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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办保安公司的事情办得如此顺利,李卫国心情也不错,他骑上那辆二八凤凰自行车,一路转悠着回到了‘育红孤儿院’。
刚一进门,就听到刘妈妈在抱怨,“唉,怎么没水了,这电怎么也停了?”
“什么时候停的?”李卫国放好自行车,问正要做地刘妈妈,“我刚来的时候还听到对面的音响店里唱的正热,怎么会停电呢?”
刘妈妈道:“水和电都停了有一嗅儿了,这眼看着要做饭了,还是没有,街上有电,我们这怎么没有?”
听到刘妈妈这么说,李卫国心里‘咯噔’一下,难到是开发商在使坏了?不过他脸上一点都没显露,不动声色地对刘妈妈说。
“您先别急,我去看看是不是保险比烧了。”
说完,他一转身出了厨房,奔着外接线杆就去了。
他不看还好,这一看气得心头怒火直冒,那线杆地电线被人齐齐以给绞断了,不用问保准是古家诚指使人干的,这是要逼自己就犯啊!
他们能这样做,也别怪自己无情了。
李卫国二话没说,骑上自行车了去了杨贺强地小游戏室,一进门就大喊了一声,“强子,给我集合人,把拆迁的工地全他妈给我封了。”
“怎么回事?”杨贺强正躺在老板上闭目养神,见李卫国这么大火气闯了进来,忙问。
李卫国把整件事一说,杨贺强那暴脾气,把玻璃水杯都给摔了,“彪子,你他娘的死那去了,给我吹哨子,找人封拆迁工作,谁他妈不服给我往死里打。”
两位大哥一个比一个气,彪子赶紧从里间出来,二话没说领着一班小兄弟分别找齐人马。
没多大功夫,上百号人马拎着武器,浩浩荡荡奔赴拆迁工地。
“都他妈的给我停了。”
彪子威风凛凛地对正在施工地工人怒骂。
工作们见来者不善,一个个停下了手中地工作,不知所措地停在那里,这时,从工棚里走出一个像是管事的人来。
“你他谁啊!知道这是谁的工地吗?是不是想找死?”
“C,你他娘的才找死。”杨贺强挤出了人群,拎着一把砍刀,恶恨恨对那人说道。
那人看着杨贺强有点脸熟,但一时他也想不起杨贺强是干什么的了,态度依然蛮横,“知道不,这是省城向老板的项目,别JB没事找事,小心弄死你。”
他的话激怒了杨贺强,砍刀一挥,“管你他娘的谁是向老板,弟兄们给我砍。”
一百多号小青年,正是血气方刚,没事还想找个事呢,听到老大发话,个个不要命地就扑了上去,也不管是谁,见人就砍。
那管事的人,见事不妙,就想着跑,杨贺强从身后飞起就是一脚,手里的砍刀也没闲着,尽管地朝他后背招呼。
一时间,整个工地血肉横飞。
工人们见势不妙,早就跑得无踪无影了,只留下看工地那些人,被杨贺强这帮小兄弟砍得皮开肉绽。
这时,李卫国一前,一脚踏住了管事那人的胸口,就问,“古家诚呢?”
李卫国不想闹出人命,他只想找到古家诚这孙子出口气,让这家伙也知道他李卫国不是任人拿捏的。
“不知道。”让李卫国没想到的是,这家伙被砍成这样,还这么硬,心里更气,唤过一个小弟兄,从他手里接过了一把开山刀,“我再问你一次,古家诚呢?”
“你不能把我怎么样,我告诉你,我是向。。。。。,啊!”
那家伙还想耍横,可他话没说完,就发出了一声惨叫,这是李卫国干的,他不想跟这小子多废话,手起刀落把他的胳臂齐肘给砍了下来。
场面一下震住了,杨贺强地小弟们佩服不已,那群管事的人个个脸色苍白,他们纷纷猜这个长得还算清秀的家伙,下手怎么这么恨辣,动不动就卸人身上的零件。
李卫国潇洒地一甩刀上地血珠,指着那家伙说道:“回去告诉你的主子,马上让他来见我,不然后果自负。”
李卫国这帮人马来的快,去的也快,打爬下了一处工地的管事人员,又扑向了下一处拆工地,一个下午地时间,把十几处拆迁工作全砍了一遍。
古家诚是幸运的,他今天回省城的总部开会,等他接到消息,脸色顿时变得异常苍,孤儿院停水断电是他指使人干的,他是想用这种方法逼李卫国他们搬迁,可是他没想到李卫国会如此强横。
事情已经成了这样,想要善了已经是不可能了,现在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把李卫国打服了才行,可是找人动手,已经超出了古家诚地职权范围,他只有去向老总向南天请示。
“无能,草包,笨蛋。”
在向南天地办公室里古家诚被骂得狗血临头,他还从来没见过他地向总如此生气。
“向总我。。。。。。。”古家诚想解释,可向南天没给他机会。
“谁他娘的让你用这种方法了,你不知道他李卫国是个什么人吗?临去的时候我是怎么告诉你的,竟他妈的给我捅搂子。”
向南天把老板桌上那方古砚都摆碎了,铁西区现在已经不是付三地天下了,李卫国的狠辣他又有耳闻,本想着用怀柔地方法能与李卫国结交,谁诚想古家诚这小子给弄成这样。
“向总,李卫国太过份了,他要的价码太高,我才。。。。。。。”古家诚委屈地解释。
向南天不听,“这事你跟说了?为什么不向我汇报,滚,自己惹的事自已解决,解决不好就别来见我。”
向南天一项对犯错地属都是零容忍,这次也毫不例个,他下了逐客令。
“我会的解决的向总,请您放心。”古家诚一脸地狠厉,这个李卫国太不识相了,他准备找一个杀手干掉这个给他惹麻烦地家伙。
可是,他刚想走的时候,向南天又喊住了他,“回来,约个时间,我要和李卫国亲自谈。”
打拼多年地向南天,能看不出古家诚心里的小九九,他可是听说李卫国好像在京城也有人,他可想因为一点点利益,弄得偷鸡不成蚀把米。
古家诚却想不明白,一向行事果断地向总,今天怎么会如此多变,可是人家毕竟是老板,他也有听从地份,乖乖地去按排了。
看这个古家诚太过自负地背影,向南天躺在大班椅,做出了一个决定,这种人不能留,处理完这件事得让他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