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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江小白点了点头，却见面前两个人都死死地盯着她，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兔子声音颤抖道，“你们说的那个主人不会是我吧？”
“嗯。”确认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子规点了点头。
莫云在一旁道：“就算你不承认，但你真的就是那个人。”
江小白四仰八叉的躺在子规腿上舒服的享受着按摩，“不对呀，既然我是你们的妖君，那为什么我现在这么废物。”
“你觉得你现在很废物？”莫云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
“不然？我连楚墨羽都打不赢…”江小白挠挠后脑勺，心虚的说道。
子规轻笑道：“你现在一点修为都没有，却能够轻轻松松的打败那两个临微境界点的弟子，还不能说明什么吗？”
“等等，你原来是个跟踪狂啊！”江小白从男人腿上跳下来，瞬间变成人形，以一个八岁萝莉的模样，警惕的看着两人。
莫云诡异的笑道：“楚墨羽这一世，又是幼齿。”
子规却冷脸：“这一世他不会有机会了。”
“你们能说点我听得懂的话吗？”江小白叉腰，很是无奈。
一个二个都在打哑谜，真以为她天赋异禀，什么都听得懂？
“你要知道真相也简单，坐上来，我慢慢讲给你听。”子规拍拍自己的大腿，示意江小白坐上来。
人肉坐垫相当舒服，江小白想也没想的一屁股坐了上去，丝毫没有注意到抱着她的子规，琥珀眸中的一丝暗沉。
莫云倒是注意到了，却相当喜闻乐见，因而只是笑眯眯的看着他们。
“你前世是一只很强大的妖兽，但是不喜争斗，所以一直在不归山苦修，那个时候，仙界还处于灵气时代。”
“灵气时代？”江小白抖了抖兔子耳朵，“不归山不是人族阵营吗？怎么会让一只妖兽在里面修炼。”
莫云高贵冷艳的笑：“那时候的不归山可不属于人族，灵气时代，人族和妖兽可没法相比，不归山因为灵气充沛，所以就被你的前世占据成为自己的地盘，你前世实力实在太强大，当时已经是一条腿跨入完美仙的门槛了，就是因为害怕成为完美仙被分食，所以才一直按耐着没有进入新的境界。”
“哇靠，我前世是开挂了吗？这么屌。”
江小白很震撼。
先不说他们说的是真是假，光凭已经快要进入完美仙这个境界就足以让她佩服。
“那你知道你的前世是怎么死的吗？”子规突然道。
“不知道，变成完美仙被吃掉了？”江小白问道。
本来只是无心一言，子规却煞有介事的点点头，“没错，不过吃掉她的只有一个人，楚墨羽。”
“牛逼啊！”
江小白大写的佩服。
难怪楚墨羽之前说自己的身体除了那一张脸以外，其他的都是完美仙的身体。
之前她还纳闷怎么有那么大块的完美仙给他吃，原来是找了一个活的完美仙，直接把她吃完了。
“你就不生气，你的前世可是被他吃掉了”莫云惊愕的看着江小白。
“有什么好生气的？不吃了他，哪来现在的我。”江小白平静道。
“那可是你的前世，你知道你的前世为他做了多少事吗！”莫云神情陡然激动起来，“那时候的楚墨羽还只是个孩子，要不是妖君大人看他可怜把他抚养在身边，教授他毕生绝学，又怎么会被他反捅一刀，恩将仇报！”
“那只能怪你们妖君大人，自己识人不清。”江小白道。
“你——”莫云愤怒的举起手，像是要打江小白，却在看到兔子一脸无所谓的表情之后，又颓然的放下了手。
子规眸光平静，搂着江小白声音温和的说道：“你是不是觉得我们现在说的都在抹黑楚墨羽？”
江小白一愣，不由扪心自问。
她没有这么觉得。
虽然对于那位前世的遭遇她深表同情，但是天地良心，她真的没有觉得自己有丝毫的在维护楚墨羽。
只是，她理智的觉得，当那位妖君选择信任楚墨羽的时候，就已经输了。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连她都懂的道理，那个妖君却不明白又能怪得了谁。
就比如如今，她还呆在楚墨羽身边，被楚墨羽保护的很好，楚墨羽甚至能容忍她废了一个元婴期大修士的劣迹，可那是建立在千北屿本身就有错的前提下。
若是无错，江小白凭空大开杀戒，楚墨羽还会这样维护她？
根本不可能。
“我只想知道，楚墨羽知道我是那位妖君的转世吗？”
“他当然知道。”莫云冷哼了一声道，“当初你出世，我们开心得不得了，却被楚墨羽打上门来强行抢走你，甚至还凶性大发，废掉了子规一条经脉。”
“我温养了两百年，伤势才慢慢转好，之后我就一直徘徊在不归山外，想要寻找你的踪迹，也是幸好，我是杜鹃花修炼而成的妖兽，不归山的花草都是我的手下，我从他们那儿得知你现在被楚墨羽养在不归山顶，根本无法见到你，所以我就一直守望在不归山外等了一百年，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把你逮了回来。”子规轻描淡写的言语中有一丝庆幸，江小白却能听得出这男人之前的痛苦。
“那位妖君和楚墨羽前世是恋人吧。”江小白突然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
但是看到子规和莫云愕然的神情，江小白知道自己猜对了。
江小白可爱小脸陡然转冷，对着两人一脸严肃：“当年灵气时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背后还有多少秘密，请不要瞒着我，我不会偏袒任何一方，我只想要知道事情真相。”
她不想仅凭片面之词，便对任何一个人下死刑。
更何况她还是感激那位妖君的，没有她的前世，又何来如今的她。
轮回万年来，总会开出一朵完全一样的花，但是那朵一样的花，一定不是她。
这两人若是打算让她成为新妖君，就打错算盘了。
子规和莫云对视一眼，莫云苦笑道：“当年的事情，其实我们也没有了解太多，妖君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为了活下去，她跨入了完美仙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