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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呀,一郁闷就心情不好,心情一不好,就容易看啥都不对。
“谢谢啊,你今天真丑;谢谢呀,下次能不能不要穿的这么阴沉;谢谢呀,走路的姿势能不能精神点……”
谢不药“……”宝宝心里苦,只是宝宝不说。就在这时,一段对话隐约从远处传入谢不药的耳朵。
“你们这些贱民凭什么让我干活,上仙让我照顾着点,就是让我看着你们,防止你们这些人偷懒,赶紧该干嘛干嘛去。”
“可是我们还没有喝灵液汤呢!”
“还想喝灵液汤,这可是上仙喝的东西,你们这些泥腿子也配,狗东西赶紧滚。”
谢不药眼睛一亮,幸福来得太突然!“小主人,有生意了!”
小黍离摩拳擦掌,正愁没地方出气“在哪?”
“小主人跟我来。”谢不药腆着老脸在前边带路,完全一副狗腿子的样子。
人群中间有一口大缸,缸里装满了灵液汤,几个大汉用身体围住大缸,不让其他人靠近。而一个衣着考究的胖子却抱着大缸正喝的畅快。
见此情景,不用谢不药解释,小黍离心中已经了然。
“这灵液汤喝的可还舒坦?”一个闪身,小黍离鬼魅一样,出现在胖子身后,吓得胖子一个机灵。
“你……咯,你是谁?”胖子说话的时候,还朝着小黍离打了个饱嗝。
小黍离脸色阴沉,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被胖子的口气熏得“很好喝吗?”
他胖归胖,可他不傻,出身贵族的他凝气成功时间不长,算是半个修士,知道自己看不透修为的人最好不要惹“那个,小兄弟也想喝吗,这可是好东西,对修为很有帮助的。”
“我在问你好不好喝?”
“你想怎样?”再笨也知道小家伙是来找茬的了。
小黍离跨出一步,一拳砸在胖子的肚子上,胖子根本反应不过来,只觉得肚子一阵翻江倒海。刚刚喝下去的灵液汤直往上顶,后悔喝的太多,也来不及了,全吐出来了。
四周的大汉,将小黍离围住,想要动手,谢不药手掌下压,大汉们只觉得双腿一沉,全都跪地不起。
“好”“打的好”“小神仙好样的!”四周围观的人群中传出了叫好声。
小黍离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笑的憨态可掬,不再理会呕吐不止的胖子,向着人群喊道“大家排好队,来盛汤吧!”
虽然恢复了秩序,但是汤却不够了,狠狠地瞪了一眼胖子,小黍离往四周看了看,一口井,谢不药。
谢不药有点发虚“小主人,您别这样看我,怪不要意思的。”
“呸,还要不要脸,拿出来。”
“什么东西,我不知道呀!”谢不药一副很无辜的样子。
“灵珀!”
“没拿,绝对没拿,小主人的灵珀我怎么会拿!”
小黍离睁着大眼睛说道:“谢谢呀,你看这周围这么多人,被打屁股那得多丢人呀,是不是。”
谢不药老脸一红“咳咳,呀,灵珀怎么跑到我衣服里边的,嗯嗯,肯定是我昨晚穿衣服是不小心塞里边的,唉,人老了就容易犯糊涂。”说着从怀里掏出一颗晶莹剔透的灵珀,递给小黍离。
小黍离撇撇嘴“你想要,你就说,何必偷偷摸摸的,把灵珀贴身藏着也不嫌硌得慌!”
谢不药憋得说不出话来,气,好气,气死了!
小黍离将手中的灵珀直接扔进了井里,噗通一声,灵珀便没了踪影。原本孱弱的井水开始咕噜咕噜只往外冒。不断有浓郁精纯的灵气从井底飘散而出。
四周的凡人,光是闻到井里散发出的清香之气,就觉得浑身舒畅,精神百倍。更不敢说喝了井里的水会怎样。
“虽说井水是活水,可是这灵气还是太浓郁,普通人怕消受不起”谢不药提醒道。
“有道理,等一下。”小黍离背来一块大石碑,立在井边,思索了一会在石碑上刻下“只取一瓢饮。”五个大字,又在五个大字下边,用小字题上自己的名字,李黍离。
……
城楼上,陆远征问道:“投石车准备的怎么样了?”
陆佳康回道:“赶制出来的只有四十三架。”
“让修士过去帮忙。无论如何也要做出一百架,不然普通人的力量就会发挥不出来。”
“是父亲,我这就去办!”
陆佳康离开后,城楼上就只剩下,陆远征和公子昂以及庄家兄弟。
陆远征关切地问道:“魏廉小将军的伤势如何?”
庄慧知答道:“根基受创,再想发挥出巅峰战力,怕是要修养两年。”
陆远征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庄慧行打断“大将军,难道就不关心我等为何在此?”
此话一出,气氛瞬间变得凝重起来,满脸憔悴的公子昂正了正身子,将目光死死的锁定在陆远征的脸上,不放过任何细微的变化。
陆远征面露痛苦之色“公子昂,未来继承大统的世子殿下,都已经流落在外了,那么国本必然也已经崩塌,想来大王怕是凶多吉少啦!”说完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此刻的陆远征哪还有一丝指挥大军作战时的英雄气概,更像是风烛残年,垂垂老矣的病翁。
公子昂抹了抹眼角的泪痕说道:“先王常言,陆家忠烈,不知陆将军有何打算?”
庄氏兄弟不约而同的皱了皱眉头,这话问的太直接了,话一直接就没了转换的余地,不只是被问的人没了余地,问的人也没了余地。好在陆远征的反应并没有让几人失望。
扑通一声,陆远征从轮椅上跌下直接跪在了地上,向着公子昂说道:“我陆家世代忠烈之名,不能毁在我的手里,既然先王立公子为世子,如今先王驾崩,那我自然愿以公子马首是瞻,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公子昂兴奋的占了起来连说三个“好,好,好”将陆远征扶到轮椅上“我刘昂能得陆将军相助,扫清叛逆,重整山河必指日可待!”
几人重新坐定,刘昂关切道:“不知将军的双腿是被何人所伤?”
“回公子,就是刚刚那个小家伙。”
刘昂疑惑不解,小黍离在城楼上的时候刘昂还在昏迷,经过庄慧知的解释,心中了然。
“可知道这小子什么来路?”
“看不清,像是突然蹦出来的一样。”
“会不会是景辰那边的!”
“很有可能,以谢不药的脾气,就算是死也不会给人做奴仆的,可是他却这么容易就答应了,其中必有蹊跷,如果那孝是景辰里的贵人的话,那也就解释得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