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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初遇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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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过去的书场呢不光只是讲故事,谁要是传个信带个话的也会有所拜托,毕竟是靠嘴吃饭的人,最适合这种角色,所以江湖中人或者是差官衙役要打听个什么事情,茶楼是一定要去的,大多茶楼各色人等,也是说书人的最佳选择。

当然这种跑嘴的活在京城并不多见,尤其是江湖帮派的活,更多的还是传递做生意的一些信息。

索达哼看了一眼离场的说书人,捅了捅旁边的纪宏基:“纪兄,他干嘛老针对咱啊他这说的什么,罪后一把刀是什么刀。”

纪宏基拽了一下索达哼:“不知道,那跑嘴呢都是打的哑谜,我们两个外地人特扎眼了走吧,找个角落坐吧。”

于是二人找了个偏僻的角落,四下看了看没人注意,对坐两面喊了一声:“伙计。”

到茶楼也不是白坐的,茶水瓜子或者花生米,点点小菜也可以,虽然两人在楼上包间也吃了些东西,但是要干占着两个坐,老板会不高兴的,尤其是外地身份二人又不想被识破,还有大事要做呢不能暴露武真的身份。

“来了,”随着喊声走过来的却是说书人,后脖颈右边插着纸扇,左肩上却搭着毛巾,到得二人面前一拽毛巾便擦桌子便询问:“二位想要点什么。”

“怎么又是你,跟我们两人干上了是不是,你到底是说书的还是店伙计。”索达哼有些吃惊,

说书人笑了笑:“谁规定说书的不能当店伙计,抢生意动不动我这叫做兼职,没办法办口饭吃。”

纪宏基有些讨厌:“你知道我们是谁。”

“知道啊,外地人。”

“就这么简单,”

“对啊,你们又没告诉我,就看出是天南海北。”

索达哼也有些厌烦:“你知道的太多了,那个我们不点了,兄弟,我们走。”

说完二人就要起身,说书人连忙轻按了下二人臂膀:“最后一把刀在哪里。”

哼唧二将连忙就要动手,但好在脑子清楚,一抖臂膀,说书人像被烫了的猫爪,连忙就缩了回去。

“有病吧你,噷。”哼唧二将站起身,扭头便走。

这应该说呢索达哼纪宏基的年代,比江霸天水患晚了二十多年,要说起江中五把刀,他们应该能够知道,稍微的一点哑谜,他们就想不到了,只是觉得这说书人太可疑。

其实呢这个说书人并不是什么角色,只是靠嘴吃饭的都知道单寻妃这么一号,许多故事的来源,就是这个是非王传出来的消息,说白一点差不多行业老大的身份,所以一个小艺人也是十分的敬仰,京城无江湖吧很难得一个小一人能说些江湖上的话,所以比较上心。

他所拿的字条上呢就只有五个字,五缺一把刀,意思是代为查找打听,这是规矩,寻人找信的字条大多言简意赅,然后艺人在加工,这个小艺人呢也是没怎么说过这种话,五把刀里就有了修脚刀,并且他还想知道结果把这件事给办圆了,所以拿了伙计的毛巾上前想讨些消息,也就是哼唧二将搂得主吧没有太大的反应,但不管怎么说吧两个曾经和僧道对过手的人,居然是被一个小说书将给吓跑了,因为哼唧二将,真的不敢暴露身份,光有本领不行,初出江湖,经验还是太少了。

出了落京茶楼呢天色还不算太晚,范荀的地盘,最好是子夜之后在动手,但是这段时间到哪里去呢,边走边想就到了洪粉楼,那还容得他们想吗,两个胭脂女子迎了上来一人拽住一个:“呦远来的客观快进来歇歇脚吧让奴家好好伺候伺候爷。”

哼唧二将左右看了看:“怎么你们也知道我们是外地人。”

两女子笑了笑:“那还不知道吗看你们这头发,都擀沾了粘在一起,应该是走了很远的路,但现在干巴巴的应该是已经歇了一会,该好好洗洗澡的两位奴家伺候你们,去去满身的灰尘。”

那既然人人都看得出来,洗个澡也是很有必要的,不就是花楼嘛没进去过,还没听说过吗男人找乐子的地方,顺便去乐一乐,行,进去可以但是我们不光洗澡,连衣服都要给我们换了,汗味太重,就普通百姓的衣服就可以。

就这样哼唧二将进了洪粉楼,哪知道这花楼女子可不是寻常百姓,练的是狐媚功夫专门学怎么勾人怎么舒服人,澡也没来得及洗两人就迫不及待,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两人才想起正事,第一洗澡,第二劫人,赶紧的烧水,没关系凉水澡也不怕,我们有功夫,更有的是钱。

两个脂粉女子也是尽心尽力地伺候,这里还有泥我帮你搓搓,哎呦爷你这多长时间没洗澡了这么着急干嘛得洗干净了啊,难不成还有事要办,毕竟是江湖中人啊来去匆匆,提了裤子就想跑。

这只是闲说,但是却让哼唧二将安稳下来,反正时间还来得及,拿个人又不是什么特别费力的时,别总是火急火燎的连个花楼女子都看着不对。

索达哼定了定神一改忙乱慢条斯理地说:“怎么你们还看得出我们是江湖人,哪里看出来的你们的眼光,用来出气还差不多。”

别看是花楼女子接触的人很多,话音就能听出来这是不想自己的身份,被人戳穿,连忙陪着笑脸:“呦,那当我没说,瞧我这眼神啊越来越花了都看不好,那两位爷是干什么的啊,功夫好棒啊。”

纪宏基摇了摇头:“先别问我们是干什么的,你们俩叫什么,外地人江湖人功夫高,还看出了什么。”

女子连忙一捂嘴:“哎呦,我这说错话了,两位也别生气啊我叫香玉她叫杏红,我们什么都没看出来,我们说的功夫不是你们想的那个功夫。”

索达哼摆了摆手:“香玉杏红是吧你们别害怕啊,我明白了你说的功夫,就是体力好点,你们别想歪了,实际上我们是商人,你把既然你们两个知道这么多事,我问问你们,说人生在五把刀,剃头刀修脚刀杀猪刀切菜刀,还有一把就找不到了,你们能帮着打听打听吗帮我找到刀。”

香玉一听有些不耐烦:“又来了,这些天有太多人在找这把刀,到底是个那么玩意啊谁知道,要我说,该不是净身刀吧那得去净事房,找公公去要。”

纪宏基有些好奇:“怎么你们之前也有听说吗,怎可能是净身刀呢还说是人生之一。”

杏红笑了:“还不是那个长舌书匠,绰号长嘴大茶壶,想着能表现一把天天的嘚啵这个消息,当然书匠的嘴要是不出彩那谁还听啊所以每次说的都不一样,什么人生五把刀啊江湖五霸刀还有江中五把刀,,。”

索达哼连忙打断:“你等等,你刚说都有什么刀。”

杏红摇了摇头:“哪里是我说啊是长嘴大茶壶,每次都换个说法。”

“你刚说过江中五把刀,这是二十年前的事情,大茶壶哪得来的这个消息,这到底是什么哑谜。”

香玉慢慢捉摸着:“应该在找人,或者真的找一把刀,哪得来的消息不太清楚,要到书场转一圈,一般的出消息的人也在暗中观察,看听客们的反应,如果有人搭话了,那出消息的人随后会找到搭话的人,大茶壶这么认真的话,可能是在争嘴,想在跑嘴的人当中,也就是同行把他露露脸。”

“原来是这样,”纪宏基点了点头:“怎么还有人找到这粉楼。”

香玉也有些讨厌:“就是啊打听消息居然打听到妓院来了,想做寻妃王吗还差得远,对面就是虹舞楼那第一神捕怎么没人去问。”

索达哼十分的认真:“你说第一神捕,范荀,他经常去虹舞楼吗。”

杏红接过话来:“也不经常去啦,反正一直有联系,不过这一段时间,他天天到,这两天也真的是奇怪了就这找不到的刀,招来好多生面孔,不过买卖倒也好做了。”

哼哼唧二将慢慢的琢磨起来,做寻妃王还差得远,江中五把刀,第一神捕范荀,这中间有什么联系吗,难道要发生什么事吗,好在我们还没有赶到,乱七八糟的消息就有了,看来我们还没暴露,洗个澡换干净衣裳很有必要。

正这想着呢外边乱七八糟的有些吵杂,应该是有人在挨个房间的捣乱,还有老鸨子跟着在解释。

“开门开门,京捕查房。”

“哎呀二位爷啊我们这怎么可能有嫌犯呢都是一些商人阔少,谁敢到天子脚下做文章呢还跑到这洪粉楼来,二位爷您行行好吧这里的客人,我们可得罪不起。”

索达哼连忙就问:“这怎么回事啊外边怎么乱哄哄的。”

香玉细听了听:“应该是神捕的手下,看来这丢失的一把刀,应该是个人了,你别着急我们出去看看。”

接着香玉和杏红简单整理下穿戴走出了房间,为首的两位公差不是别人,正是张迟李进,香玉香帕一扇,一脸的媚态:“哎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迟哥进哥,,怎么查人还查到我们粉楼来了,那既然来了,就快活快活吧。”

张迟李进往后闪了闪:“你别碰我啊,当心伤到自己。”

香玉杏红也不在意:“知道你们是说不得碰不得,我就不信了衙门里的差就不是男人了,那你们来这里为的是什么。”

张迟李进连忙的一个拿捕刀一挡,一个亮出令牌:“公务在身,严查水匪余孽,你们这里来过什么生人没有。”

说着两人闪过香玉杏红,推门就往房间里进,此时哼唧二将也穿的差不多了,连忙的用长袍挡住脸面,生气地训斥着:“什么人如此大胆,扰乱风雅坏人好事,安的什么心。”

张迟李进看了看遮遮掩掩的二人:“你们是什么人,口气这么生硬,从哪里来,拿去长袍。”

“哎呦误会啊他们是好人好人啊银子给的多多。”后边杏红一边说,一边伸手就向李进的肩头摸去:“干嘛这么认真啊来者都是客。”

可刚一碰到李进的肩膀,不知道怎的整个人就从两位公差头顶飞了过去,旁边的张迟还在喊:“你干什么,只不过是个女人,你手太快了。”

“对不住对不住这位姑娘,我不小心。”

纪宏基连忙抖出袍子顺手一绕,接着又往怀里一代,杏红整个身躯就裹在了长袍之内,在缓过神,竟然已经到了壮汉怀里,她扭了扭身躯:“哎呀壮哥哥呀你绑我作甚。”

张迟李进有些惊讶地看着哼唧二将:“想不到啊两位还是高手。”

索达哼哼了一声:“哼,想不到啊神捕手下这样鲁莽,长袍已经拿过,你等可看的清楚。”

还真别说纪宏基这临时出手,虽然是抛出了长袍但是脸面,一点没露。

张迟李进也是有些脸红,什么说不得碰不得往日高傲,居然比不上一个看不得,二人火往上冒:”有什么不可见人的,我看你们就是水匪余孽,带我们看个清楚。“

说完,两人探手进步一人奔向一个,朝着哼唧二将冲了过去。

哼唧二将也不犹豫,一个只站在背后以杏红代打,一个是抖出了长袍,张迟李进刚要拔刀,一看有无辜拦阻,连忙的又把刀扔在了一边,徒手向对方抓去。

这两边的功夫相差,可不是一星半点,四个人你来我往的甭说看脸了,张迟李进连对方人影都看不到,满眼的不是袍子就是杏红,有时还夹杂着香玉,但是功夫不如嘴还不服,边打二人边吵吵:“好你个大胆毛贼,京捕面前胆敢反抗,看我不拿下你。”

但是一阵的擒拿卸骨手过后,落在面前的就只有香玉杏红,哼唧二将早已不知去处,连长袍都没有留下。

“人呐,怎么就剩你们两个。”两位公差也是有些惊讶。

香玉杏红笑了笑:“早已经跳窗而走。”

张迟李进看了看内墙窗扇,并没有打开,连开窗关窗的声音都没有听到,二人连忙跑到窗边,推开向外观瞧,深夜之中街角边只有孤灯昏暗,连个人的影子都没有。

后边香玉杏红慢慢的往上凑:“你们也不差啊,但不知床上怎样,比他们是不是也差上一大截。”

两位公差连忙回过头:“不要碰我,你说我要是把你们扔出窗外,还会不会有人接着你们。”

“来呀试试啊。”

“信不信我把你们抓到捕房去。”

“好吧,我们不敢。”

两位公差又回到了窗边向外望了望:“好身手啊看来我们,真的是遇到了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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