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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老宅子里,三个人喝的烂醉。
严格来说,只有张玉林一个人在我有心之下喝的烂醉。小九这家伙,这方面真是狡猾似鬼,一上了头,就怎么也不肯喝了。
不过他也没算少喝,醉虽然说不上,但就是走路有点困难。
灌倒张玉林并不是目的,这只是我计划中的一小部分而已。
我让小九将张玉林暂时安置在这里,我自己则一个人先出了门。
我没去别的地方,就是来到张大富的家里,他是这次事件中下一个受害者,本来应该是死在张玉林手中的,但是张玉林被我灌醉了,那这件事,应该会有车人去完成。
这一系列的事件中,张玉林虽然是其中一个非常重要的角色,但并不是最主要的。他本来只是十字集一个普通人,可没有那种操纵死人的本事,他所运用的那些手段,肯定是背后有人在作祟。
现在张玉林被我拖住了,那背后的那个人,也应该出来了。
在十字集,张大富也算是一个名人了。家世不错,算是十字集上的有钱人,就跟他的名字一样,很富贵。
只是,这个人的名声不好,跟张老三麻六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人,当初逼死王寡妇,整个十字集的人可都历历在目。
本来这样一个人,也是死不足惜的,但是,现在我可能让这种事情再发生在我面前。
张大富的婆姨昨天回了娘家,两个孩子也带走了,这两天十字集不太平,他们准备这阵子都不回来。
除了老婆孩子,张大富还有一个瞎眼老娘,年纪大了,脑子有点问题,整天就坐在门口,见人就嚷嚷着什么一代不如一代。
几间红瓦房在十字集可算是非常讲究了,院子里面喂着一条大狼狗,逢人就叫个不停,非常讨厌。
张大富将我迎进了堂屋,然后迫不及待的问:“咋样?”
这货怕死的很,一听说张老三和麻六的死都跟王寡妇有关,就吓得门也不敢出了。
我看了他一眼,有心想吓吓他:“哎,麻烦了,刚才我去看过了,王寡妇和她那不见天日的孩子,都不见了。”
“咋,咋会这样?”
“哎,这娘儿俩是含冤而死,胸口这口怨气太重了。这都已经大半年了,指不定已经成了气候,杀个个把人,实在太简单了。”
“不会吧?你可不要吓唬我。”
“吓唬?不不不,我才不会干这么无聊的事情。你想想,为什么别人都没事,就偏偏就张老三和麻六出事了呢?早前王寡妇家发生什么,她为什么会死?想必你心里肯定是有数的吧?”
张大富脸色猛然一变,神色惊惧。“那,那该怎么办?”
“你不用担心,今天我就在这里,若是真有妖邪作祟,我来对付。”
晚上的十字集就更加安静了,除了偶尔传来的几声狗叫,什么声音都听不到。
张大富熄了灯躲进了卧室之中,这家伙被吓坏了,估计今晚上是不可能出门的了。
月黑风高,这一晚特别的安静,万籁俱寂,静的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沉静的夜色,四处都透着一种让人不安的气氛。
我自然不可能大马金刀的坐在大门口,在院子角落的阴影处,我猫在那里,精神抖擞,全心期待着猎物上门。
时间一分分过去,但是夜色却平静的让人觉得有些不耐烦,甚至让我都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
突然,院子外面传来几声狗叫,由远及近,然后又恢复了宁静。
我开始并没有在意,直到,我听到院子里的那只老狗发出怪异的呜鸣声,然后好像受了惊吓一般,突然钻进了狗窝里面,不再露头出来。
我心中一凛,一般狗见到生人或者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会大叫不停,此时此刻,这老狗竟然躲了起来,连叫都不敢叫了,这非常反常,这只有两种可能,要么什么都没有,要么,就是有什么东西,让老狗感觉到致命的威胁,不敢再冒头了。
“来了吗?”我精神一振,仔细观察着四周。
但是等了一会后,却什么都没有发生,我没有看到任何人,连只苍蝇都没有。
我不耐烦了,正准备出去看看,突然发现,门前的阴影中出现一道影子。
我不知道它什么时候在那里的,看起来像一个人,但是又有些不敢肯定,谁知道那到底是人还是什么。
我按捺住性子静静的等在原地,可是,那个影子就只是现着一动不动,像是一座石像似的。
“特么的,到底搞什么?”
我全神贯注,一时也不敢放松。只要它走进来,不管它是什么,我都要先下手为强。
但是,就这样我一等就是半个多小时,依然一点进展都没有。
这时,我突然心中一动,下意识转头看了看张大富的卧房一眼。心中寻思,这该不会是什么声东击西之计吧。
等再次转回头来,心中不由一惊,这短暂时间,那人影竟然消失不见了。
我忙看了看四周,但是没有再找到那个人影。
我又等了一会,那人影都没有再出现过,最后我只能放弃了
“看来,那人应该是警觉了,今天应该不会再来了。”
我看了看时间,早就过了凌晨了,再有两三个小时,就该天亮了。
我走到房门前敲了敲:“看来今天晚上不会有什么事了,我该走了。”
张大富没有任何回应,好像没有听到我的话一般。
“这家伙,睡的真死。”我无奈摇摇头,转身就要离开。
但走了没两步,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忙又停了下来,转头看着房间,将声音拉高了一些:“张大富?”
“张大富?”
连叫了几声没有回应,我心头不由猛地一跳,意识到有可能出事了。当下也顾不得了,忙冲了进去。
房间里面非常黑暗,尤其是卧室之中,若不是窗户还透点光进来,简直就伸手不见五指。
一进来,我就看到床沿前有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王大富?”我小心轻喊了一句,只是,他没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