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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晚琼窝在房顶等了一会儿,里面忽然传来激烈的争吵声,萧晚琼不放心,皱起眉轻手轻脚的搬起一块瓦,往里看去。
屋子里光线并不是很明亮,萧晚琼找了好久,才看出里面的人一个是姐姐一个是上官希。
萧晚琼有些奇怪,这么晚了,上官希来姐姐房间做什么?
只听屋子里萧未染忽然笑起来,房顶上的某人听着这突如其来的莫名笑声,吹着冷飕飕的小风,不由得有些渗的荒,萧晚琼裹紧了衣服,仔细往里看去。
等到眼睛适应了屋子的光线,萧晚琼看见姐姐手里举着一条白白的裤子,身子不停的抖动,不知是在哭还是在生气。
萧未染尖着嗓子,极力的压低声音,但在寂静的夜里还是很清楚,“这是什么?”萧未染带着哭腔的声音传出来,“这是什么你不清楚吗?这不是你最想看到的结果吗?”
“上官希,你装什么傻,太子的亵裤,你满意吗?”
“上官希,就因为我喜欢你,所以你就可以一味践踏我的自尊了是不是?”
面对萧未染步步紧逼的咄咄质问,上官希站在原地僵直了身子,惊的张开了嘴巴,说不出话来。
“明明是你默许我这样做的!可你现在,却这样一幅面孔!我恨你!”萧未染哽咽着嗓子,扑簌簌的落下泪来,她哭的很急,抽抽噎噎的扑到上官希的身上,挥舞着手中擎着的那条裤子泄愤一般的使劲往上官希身上摔去。
上官希站在那里低头看着怀里一个撒泼的萧未染没动弹,有些局促道:“你的意思是你……你,谁让你擅自行动了!我也从未让你……”
“萧未染!你……唉!”上官希长叹一声,似是无奈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房顶上的萧晚琼却是再也看不下去了,拳头攥的紧紧的,气的身子直抖,恨不能立刻就冲下去,狠狠揍上官希一顿。
但是,这件事情,还是装作不知道,悄悄离开的好,萧晚琼心想着,毕竟姐姐最看重的就是她的自尊。
萧晚琼把瓦片放回原处,轻手轻脚的猫着腰下去,却不料,视线不清楚间脚下忽的一滑,她立即屏息凝神稳住身子,才没有摔下去。
不过这不大不小的声音亦没有逃脱出上官希的好耳力,屋子里上官希十分警惕的问了一声:“谁?!”
萧晚琼瞬间僵化在屋顶不敢动弹,全身上下就眼珠子敢转转。
此事本就机密,不宜宣扬,上官希将食指竖在唇上,对还扑在自己怀里嘤嘤啜泣的萧未染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安抚下她的情绪,双方皆不动,有些僵持。
一阵冷风刮过,屋顶上的某人终于受不住的抖了抖,寻思着这也站了好半天,里边也没有什么声音了,可能是把自己当成什么野外的小狸猫了,于是做好了准备,猫腰踮脚架着胳膊,静悄悄的往下溜去。
萧晚琼呼哧呼哧的一路往自己的住处赶去,月黑风高的,不偏不倚夺路而逃的时候没看清,正好闯进了一片小树林,萧晚琼欲哭无泪,这下迷了路可怎么好,算了,再往前走走吧,实在不行就上树看看。
想到这,萧晚琼就攥攥双拳,算是给自己鼓劲儿,卯足了气力只管往前闯,刚迈出一步,不料,“咕咚”的一声,直接撞上了一道坚硬,萧晚琼痛呼一声,想都没想,身体下意识的做出了判断,一脚飞出,踹之!心情本就因姐姐上官希还有太子事儿搞的稀里糊涂,晕头转向,还外带愤愤不平,做贼心虚,失策闯进这不该来的地方导致迷路的愤懑的,一时嘴上也开始骂骂咧咧起来,“什么破东西!敢挡老娘的路!”
咦?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太对。
萧晚琼揉着脑袋的手瞬间僵硬,身子石化在原地。
敲一片落叶被风吹落,打着旋儿刮过她身前,萧晚琼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脖子梗梗着,连抬头的勇气都没了。
这这这,大晚上的,不不会是冤死的亡魂吧?萧晚琼登时泪奔,当即闭紧了眼睛嚎啕,嘴上连珠一般的话儿突突的往外冒,“不管你是哪里来的大哥大姐大叔大婶,我年方二八,为人忠厚老实,看见蚂蚁过路我都自觉让道,从不做伤天害理的缺德事儿啊,还请你放过我,若你枉死,我可以给你烧好多好多纸钱,保证够你用一辈子了好不好,我求你放过我呀,我……”
“哧。”一声轻笑忽的钻进萧晚琼的耳朵。
萧晚琼身子一抖,心下直道,完了完了这下真遇上不干净的东西了,呜呜,她立马抱紧了手里那两件没送出去的火蚕棉锦缎,好给自己一点安全感。
只听一个干净清脆的男声在自己面前的上头冒出来,他慢悠悠的,“就你还忠厚老实?刚才窝在房顶上的就是你吧。”
“胡说!”萧晚琼想都不想的否定,“嗯?你怎么知道?”
萧晚琼大着胆子悄悄睁了下眼睛,狐疑的抬头看去,她道这声音怎么如此熟悉,可不就是那个方才在屋子里说话的当事者么!
萧晚琼立刻摆正立场,直接出手狠狠揍了他胸膛一拳,上官希没预料到,她突然会下这么狠的手,硬生生的受下了,忍不住咳嗽两声,微微弯下腰去。
上官希呲牙咧嘴的,边弯着腰揉着胸口边扬着语气质问道:“你偷听我们讲话,我还没有质问你,你先是无缘无故的狠踢我一脚又不分青红皂白挥拳揍我?”
“我打的就是你!你混蛋!”萧晚琼气咻咻的指着他,又趁机招呼上官希后背两拳。
上官希无奈,苦笑一声,“那你是想把我在这小树林里秘密结果了吗?”
PS:虽然这个时候貌似不适合搞笑,但是我压抑很久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