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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而来自协会总部的特种小队,却开始有些坐立不安起来。
本来满怀伤感之色的善水者,此刻用一脸便秘的表情,自语道:“过了这么久,怎么人还没过来……”
真是白瞎了那种难言的气氛,让他有种啪啪啪了狗的感觉。
热爱怼人的女队员,看着表情丰富的队长,就憋不住自己的一张嘴,开口道:“噗……队长,上次见你露出这表情,还是在总部的暗态传送门旁……”
似乎是实在忍不住笑意,她放声大笑了几下。
其他队员,也或多或少的露出奇怪的笑容,和怪怪的笑声。
善水者皱着眉头,有些心虚道:“都说了多少遍,这件事是个意外。当时是邪神之子突破屏障,恰巧降临在我们所补给的前线基地……”
因为这一个突发事件,毫无反抗之力的前线基地被摧毁,。
说到这里,他很庆幸自己小队碰巧在邪神之子彻底降临时,正好在离开前线基地的路上。
否则,肯定是死无全尸。
可一回想起这个事情,他就忘不了当时直面死亡的感觉。
那时时间紧迫,外加那股令人胆寒的气势越来越重,他就内心不安的催促前面的小队快点通行。
直到……一股难以想象的恐怖攻击从天而降,瞬间将前线基地由外到内,一寸又一寸的瓦解成尘埃。
察觉到什么的善水者,在大喊着快跑的同时,由于实在压不住内心的恐惧,便不管前面还有没有人挡着,直接一股脑撞上去。
几息后,位于现世的暗态传送门承受不住门的对面所传来的巨大压力,直接爆炸开来,化成了一团炽热的大火球。
而他在感受着与外狱截然不同的,名为活着的空气时,却愕然发现自己坐在一具柔软温热的身体上。
面前的一张娇羞中带着愤怒的美丽脸庞,用红润的嘴唇吐出了几个沉重的大字:“你,还,要,坐,多,久!”
……
众人又听了一遍善水者的单方面解释,可脸上的表情还是一幅八卦该有的样子,根本就没有变过吗。
他按着自己的额头,叹了一口气,道:“我就不该跟你们解释什么,你们爱咋滴,就咋滴。”
热爱怼人的女队员,用有些玩味的语气道:“队长,你肯定不知道那个女孩是来自哪里吧……”
“我干嘛要知……”
善水者的话还没说完,她就迫不及待的说出了自己全部知道的信息。
“他们是比灵尔大学的大四学生,来外狱是因为毕业的条件之一,就是在外狱生活三个月。听说这是这所大学的优良传统,想想还真是惨呀。幸好我是野路子出生,不用受这份罪。”
她说完后,还颇有女人味的抿嘴笑了几声。
善水者无语了一会,才吐槽道:“那你更不幸了,等这次突发任务结束,就又要回到外狱。况且人家是学生,无论位阶还是任务烈度,肯定无法与我们相比。所以……你到底在想什么。”
“……”一向怼死队长的女队员,忽然发现他说的很有道理,自己根本无法反驳。
其他人则是相互讨论这个比灵尔大学的底细。
“我怎么没听过?”
“你也是野路子出生,当然没有听过,毕竟与我们以后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
“你知道。”
“我没去过,听别人说的,属于小道消息。这个比灵尔大学是帝国唯一一所正规的异能者培养学校,表面上则是国内的二流大学,位于非常偏僻的北漠省。可以从这所大学毕业的异能者,可以留校教导,或成为几个合作大势力的中高层一员。”
“听起来,似乎很美好,想当初我可是费了老大劲才爬到霸主级的位阶。以为可以纵横天下,结果……”
“结果才发现弟弟,始终是弟弟!”有人默默补充道。
……
“好了,别闹了,我们此次是有任务在身,必须得完成它,才能回到那该死的外狱。”善水者正经的说道。
不过,他有些担忧自己呆在现世的这些天里,降临在外狱的邪神之子所带来的威胁还没有解除。
以对方所展露出的冰山一角般的力量,竟能使驻扎在前线基地的,排名地榜第七十二名的虚空狩猎者毫无一丝抵抗之力。
恐怕只有名列天榜前百名的顶尖强者,才有资格作为邪神之子的对手吧。
想到这里,他就不由自主的想起一件事。
虽然与他和他的小队,乃至是协会都毫无关系,但也令人内心沉重。
听闻,在末世爆发几天后,外狱最危险的地带之一,曾被邪神虚影贯穿至现世。
后来是最近的一名天榜大佬穿梭过来,以命为代价将其逼进外狱,让屏障的强烈排斥性给弹出世界之外。
此时,队员们不再开玩笑,而是认真的听队长的话。
他们可没有忘记临时加派的任务。
【协会临时任务】
【探明新出现的名为自然教会的势力,究竟是不是与古老的圣者有关,并尽可能的了解其最高战力水平……】
善水者沉思了一下,开口道:“既然人还是没有过来,我们就主动找那位祭司吧,毕竟时间不能在耽搁下去了。我可不想被安插一个消极怠工的罪名。”
“听队长的。”没心思怼人的女队员,表示自己听从安排。
众人起身打开房门,光明正大的向着一个方向走去,也不怕监视的人有什么想法。
……
时间回到半个多小时前。
本来苏祭司正带着自己的护卫,向着将要去的目的地前进,结果半路上出了一点无聊的小事情。
而苏云为了维护自己的高大上的祭司形象,只好以一幅看起来很好说话的样子听对方诉苦了。
“你有什么事,挡在我的去路?”
墨芸用自己快要冒出泪水的眼睛,看着眼前这个似乎很平易近人的大人物,声音沙哑的说道:“我……我想诉不公,为什么坏人可以随意抢夺东西,还活的那么滋润……”
她说着说着,就真的流下了两行泪,好似受到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苏云:“……”
他真不知道该说什么,这种小事不该由教会的神职人员处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