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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丝毫的惊诧和怪异,有的只是淡定从容的挪开,头就那么轻巧地靠在了牟承嗣的肩上,那是有意还是无意地秀给唐坷看的。
“夏盼儿,你欠我一个说法!”唐坷控制不住情绪激动:“你曾经说过:如果不是康峻熙的出现,你会一直爱着我!可是你现在既不爱我,也不怀念那个冤死的康峻熙!”
说完他紧盯着夏盼儿,他想他的话一定能够刺激她,刺激她六年前不堪回首的往事!
然而,夏盼儿盈盈地掠了掠额前几丝浅湿的刘海,轻笑着不语,眸光里居然是不易察觉的嘲讽和不屑。
牟承嗣把她搂进怀里,向他旁边的保镖使了一个眼色后,昂起头和夏盼儿紧紧依偎着踱过唐坷和韩飞翔的面前,总统套房的门“砰”地一声在他们身后关上。
他们,被挡在了门外。
“夏盼儿,你告诉我,你为什么和牟承嗣结婚,你为什么选择了他?”唐坷仍旧不甘心地拍打着价格不菲的纳米复合木门。
保镖走上前来,黑着脸:“唐先生,请你马上离开这里,不要再打搅我们家主人休息!”
唐坷哪里肯罢休,上前继续拍打,却被保镖架起,往楼梯口走去。
面对着三十多级的楼梯,唐坷不依不饶,回头朝着套房大喊:“夏盼儿,你欠我一个说法!”
保镖终于惹火了,架起他不由分说往楼梯下一丢,唐坷“咕隆隆”滚了下去。
很快,他又出现在总统套房前,大声地喊:“夏盼儿,你必须给我一个说法!”
保镖再度上前,恶狠狠地架起他,往楼梯下一丢,只听见“咕隆隆”的声音,唐坷滚了下去。
韩飞翔要追下去,却被保镖拦住,“哥哥,你没事吧?”他着急地叫嚷,是替唐坷担心,也是故意让房内的人听见的,他不信曾经那个善良醇朴的女人会无动于衷。
然而,房内没有丝毫动静。
不久,唐坷又爬了上来,站在门口,身上多了灰尘和青肿,声音有些嘶哑:“夏盼儿,你为什么不给我一个说法!”
为首的保镖揪住他的衣领,牙关里闷声:“你找死!”说完,身后的保镖架起他,重重地摔到楼梯口,唐坷像皮球一样滚了下去。
韩飞翔痛心地喊:“哥哥!”却被保镖反扣住双手,动弹不得。
唐坷费力地在地上挣扎了一会,酒醉早已经醒来,却跌撞着爬了上来,鼻子大片青紫,脸肿的老高,深邃的五官开始分不清眼耳眉鼻,站稳时,对着总统套房又欲开口。
韩飞翔心酸地挣脱开,扑了上去:“哥哥,走吧,别人早已经忘了曾经说过什么!”
唐坷却甩开他,执拗地站在那里,对着门内嘶喊:“夏盼儿,你今天不给我一个说法,我是不会离开的!”
保镖几乎恼羞成怒,互相使了一个眼色,恶狼般扑了上来,提起唐坷,直接走到楼梯口,砸了下去。
唐坷直勾勾地一头栽了下去,韩飞翔吓破了胆,嘶声追喊:“哥哥!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