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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技重施当然是指利用姐弟之情了,水溪花十分的生气,知道一时之间还无法拿下秦龙,所以把圆刃打向了它的主人。
刚不是说嘛使用圆刃的人,接尾容易接半难,而且是水溪花抛回的,刘铭根本就接不住的,更因为他没有想到对方手法这样快,眼力这样好,有些惊呆吧而且圆刃的攻击也是带有弧度,他竟然不知道该如何躲闪,眼看着圆刃就飞向了脖颈,刘铭一闭眼,只听叮铛一声,,圆刃应声落地,是身后一支疾速箭,打翻了圆刃。
能打落水溪花的圆刃,在场的人都有些惊呆,包括武尊教主和武圣人,疾风箭出自谁手他们当然清楚,虽然是有过交到,但是他们并未想到,这弓箭有如此威力。
紧接着山坳不远处几个年轻人策马疾奔,其中一人还喊着:“六弟七弟不要惊慌,三哥成风来也。”
不用问,就是拨云山十二结义中的称呼,来得正是易天择兄弟三人连同家眷也一起赶到。
刘铭吴铭凑到了一起回头观望,众人也都停止了打斗。
水溪花看着来人:“想不到啊居然能打落我的圆刃。”
秦龙冷笑了一声:“哼哼,不过是一群手下败将,敢来送死。”
屠傲天摇摇头:“可是并没有想到啊,疾风箭有这样厉害,之前我们竟然没有发现。”
见众人靠近刘铭吴铭也是非常高兴:“大哥,太好了你们来了,可是,我们怎么成了六弟七弟,还有,大哥怎么就成了三哥。”
刘成风等人跳下马,向杀手刺客引荐着:“哦是这样的,拨云山下殊死之战,实乃成风一人之祸,可是这些兄弟,可共生死之人也是毫无畏惧,索性在站之前,我们就来了个大结义,这是大哥易天择,悬金杀尹天野的徒弟,也是玄武门掌门,那两位是雪一嫂和澈月嫂。”
杀手刺客连忙抱拳:“刘铭吴铭拜见大哥大嫂,想不到大哥还是榜单至尊的徒弟,我兄弟二人高攀了。”
易天择三人笑了笑:“哪里哪里,贤弟不必多礼。”
“这是二哥武忆云,他是武铮之子,旁边那位是想容嫂,人称棍娘。”
杀手刺客再次抱拳:“想不到啊是名人之后,二哥二嫂,兄弟有礼了。”
武忆云夫妻笑了笑:“哈哈客套客套,什么名人之后啊连那名人的面都没见过真是亏大了我了,好在现在兄弟多多,热闹热闹。”
刘成风摇了摇头:“说到名人,三哥也是羞于启齿,不出名的伟大反倒是有名的龌龊,不提也罢,先来见过你的两位嫂嫂,苗草,尔娜,刚才的疾速箭,就是贱内所为。“
二人再次拱手:”见过两位三嫂,谢三嫂救命之恩。“
苗草尔娜也是欠身还礼:”即是成风的兄弟,岂能袖手旁观,搭救算不上,帮忙而已。“
刘成风接着又说:”还有三位兄弟你们应该没见过,漠北兄弟吉撒尔格吉撒其江,不知功夫如何但年龄上,他们是四弟五弟,十二弟乌桐是疯魔刀的弟子,这三人为了能让二哥二嫂下山报仇,留在了拨云山。”
杀手刺客相互看了看:“漠北兄弟,我们熟,原来他们成了四哥五哥,还有个乌桐,为兄弟能够客居他乡,也是义气中人,再加上黑白双雄和蒙泰茶卡,想不到啊我们兄弟竟有十二人之多,热闹啊三哥,我们真是沾了你的光了。”
刘成风也笑了:“以后我们就是玄武门兄弟盟,只有掌门师兄,没有师傅徒弟,只有师兄弟,将来我们扩大到数十人乃至数百人,也都是兄弟,兄弟遍天下。”
几个年轻人也都高兴大笑了起来。
这时候水姓姐妹走了过来,水溪娘一指武忆云:“原来是易天择,你们几人为何来此捣乱,那个毛头黑小子,你是何人。”
易天择夫妻连忙抱拳:“弟子拜见两位楼主,兄弟之情不能不顾,还请两位楼主原谅。”
水溪花看了看身背碧玉弓的苗草:“能挡住我水溪花的圆刃,还真的是小看你了,即是救助兄弟倒还可以理解,先不跟你见识,我现在想知道的,是这黑小子。”说着水溪花凑到了武忆云面前,伸手就要摸他背后反提的长枪。
武忆云向后躲了躲:“漂亮姐姐你干嘛。”
“你叫我姐姐,”水溪花大笑起来:“哈哈,我都可以做你娘,真是没大没小的东西。”
武忆云摇了摇头:“可是我有娘,你先别笑我不会叫你娘的别高兴太早。”
澈月连忙上前一步:“禀奚花楼主,他是武铮之子。”
水姓姐妹点了点头:“我们已经能够确定了,从他的容貌,还有刚才你们的交谈,他自己的回答,和当初的傻小子十分相似,可以肯定,他确是武铮之后。”
武忆云摆摆手:“不许你说我爹傻,就算你长得漂亮也不行。”
两姐妹并没有生气:“想不到啊你比你爹嘴还甜,但是我们姐妹只能告诉你,你爹他傻是真的,五艳之一富可敌国的九郡主向他提亲,他都不答应。”
武忆云连忙点头:“那绝对不能答应啊答应了还有我吗,难不成想把我送回娘胎里去吗,我爹他做得对,那不是傻。”
两姐妹又是哈哈大笑:“哈哈哈,和你爹一样,傻的并不让人讨厌。”
刘成风十分认真的问:“两位楼主你们刚说,武铮他拒绝的提亲,是九郡主沈莹。”
水溪花有些冰冷的面孔:“不错,但是现在看来,她可能不叫沈莹,而且极大的可能,她是我们天大的仇人。”
水溪娘也愤恨说道:“白骨风的话十有八九,不管她是不是武府惨案的真凶,宁可错杀,也决不放过。”
“报仇还是需要有证据的。”刘成风十分的认真:“两位楼主,我应该感谢你们的痴心与忠义,但决不可冒然行事,以免铸成大错。”
水溪花白了刘成风一眼:“虹楼之事,无需外人多嘴,更别说你是个晚辈敢在这里放肆,没有规矩。”
刘成风双手抱拳:“楼主教训的是,晚辈成风在这赔礼了,还望二娘三娘能够原谅。”
水姓姐妹有些没听懂:“你说什么,你叫我们什么。”
刘成风连忙解释:“不错,我是心存感激你们对不义亲爹的一片痴情,虽然我不愿意但也没的选择,晚辈正是刘志之子。”
水姓姐妹有些吃惊,“你是刘天择,”当然也有些怀疑。
这时候另一群人中殷羽风连忙喊了一句:“有何为证,恐怕也是觊觎饮血刀嗜血剑吧。”
武真教的人并没有趁机逃走,本来屠傲天是想着就此休战,根本不可能的刘成风等人,看来和虹舞楼也关系密切,两波人在联手一起攻打武真,我教定会损失惨重。
但是秦龙不乐意,有何可怕,如今饮血刀嗜血剑全在我们手中,来者无惧刀剑所过让他们无一生还,来,教主,这剑你拿着。
说着,秦龙拿过了嗜血剑递到了屠傲天面前。
屠傲天并没有伸手去接,微微地摇了摇头,你看我用得着这宝剑吗。
秦龙倒了一下手,又把饮血刀递了上去,那教主要是用不惯剑,这刀你拿去,或者说你两把都要也无所谓,我们一起杀他个痛快。
屠傲天又是摇了摇头,饮血刀嗜血剑,世间至尊利器,旷世难得,并非杀人不见血,而是滴血似通透,百战血无溅,喝血似润油,但你看这一刀一剑,伤得了我吗,就是在高手手中,又奈我何啊。
秦龙没听明白,那是教主神威无敌,但是以防外一啊。
屠傲天长出了口气,龙叔啊你没听明白,两把利器在我的两位姐姐手中,顶尖高手至尊利器该所向披靡,如果对我有半点杀念,怎会到现在我还毫发无伤,生平第一次我感觉到亲情一家是何种滋味,当然,两位姐姐的骄蛮任性我也是领教了,不达目的死不罢休已进封魔之态,但即便是这样,她们还在顾及着我这个弟弟,我怎么能够用这两把利器,去对付她们呢怕是我的功夫,抵不上两位姐姐,不能操控这带有魔性的兵刃。
秦龙看了看左右手两把兵刃,那既然教主不用,秦龙我也不用,哼唧二将你们接着,除了水姓姐妹,其他人格杀勿论。
说完,把一刀一剑抛给了两兄弟。
屠傲天又是摇了摇头,哎呀龙叔,你怎么还没明白我的意思。
秦龙摸了摸脑袋,那教主吩咐,师傅我听令就是。
归还刀剑,隐忍退兵,我们是亲姐弟。
秦龙吸了口气,这个,教主啊其实呢我现在也不想徒增杀戮,只要你们师兄弟都平安无事我就心满意足,按理说呢你们姐弟一家人本不该有此争斗,但现在依然这样了,死伤这么多弟子,都是以锅里吃饭的你的兄弟也是我的徒弟,不能就因为你们姐弟的误会白白搭上他们的性命,得有个说法,既然是姐弟,饮血刀嗜血剑拿在谁手中,还不都是一样吗,教主咱就留下吧利器暴戾,别再把姐妹俩引入封魔之态。
屠傲天犹豫了一下,龙叔,你就这么喜欢这一刀一剑吗。
秦龙笑了小,你不知道教主,这一刀一剑染了血跟上了润滑一样,轻若手中无物,抖腕即似挥臂跟他带着你走似的。
屠傲天也笑了,有惯性,那好吧龙叔你就留下吧,我们悄悄撤退。
不能退,秦龙你好糊涂,殷羽风边说边凑了过来,非常坚决地向二人解释着,想刘成风自拨云山归来,想必已经知道了身份,不能让他对水姓姐妹表明身世,否则的话这几个娃娃与虹楼联手,后患无穷。
秦龙也点点头,哎对呀,那个黑小子,他是武铮之子,初见功夫已经了得,假以时日恐又是一个世间无敌,我要为师傅报仇。
屠傲天看了看对方几人,可我们现在,还能打下去吗。
秦龙满不在乎,怎么不能,我们有饮血刀嗜血剑,就算他们有再多人手,又能怎样。
屠傲天有些为难,那个刘成风,他是杀手刺客的兄弟啊,在拨云山两个师弟不在现场,我还能打得下去,现在,怕不好动手吧。
秦龙有些厌烦,我怎么教出了一个优柔寡断之人呢,虽不近女色,但情牵太多。
殷羽风叹了口气,唉,怪我也没有驯好啊至尊教主满腹仁爱之心,没关系的傲天他杀手刺客是刘成风的兄弟不假,可他也是你的师弟啊,还是秦龙的徒弟,我就不信这苦心教导手足岁月加上养育之恩,还抵不上他仅几面之缘的兄弟。
就这样几人走了过去,正好刘成风在表明身份,殷羽风立刻加以混淆:“喂,野小子,初出茅庐自称君子成风,不过是一路让人追着打一直逃到了拨云山,竟然现在还敢回来,刘志之子怎能毫无文采,武兰花之后又怎么会武功平平,你这个身份冒用,恐怕是惦记虹楼幼主,奚婷的美色吧,要说那黑小子,武铮之子倒还只得相信,但是你,肯定假冒。”
这要说呢也怪刘成风的长相,脾气秉性,甚至伸手武功,都和当年的刘志家庭大相径庭,搁外人确实很难相信,水姓姐妹立马就有些起怒,一瞪刘成风厉声训斥:“好啊你竟敢冒充刘天择,快说,你是何居心。”
刘成风连忙解释:“没有的我为什么要冒充啊,我真的是刘成风,绝没有冒充确实是刘志之子。”
水溪娘呢还算冷静,上下打量了一下刘成风:“看神态,倒是临危不乱,不像是装出来的样子,但即是刘志之子,为何你叫刘成风。”
刘成风点了下头:“啊,对呀,我就叫刘成风,什么天择啊我爹此言差矣,适者生存物竞天择,那是自然野生环境,人之永恒赖于正义与公正,人有人之道岂能与兽雷同,只要尊重人道心存正义,天不择我我逆天,万物人杰怎可听天由命。”
水姓姐妹相互看了看:“这话倒是听着很硬朗,好像也有道理,可这不是刘志的风格啊,大道理我们不懂,别跟我们提什么人道兽道的,我且问你,你可知刘志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