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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周子善听到那边的黄学礼已经挂线,心里不禁一阵担忧,想着假若黄学礼不肯放人,而他和何芸又无计可施的话,梁炽平真会因为这事而受到起诉,最终被控职务侵占罪,坐几年牢。
周子善为梁炽平这个年轻人的前途而可惜,他知道,这幕后的一切,极可能跟陈达海有着莫大关系,或许跟陈达海说一下,就能探之一二。
然而,这刻他却慑于陈达海的威势,暂时不想跟陈达海联系,只想着等何芸到来以后,再跟何芸想办法。
大约半个小时后,何芸开着陆虎越野车,直接来到了黄新乡派出所,她把越野车横停在门口,对着门前的民警大喊:“快点叫你们派出所所长出来!”
不一会,派出所所长黄学礼就从里面走出来,他是认识何芸的,看到何芸这么生气,立刻上前说:“何老板,你不用这么动气啊,我们派出所不正为你们清除内贼吗?帮你们把赃物收缴回来,挽回你们的损失,你干吗还要跟我们过不去呢?搞不好,我还真要把你这种行为当成寻衅滋事论处了。”
何芸并没有被黄学礼的说话吓住,她知道黄学礼不敢把她怎么样。她严肃地对黄学礼说:“我限你们在五分钟内,把我们农场的员工梁炽平放出来,我有充分的理由相信,他是被人陷害的。”
尽管何芸声势慑人,并且把价值八十多万的越野车停在派出所门前。可黄学礼却不为所动,只是直直站在那里,对何芸说:“对不起,何老板,我们办案一向是有正常程序的,不是你想让我们放人,我们就可以放的。”
何芸看得出,黄学礼虽然说得轻松,但却非常强硬,估计是不会随便放,或许是受到某些压力。她感到无可奈何,只好对黄学礼说:“那你现在让我见一下梁炽平,我想跟他谈几句,你快点安排一下。”
黄学礼却依然摇着头,他对何芸说:“对不起,何老板,在我们对嫌疑人审讯期间,无论是他的家属还是朋友,又或者是律师,我们都不能让他见的,等我们审讯结束以后,或许你可以申请。”
说完后,黄学礼就不再理会何芸,径直走回到派出所里。
何芸没有办法,只好把越野车开到村委会办公大楼下,她一方面要找周子善商量对策,另一方面,她想找陈达海,看陈达海会对这事有什么样的态度,是否对梁炽平被人陷害的内幕知情。
此时,陈达海已经知道梁炽平被派出所民警带走的消息。他坐在办公室里一阵惬意,心中燃起阵阵快感,只想着梁炽平这小子还真的倒霉,没等他真正出手,就已经有人弄出这么一个计策,可以说做得干手净脚,现在派出所那边他已经放了声,估计是不会随便放人。
“呵呵,看来这小子还真的要坐牢了,那么简单就弄翻他,没啥刺激啊。”陈达海点燃一根香烟,使劲地吸了一口,然后吐出一个又一个烟圈出来。
可正当他洋洋自得的时候,却发现门外站着一个人影。
他的办公室门是敞着的,因此任何人都可以直接来找他。而他发现这前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梁炽平的老板何芸,不禁心中有些紧张。
“何总,你怎么来了?进来坐一下。”陈达海先是一怔,可很快就镇定下来,露出虚伪的笑容,站起来并走向何芸,想招呼何芸进办公室里。
何芸却只是板着脸,对陈达海说:“陈主任,我没时间坐。只是想问一问,我们农场的梁炽平被派出所抓了,这事你知情吗?我现在极为怀疑,他是被人栽赃陷害的,你还是打个电话给黄所长,让他们在没有确定案件的性质之前,不要随便扣留当事人。”
陈达海立刻装出一副毫无不知情的模样,他显得很惊讶般地说:“什么?梁炽平同志被抓了?他昨天才刚当选村民代表啊,我还想让他为咱们村委会的各项工作出谋献策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要不,我打个电话给黄所长,问个清楚。”
说完后,陈达海就拿起电话,装模作样地拨打了电话给派出所所长黄学礼。
在何芸面前,陈达海表露出一既关切又焦急的模样,对那边的黄学礼询问案情经过。
不一会,他就说:“什么?黄所长你认为已经是证据确凿了?梁炽平偷盗农场财物的事实已经非常清楚了?那这个法律上面的事情,我这个村委会主任也地法干涉了,就这样吧,谢谢你,黄所长。”
说完后,陈达海故意显得一面无奈,抬起头望向何芸。
何芸看得出,陈达海刚才打这么一通电话,完全就是做戏给她看,她已经愤怒至极,心想陈达海必定知情,甚至极可能跟这次陷害梁炽平的事件有关,只不过是故意掩饰,想骗过她而已。
一气之下,何芸就愤然就离开陈达海的办公室,不想再跟他再多说什么。
她一直来到村委会办公大楼的另一边,来到了村支部书记周子善的办公室。周子善似乎早就预料到,何芸会找来,他亲自把何芸迎进办公室里,给何芸倒水。然而面对着何芸的央求,周子善也感到很无奈。
“何总,派出所那边有时候我也管不了,因为这是法律层面的事情。除非...”周子善说到这里,却把话停住了,面部表情显得更加无奈。
何芸连忙对周子善问:“周书记,除非怎么了?你倒是说啊,现在把炽平救出来要紧啊,无论是什么办法,都得试一试。”
周子善对何芸说,除非黄新乡派出所的上级部门,愿意发函下来调查清楚,看这个案子里是否存在栽赃陷害的情节,如果确实有可疑,那就会放人,否则的话,就会按正常程序进行审讯。
何芸听到周子善这样的说话后,立刻对他说:“周书记,你认识陆安镇负责公安方面的领导吗?你跟他们通一通气,让他们知道,这是一起有人栽赃陷害的案子,需要彻查。”
周子善无奈地摇了摇头,他对何芸说,此前他在陆安镇镇委工作的时候,确实跟这些公安系统的干部认识,可现在他已经下派到黄莲村当村支书,人家已经不认识他,他如果在这个时候发声,估计也没有人会理。
何芸自问也没有办法,虽然她是良平县政协委员,也认识一些县里的干部领导,可涉及到公检法方面,人家也帮不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