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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温走后,陆谨陌就闲散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任满客厅都是白色的纸张,随意地扯开领带,他很烦躁,因为白小温烦躁,他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了。
坐在沙发上想了一夜,早上,佣人被这样胡乱的场景吓着了,几个人围在门口不敢多说一句,整个客厅的气压太低,他们都不敢靠近了。
不一会儿,陆谨陌像是反应过来,受了什么刺激一般慢慢起身上了楼。
佣人们赶紧进去各忙各的,不时王阿姨还问一问:“夫人呢?”像是很担心的样子。
“谁知道,可能在楼上吧,今天我们都安静点。”说罢就示意王阿姨别问了,又去忙自己的事了。
王阿姨正悻悻地在楼梯口徘徊,陆谨陌就下来了,换了一身笔直的西装,看不出一夜没休息的疲惫,似乎像往常一样精神抖擞。
王阿姨一看他冷若冰霜的表情又不敢说话了,站在旁边不敢上前,陆谨陌头也不回拿着车钥匙就出门了。
陆谨陌没有去公司,而是直接到夏若涵家里找她。
“谨陌啊,这么早就过来了,吃早饭了吗?快来一起。”一进门夏母就高兴地招呼他。
“不了,夏伯母,我有事和若涵说。”脸上是不变的表情,恭敬无比,却没有办法让人靠近。
夏母刚要拦着再招呼陆谨陌坐下来吃早饭,夏老摇摇头拉住她:“孩子们还有事要谈,你就别打扰他们了。”
陆谨陌一路上楼,连门都没敲就进了夏若涵的房门。
夏若涵刚化完妆,突然进来的陆谨陌,让她惊喜无比,仿佛这是早上最好的礼物,她忍不住上前抱住他:“谨陌,这么早你怎么过来了,也不告诉我一声。”
“过来问你一点事。”语气寒冷的能掉冰碴子。
夏若涵慢慢松开怀抱,脸上的笑容也没有了:“怎么了?”
“那个叫陈英的账户是你的吗?”
话音一落,夏若涵的身子就僵硬了,脸上是隐不去的慌张,任是精明无比的她还是撑不住了,她没想到这件事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谨陌,你听我说……”说着就伸手想保住陆谨陌的手臂。
陆谨陌用力抽走手臂,低沉的嗓音犹如地下修罗:“解释!”
也就是夏若涵沉稳能干,没有哭出声,只是呆呆的看着陆谨陌,不言语。
“解释!为什么那几个断手坐牢的是管城东地界的严老三的人,为什么严老三的账户上有一个叫陈英的几天前转了一大笔钱,为什么这个账户最后在你这里?解释。”声音由刚开始的高声吼叫到后面慢慢降下来,冷静中透露出不可挑战的严明。
原来,白小温的话,他终究是不太相信的,他眼中的夏若涵聪明识大体,只是静静地呆在自己身边,连自己结婚时没有一句解释,她也没有追来和自己吵架,就是这样一个冷静、睿智的女人居然干出这样的事,他不能相信。
于是在白小温走后,他也没有闲着,而是打电话给王局连夜审讯了那几个闹事的人,得出的结论果然让人大吃一惊,他们根本就不是街边的徐混而是严老三的手下,专门做黑道帮别人解决问题的,看来并非偶然的闹事,是自己当时想的太简单。
又叫人调查严老三那几天的交易往来,除了几个他知道的人,最可疑的就是这个叫陈英的,从来没有听说过,一次性就打过去很大一笔钱,让人怀疑。
他坐在沙发上等结果,最后的消息终于证实了白小温的话,陈英这个账户是夏若涵设下的假账户,最初的钱是从夏若涵这边转过去的。
这么多年来跟她在一起的这个女人不是那么冷静睿智,她终究是个女人,终究会干这些事情,这些她从来就厌弃的小女人的动作。
“是的,是我叫人做的,也是我打钱给严老三。”夏若涵终于承认,她最后悔的就是没有在这之前好好给白小温一个教训,还有在第二次转钱的时候嫌麻烦没有用现金。
陆谨陌仿佛见到一个陌生人:“夏若涵,到底怎样的你是真正的你?”
“这都是真实的我,我是被逼的,我也不想这样,我讨厌一个人面对这些,害怕你喜欢她,害怕你不要我了,害怕……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
高傲的她也有害怕的一天,面对爱情谁都不会高人一等,都有放下尊严,放下骄傲的那一刻,除非不爱。
“害怕就能做这些吗?”陆谨陌一问,夏若涵就说不出话来,她不知道怎么解释她的心情。
“别让我再知道你做伤害白小温的事。”警告的语气让人不觉而立,这一刻是从未有过的严肃认真。
夏若涵终于撑不住,眼角滑落一滴泪水:“那我算什么?你这么护着她,我算什么?”再也克制不住,她用力对着正要离开的背影吼道。
陆谨陌停下脚步,转过身:“你,就是你。”
“后悔了吗?和我在一起这么多年,就因为这件事情你要离开我了吗?”夏若涵不懂陆谨陌什么意思,也没有时间思考这些,她现在想做的就是用尽办法留住这个男人。
“如果你还做做这些,我不保证发生这样的事。”不似夏若涵的疯疯癫癫,陆谨陌此刻是从未有过的冷静。
“陆谨陌,我和你在一起从不要求什么,我只是想你看着我,心里只有我,很难吗?”
陆谨陌不再回答,似乎觉得没必要似乎不知道怎么回答,转身又准备走出房门。
夏若涵急了,不再质问他,冲上来从后背抱住陆谨陌,死死的不放手:“谨陌,我求你,别走。”
就这样抱着维持了一分钟,夏若涵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翻篇过去了,内心忍不住狂喜,她就知道,谨陌还是爱她的,还是不忍心和她计较这些的。
但是,陆谨陌慢慢挣脱她的怀抱,连头都没有转过来,声音低的仿佛听不见:“我想我们都需要好好想一想。”说罢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