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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子澜被人咬了耳垂,那人凑在耳边,有些委屈道。
“怎么回来得这样晚?”徐瑾州抱着青年的腰,用手丈量,一只手完全扣得过来。
他皱眉,觉得陆子澜太瘦了,需要好好补补。
陆子澜吓得不轻,男人抱过来的时候以为自己遇到了变态,刚想反手给对方来那么一下的时候,男人出声了,只差短短的那么几秒。
“东西太多,所以收拾得有些久了。”陆子澜解释给男人听,手指指着地上大大小小的纸箱包裹。
“喏,就地上的那些。”他挣了几下,没挣开,待在男人怀里乖乖的不动了。
“是要和我同居吗?和我一起住?”徐瑾州在他耳上咬了又咬,弄得湿哒哒的。
陆子澜怕痒,往旁躲了躲,却被男人勾着脖子不放,此刻被男人拿捏住,仿佛案板上的鱼肉,挣脱不得。隐约有些痛楚,想必是破皮了。
“你可以这么理解,帮我把东西搬进去。”别墅区住的不止徐瑾州一家,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难免引人注目了些,陆子澜没有被人当猴围观的癖好,他伸手推了推男人。
“先进去。”男人作乱的手四处煽风点火,有意无意的骚扰对方。
徐瑾州上故意的,他故意在这人身上蹭来蹭去,忍不住想要试探对方的底线,想看看青年对自己忍耐有多少。
“徐瑾州!”陆子澜是真的生气了,摸摸抱抱可以,但最好是留到房间里做。
徐瑾州眼里的光亮黯淡了不少,抓着青年的大手松开,默默往后退了几步。
“我,我不是故意要凶你的。”陆子澜暗道不好,他见不得霸总黯然神伤的模样。将近一米九的男人半垂着头,耸下肩膀,孤零零的站在一边,一句话都不说。
这样的徐瑾州看着很让人心疼,他站在那里,仿佛给自己画了个圈儿,将自己跟外界隔绝起来,谁都踏不进里面。
徐瑾州其实很脆弱,努力了那么多年的东西被抓到手里,提心吊胆的呵护,生怕那个梦,不一小心就破了。
陆子澜心里难受,偏偏嘴巴又笨,女人和男人不一样。他会安慰女人并不代表他会安慰男人了,徐瑾州和别的男人还不一样,他就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一场情绪来得莫名其妙,两个人沉默的往别墅搬着东西。大的重的全被徐瑾州一个人拿了,陆子澜拿进去的全是些轻便玩意儿。
徐瑾州就算生气,也舍不得这人做半点儿事。
“你去哪儿?”东西都搬完了,男人沉默的往楼上走,背影落寞。
陆子澜冲动完了,徐瑾州回头,又不知道说什么了。
徐瑾州去了书房,门没锁,陆子澜却不敢进去。
“到底是在别扭什么啊!”陆子澜气的是自己,一拳头挥向墙面,懊恼不已。
徐瑾州恢复了以往冷冰冰的模样,企图用工作麻痹自己。他想着和陆子澜光明正大的在一起腻歪,而不是因为在意外人的指指点点而刻意避嫌。
就算天塌了,也有他替陆子澜顶着。陆子澜为了陈知樊什么都肯做,就算被人戳着脊梁骨都没有什么怕的,为什么他就不可以。
陆子澜就这么喜欢陈知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