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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椰菲揉搓着她的一双纤纤玉足,只见脚底竟然打了一个大的血泡,哎,真是悲崔!
突然,眼前出现一双黑色方头皮鞋,真皮擦的油光发亮,一尘不染。
她抬起头,原来是李义城。只见他一脸郁闷,神情严肃,这一点也不像平时的他。
杨椰菲知道他此时的心情,本想穿上鞋,邀请他坐下给他一点安慰。
哪知,他竟然蹲下身子,握着她的脚开始细察起来。杨椰菲有点难为情的想要缩回自己的脚,却被他紧紧握着。
“怎么回事?脚都成那样了,怎么还逞强呢?你不能走路那人也不管吗?”他声音带着暗哑透着浓浓的关切。
“没事,可能很久没穿高跟鞋的缘故,休息一下就好。”她故作无所谓的说道。
他望了一眼四周,现在这里也寻不到医药箱,轻*着眉头正在思虑着想什么办法。杨椰菲见状忙站起身故作轻松的走了几步。
“你看,没事。我不喜欢凑热闹,所以就到这儿坐一会。要是你没事也可以休息一下。不要找什么医药箱,我没那么娇贵。”杨椰菲说道。
“你看这儿山也美,水也清,不要想那些自寻烦恼的事。上一辈的恩怨我们谁也管不了。抱着一颗感恩的心就好。”杨椰菲看着李义城那样郁闷的样子,忍不住要安慰俩句。
坐在这条椅上,正好可以看见凌云峰,那山顶上的红色庙宇隐约能看见一些轮廓。正值春天,山上草木郁郁葱葱,一片青翠。
杨椰菲看了一眼那一片山脉,心里忽的涌起一些悲哀。真是物是人非,那日枫树林的求婚仿佛还在眼前。
手上那枚硕大的通透的翡翠戒指还在无名指上。她不是俱怕江枫的威胁不敢取下那枚戒指,在她心里隐隐还记得江枫说的关于那枚戒指的传言。
不管是真是假,他给她戴上了,并且许下了一生一世的诺言。就算他们今生有缘无分,但是关于那枚戒指的魔咒她却是宁可信其有。她怕她诺真取下来了,那个魔咒会灵验。他们彼此的家庭事来从此都会万劫不复。
他是一个那么在乎事业的男人,她不想因为这枚戒指毁了他。故她一直都不曾取下来。
俩人坐在条椅上,都是各怀心思,心情也很郁闷。
“怎么没看到刘总,你还是去找她吧。”杨椰菲被刘思雅打了俩耳光,如今仍是心有余悸,她不想让别人误会什么。
既然李义城没有要走的意思,那么她只好起身离开。
她站起身正要走,李义城一把握住杨椰菲的手郁郁的说道:“不要走,陪我坐会儿。”
杨椰菲只好又坐了下来,李义城却一头靠在了她的肩上,有点哽咽的说道:“我是不是不该来到这个世上,从来就不曾感到过父爱母爱的温暖,我只是他想要证明自己的工具。是这个家族的一个任人摆布的木偶。我不能选择我自己所爱的人,也不能选择自己所要的事业。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杨椰菲侧过脸,凝神了他一会儿,用手给他擦拭着眼泪。她想安慰他,却找不到合适的词语。自己的心也是伤痕累累。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刘思雅见李义城有一会儿功夫没见,她一直有派人监视着杨椰菲,故轻易的就找到了他们。此时见着李义城依偎着杨椰菲的肩膀,杨椰菲给李义城擦拭着泪水。心里义愤填膺。当然这一幕早就被她安排来监视杨椰菲的人拍了下来。
有女侍者过来给李义城和杨椰菲送来了酒水饮料。杨椰菲站起身接过,侍者却不小心把酒水倒在了杨椰菲的裙子下摆处。
侍者是个男孩,忙不迭的道歉。
杨椰菲想到这么偏僻的地方,竟然有侍者过来送酒,本来就显示出了主人的热情大方,于是说道:“不要紧,我在河边洗洗就好。”
于是她蹲在河边用手浇水洗着,河边的坡有点陡坡,李义城嘱咐着要她小心。她穿着高跟鞋紧身礼服本就不便,随感觉后背有一股力量把她往前推着。“咚”的一声她一头栽进了河里。
春天的河水还有点刺骨,杨椰菲本就不会游泳,一时在口水里浮浮沉沉,拼命挣扎。这个女侍者其实是刘思雅一早就安排好的,刚刚就是她推了一把杨椰菲。
只见她假悻悻的说道:“我刚刚拉她没拉住。救命啊,有人掉水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