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听闻甘萝公主竟生生的将曹太妃的舌头于口中煎熟,那场景真是惨不忍睹,那日惨叫声回荡于整个崇岚殿里,那曹太妃被制成人彘,泡于酒中,公主也不让她死去,而是每日都派人去为她些吃食,吊着她的命,折磨她。
不知道从哪里传出来的这些话,整个朝野都知道了她的暴行,孟甘萝托着下巴,喂狗一般塞到曹太妃嘴里一些鱼食,听完锦雀战战兢兢的汇报后,也不气不恼,转过身坐了下来,“本就是事情,我不过是让她把欠我的都还回来。说我暴虐的话……”孟甘萝顿了顿,思考了一番,“也确实是实话。”
“行了,不玩了,找人看着这贱人,莫让她死了,不然的话,下场同她一样。”除锦雀外,其他的宫女都抖了抖身子,不敢言语,孟甘萝兀自笑了笑,便在于其他言语。
孟姝裘还不敢违抗孟甘萝的命令,虽说心中不服,却还是去他未曾谋面的母亲牌位前头跪着,这也起来后来他当上皇帝才有的,当年他母亲死时,糟糠塞口,长发披面,他们要她,做鬼也不能见人,这也就是帝王之爱,在江山面前,爱又算的了什么?
何如卿也跪到孟姝裘的后头,看着眼前九岁的孟姝裘,心里万分诧异,看来是他低估了孟姝裘对孟甘萝的感情,即便是在孟甘萝不分青红皂白的时候罚他,他也能够遵守下去。其实孟姝裘把曹太妃提出来,只是想要弄清楚方面事情的真相。孟姝裘知道母亲的死一直都是孟甘萝的软肋,他现在已经觉得孟甘萝发生了改变,他害怕有一日孟甘萝会为了坐上龙椅而对他不利,所以他必须得知道孟甘萝的弱点究竟在哪里。
“皇上,您可是听说了公主是如何处置曹太妃的?”何如卿突然出声,孟姝裘的心里一揪,莫名的有些紧张,“皇姐是如何处置的?”
“公主把曹太妃做成人彘,当着太妃的面将剁下来的四肢蒸熟,而后挖其双眼,砍其鼻梁,煎其舌,泡于酒中,又花费大量的珍稀药材吊着她的命,手段之残忍,令人不忍直视。”
孟姝裘的腿立刻软了下来,到底是个九岁的孩子,即使在这样的环境下谋略过人,可有些事情,他终究该是稚嫩了些。
何如卿跪于孟姝裘身后,背脊挺立,面上还是笑着,似乎刚才的那番话不是他说的,“荣笙殿里的香已经停了。微臣知道皇上心里念及与公主的姐弟之情,只是公主已然成了这幅模样,只怕公主不再是从前的公主了。”孟姝裘抿着唇,这些他都知道,可是每当他下定决心的时候,他总是会后悔,知道自己派出的那些人没有得手,他甚至还在庆幸。
“若是皇上还同从前一般,别说百官,就连平民都可对您视而不见,到时一旦公主大权得握,微臣只怕圣上您性命不保。”何如卿说得极其诚恳,句句也都是照着他的心窝说的,一掌捶于地上,手上竟流出斑斑血迹,何如卿笑意更胜,等着孟姝裘开口。
“那你说,朕究竟该如何做?”“这几日公主病着,没有精力打理朝中之事,我们已经替换下来不少我们的人了,但是说到底我们还是势力薄弱,过两天公主再上朝,局势便又会反转,当务之急,皇上应大肆举报科举考试,培养天子门生。”
何如卿说的十分在理,孟姝裘此时也不想再多理太多,他如今心里乱的很,“如此,既然你已有了计划,你便着手去做吧。皇姐那边朕自然会想办法。”何如卿应了声是,却还是不准备起来,似乎就是要跪在这里陪着孟姝裘一般,孟姝裘挥了挥手,让他退了下来。
“无事你便走吧,朕无碍。”何如卿低下头,把玩着胳膊上的镯子,孟姝裘自然也是看不见的,“圣上还准备继续跪着?”孟姝裘眉头一皱,“皇姐的吩咐,朕自然是要听从的。”顿了顿,又继续说,“扩充自己的势力可也好,打压皇姐的势力也罢,不要伤了她。”何如卿应了一声,便退了出来,出来以后,又是另一番模样。
宫中的宫女见了何如卿,也都是面色绯红,十分害羞,何如卿径直往宫门外走着,整日都呆在这皇宫里,如同被关在笼子里一般,他还真是担心他以后会不适应呢。
来到京里的第一客栈长歌楼,随处找了个雅间坐了下来,未等一会儿,便有人推门而入,来者也是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样貌,随处一坐,也是肆意的很。
“我可是听说了宫中甘萝公主的事,果然如师傅所说,女人如蛇蝎。”那人啧啧叹了两声,自顾自的倒了杯酒,一饮而尽。
何如卿这才有了笑意,仰头将杯里的酒饮尽,“师兄还真是一如姑苏风姿,分毫未变啊。”秦月臻是何淹的唯一嫡传弟子,因着比何如卿大些,便唤他一声师弟。秦月臻撇撇嘴,摇了摇头,有些无奈,“师弟你也是分毫未变,无趣的很,无趣的很啊!”说着将脚神于桌上,一副江湖混混的样子。
“师兄有多久没挨过戒鞭了?”何如卿不动声色,秦月臻立刻懂了何如卿的意思,将腿收了回去,规规矩矩的坐好,一脸谄媚,“如卿别恼,这不是许久未见,师兄想着跟你开个玩笑不是?”戒鞭的威力,于秦月臻来说,自然是最有威慑力的东西,当年师傅拿着那条戒鞭,追着他从姑苏的南边追到了北朝,又从姑苏的东边追到了西边,秦月臻自小便深受其害,怕得紧,不过也是怪他皮了点,这次更是干了件不得了的大事,喝花酒的时候,将何淹的血核桃送给了那花娘,那可是何淹在手里把玩了三十多年的核桃,当宝一样,酒醒之后,他就赶紧收拾收拾跑了,只怕被那老头子知道,要打断他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