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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墨瑄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抱着汗汗就往回转。
“喂!你——”
冰儿气急,长这么大,还从未见过这样无礼的人,她恨恨地跺了一下脚,快步跟了上去。
“你这人怎么这样没礼貌?”
萧墨瑄踩着步伐,恍如未闻。
“我跟你说话呢!”冰儿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
汗汗瞅着他爹爹黑黑的脸,小声求情:“爹爹,冰儿姐姐是好人,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汗汗,”萧墨瑄无奈开口,“爹爹不是生气,是担心汗汗!”
“渔村里又没有坏人,你担心什么?”
“姑娘,坏人两字都写在脸上吗?”萧墨瑄没好气地道。
“你!你这人怎么这样?难怪汗汗他娘不要你,离开了你!”冰儿一生气,就口不择言了。
萧墨瑄骤然停下脚步,冷寒的气息一下就弥漫了整个空间。他就那么一动不动地站着,嘴唇紧闭,眉头深锁,痛色在眸子里越聚越多。
“你怎么知道她不要我了?”
低沉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犹如数九的寒冰冻进了人的心底,冰儿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我······我,对不起!”
冰儿不由自主地认错道歉,眼前的这个男人太冷冽了,气势太强盛。
汗汗对冰儿的好感也跌倒了冰点,这世上谁也不能说娘亲的坏话,爹爹也不行9汗很鄙视地看着冰儿,哼了一声,拽拽地扬起了头。
“你说娘亲的坏话,你是坏人,汗汗不和你好了!”
“啊?”
冰儿再次无语,这对父子真是绝配啊!也不知汗汗的娘是怎样的一位女子,能让他们如此这般维护。冰儿在心里后悔不已,低垂着头,跟在他们身后,一路无言地回了屋。
渔村的人都习惯于早睡早起,天还未亮,福伯一家就忙开了。
彦羽自外面采补灵气归来,带着浑身的雾气和露水,甜美的笑容看得人心里暖烘烘的。
“彦公子早啊!这是去练功的吧?”
福伯整理着手中的渔网,笑吟吟地问。
“老伯也早啊,今日又要出海吗?”
“我们捕鱼的人,每天都要摸一下这渔网,心头才安宁啊!哎,一晃几十年都过去了,也不知道还有多少这样的日子。”
福伯有点伤感起来,抚摸渔网的手也有点战抖了。
彦羽陪着他坐下,看着这积淀着福伯一生情怀的渔网,也是感触颇多。
“老伯啊,我们准备今日就出发了,你能替我们找到船只吗?”
“船只倒是不成问题,渔村里最多的就是渔船,只是这普通的渔船恐怕难以经受大海上的狂风骤雨。”
“要下雨了吗?”
“昨晚我看了风向,有点不对,近日恐有飓风,你们还是在渔村呆些日子再走吧,再好的渔船碰到那种鬼天气,都没用的。”
福伯收拾好渔网,很好心地劝着彦羽。
“这样啊,那要等多久呢?”彦羽有些迟疑,耽搁了时间怎么办。
“多则十天,少则五六天,这要看天气说话了。”
彦羽只得怏怏地回到屋,将讯息告诉了萧墨瑄几人。
“等!”萧墨瑄从昨晚回房到现在,终于逼出了一个字。
“只有如此了,但愿这几天千万不要出别的什么事才好!”素云总有种预感,这次仙境之行恐怕不会那么顺利。
果然,才下午的时间,海上就起浪了。
大风卷着波浪,在海面上汹涌,翻腾,远远的望去,犹如一条条白龙在翻跃,水的涌动声嘈杂凌乱,搅得人心烦。
萧墨瑄怀抱着汗汗,立在岸边静静地观望着。
“爹爹,海浪声好大,有点像灵灵它们的声音。”
“你想它们了?”
“嗯,爹爹,我们从仙境回来后,去看看它们,好吗?”
“好!到时你娘亲也回来了,我们一家去遨游江湖,怎样?”
萧墨瑄温柔的眸子闪动着希望,他深情地抚摸着手上的珠链,眼眸迅速被水光迷蒙。
“娘亲一定会回来找我们的!”汗汗坚定地点着头,他相信娘亲绝不会走远。
“汗汗,你——”
顿觉自己说漏了嘴,汗汗捂着脸,紧张地摇头:“汗汗不是故意惹爹爹生气的的,汗汗知道,爹爹不告诉汗汗是因为爱汗汗,怕汗汗想娘亲,可汗汗现在很乖,很懂事,汗汗会一直陪在爹爹身边,等娘亲回来。”
身后的彦羽和素云听了,都默默地掉泪,恨不得立即转身去救沁媛。
海面上的波涛声愈来愈响亮,狂风阵阵卷来,卷起漫天的波涛,涌到高空,再铺天盖地地一层层向前推进,夹杂着雷霆之钧,冲到岸上,击起雷鸣般的怒吼。
几人躲避不及,身上被海水打得发疼。
“快退!”
海水在后面追赶,瞬间就涨高了三尺,先前立足的地方已是一片海域。
几人施展轻功与海水赛跑,跑回渔村时,福伯一家正焦急地站在村口,张望着。
“你们怎么到海边去了?不知道那里的凶险吗?”
看着狼狈的几人,冰儿失声轻斥。
“我们也没有预料到飓风会这样凶猛啊!”素云不好意思地解释。
“快点回屋换衣裳,小心着凉!”福婶忙忙地拉住冰儿,招呼大家回屋。
第二日,风声住了,但大雨又下了起来,而且一下就是好几天,海面上仍然是巨浪滔天,汹涌澎拜。几人被彻底地困在渔村了。
如果只是单纯的被困倒好,可偏偏就发生了另外的事。
是夜,渔村陷入了沉睡中,除了那或远或近的波涛声,渔村里一片安静。可是就在大家进入梦乡时,一声凄厉的叫声划破了夜空。
叫声凄惨欲绝,在沉寂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阴森恐怖。
渔村的灯纷纷亮起,所有的人都跑了出来,向着声音的来源地跑去。
在渔村的东头,一所简陋的房子里,一个老大娘趴在地上,哀哀地哭着,而地上躺着的一名年轻男子满身血污,已断了气。
“刘大娘,大顺怎么了?”
“他,他死了!死了——我可怎么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