙点了点头:“那屠炫忠的发妻原配,水颜是不是自尽在刘志面前。”
奚娘点了点头:“这话不假,怪我们当初都没有想到,但这与此事无关啊。”
殷羽风摆了摆手:“怎么叫无关呢她为何要在刘志面前自尽,是不是才子相逼,你们可以想不到,但是刘志作为剿匪策划,就没有想到给你娘一条活路吗,你们两姐妹为何没有找刘志报仇呢反倒相伴身边,这是不是中毒太深呢。”
“殷羽风,你胡说八道,看我不教训你。”
奚花随手甩出一掌,用的是龙炎真气,二人之间就好像火焰炙烤一样连空气都看得到虚影走样,这要是打到弱不禁风的无骨军师,保管大仇即报。
秦龙连忙一个箭步,挡在了殷羽风身前,任凭掌气扑面也是纹丝未动,反而冷笑着嚷道:“小姐你中毒太深了,。容不得别人说刘志半点坏话,他毕竟是个外人,你又何苦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