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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一声,冬日就撞到了楚昊的怀里。
“额…”楚昊也放出一声闷哼,还好他有练武的底子,要不这一下,他恐怕要倒地了吧。
冬日这一撞也是蒙了,虽然额头疼,在她身子向后仰的时候,楚昊一个揽神,就把她抱在了怀里,虽然冬日身上有一些疼,可她此刻在一个人的怀里,而且还是男人的怀里,这让她以后还嫁不嫁了。
可是她的脑海里出现了五皇子楚昊的画面,为什么被撞了会想到他。
刚跑完的冬日,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喘息声就在两人的耳边,这让楚昊也是身子一紧。
很快她反应过来了,推开了楚昊,她就这么盯着眼前的这个人,她看清了眼前的人不是别人就是楚昊。
她的眼睛瞪大,刚想要开口骂他,但很快她知道还有正事要做,那就是小姐还在等着她去救,嘴里不自觉说出了:“糟了。”
一拍大腿,这一句话刚出口她就朝着陈府方向跑去了,这让在面前的楚昊也是一呆。
还沉寂在怀里的楚昊以为她是害羞了,他转忙一想,连忙用着轻功脚尖一跃,只是那双眼忽闪忽闪的某种东西,让人琢磨不透,身子就轻盈的在空中盘旋,脚再次落地时,便一个身影出现在了冬日面前。
这次冬日知道是他,着急的模样使得她脸红晕了一般,一甩手喘着气说道:“你干嘛啊!”
“这么着急,你是要做什么去?”楚昊拦在她的前面。
“你干嘛啊,你快让开…”冬日喘着气缓慢的说道,双手扶在腿上。
见楚昊不动身就堵在她的前面,她起来就用双手推他去,嘴里说道:“快让开,不要耽误我做正事…”
她的话语她丝毫不觉得哪里不妥,可就在这个时候,楚昊一脸的正经,一脸的严肃望着她。
当她的双手推搡着楚昊胸膛时,用小手握成拳捶上她的胸口,碰触着的胸膛,看着她这样子,楚昊不自觉的抬手就抓住了捶打她的双手。
就这样迫使她抬头望着他深邃的眼眸,她就想身子触电那般与他对视着,似乎周围没有任何人的存在,只有他们两人。
她那双在浓密的睫毛下面显得阴暗了的闪耀着亲切而注意地瞩目着他的有亮又黑的双目,闪耀出同样的欲语还止的思想·好像她在辨认他一样。
然而这个眼神,却让楚昊心动了好久。。。
“你要去干什么?”楚昊打破了寂静,双手还在空中握着她的手腕。
盯着他的眼睛,冬日不自觉的就轻声细雨的回答着他的问题:“我要去陈府解救小姐出来。”
“哦,昨日不是去过,你确定她在哪里?”楚昊疑惑的问道。
“是。”她坚定的点了点头说道。
“我带你去…”一句话说完,拉着她的手一个健步,两人在空中划过,在落地时已经在马车上了。
“速度去陈府…”楚昊已经收回那样深情的眼神,用严肃且不让人挑战他的脾气,同车夫一声令下,便拉着冬日的手走进马车里。
“驾,驾,驾…”
马车就在渐渐热闹起来的街道快速的行驶了过去,来往的零散的人群看到马车的张狂,纷纷躲开。
外面的风层层吹来,冬日刚才觉得身上暖呼呼的,可停下被进来的风一吹就浑身发抖,楚昊见状连忙把窗户关严实了。
两个人都不说话,望着她刚才经过跑步长发有些散开,发梢自然地微卷,落在白皙的肩膀上,紧紧地贴在肌肤上沿着身体的曲线滑下来。
稍一移动,裙摆泛起波浪,衬得她盈盈可爱。整个人说不出的艳光四射,容色摄人。
两个人在马车里都不言语,楚昊就这么放肆着听着她的模样,冬日刚开始上马车还在意楚昊要做什么,看他什么都没有做,渐渐她的心思也就飞到了陈府。
策马扬鞭的马夫很快就到达了目的地,这个时候,门口的两个下人看到这一幕,有一个连忙跑了进去通报。
“爷,到了。”
冬日一个快速的掀开帘子跳下马车就朝着门口过去,她也不管别人会不会拦她。
如她所愿,冬日被穿着粗布的下人拦了下来,一个抬手就阻挡在她的面前,可她才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个蹲声就躲了过去。
“站住,你不能进去…”刚说出口,面前就站了楚昊。
马夫着实很快走了过来,就说道:“这是当今的五皇子,你也敢拦,不要命了?”
站在他前面的人他上次也有见到,可是少爷的话他也清楚,可现在这可怎么办,战战兢兢的恭敬的说道。
“五皇子,等小的,小的先进去汇报。”他赶快跪下说着话。
站在前面的楚昊不说话,整理着自己的衣袖,丝毫不把他的话放在耳朵里。
房间里,淡褐色的帐幔,暮色微凉。地下有着许许流苏,随风轻摇,榻边便是窗,精致的雕工,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阳光。
陈夫人还在床边指着李菲儿的鼻子说道:“还装什么白莲花,给我滚下来。”
此时她的脸上已经经过一晚上的照顾,恢复了一些血色,坐在床榻冰冷坚硬的李菲儿,即使那繁复华美的云罗绸如水色荡漾的铺于身下,总是柔软却也单薄无比。
身上湿漉漉的李菲儿有气无力说着:“你放我离开,还有一丝的活路,你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你不要作死啊。”
坐上塌前奄奄一息的李菲儿,她在赌,赌眼前这个人的弱点,昨天她的哪一幕也落入了她的眼睛。
“哼,就我放了你,你也不会放过我,与其这样还不如杀了你,神不知鬼不觉的,哈哈…哈哈。”陈夫人仰头就是笑,嘴角一撇。
拿出昨日的鞭子,也不管什么对着她的身子就是一抽,空气里传来了:“啊!”
看着李菲儿她就生气,要不是她自己会被自己的孩儿说吗?要不是她尚书大人也不会说她,还差点要了她的小命。
昨日一晚上陈夫人提心吊胆的怕她出一点事,眼睛现在还顶着大大的黑眼圈,当陈庆清晨天还没亮出现在她的面前就同她说道。
“这个女的必须咔…”陈庆找她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这可是让她吓得腿哆嗦了一下,她可还没有杀过人了,颤抖着说道:“儿啊,这可是相府的大小姐,这样,这样我们是不是就完了。”陈夫人害怕的说道。
“娘,你听孩儿说。”陈庆上前一步,忙拉着她的手到了桌子一旁,让她坐下。
“这个人在我们这里就是个祸害,我们这么做神不知鬼不觉地就当作没有这个事情,如果我们现在把人送了回去也是死路一跳,你想宰相爷慧容忍自己的千金受这样的委屈吗?”他在陈夫人耳边悄声的说道。
“可是发现了怎么办?”陈夫人胆颤的说道。
“娘,怎么的都是一死,阿叔说来,不这么做你就是怎么样也是难逃一死,而且还会影响到他,那就不如冒险一回。”给了陈夫人一个眼神。
“可是这…”
“什么可是。”陈庆打断娘亲的话语。
“可是娘亲没有杀过人啊。”她拉着孩儿的手,害怕的说道。
“娘,你就当为了孩儿,为了这个家,放心没事的!”她看着陈庆眼里坚定的信念,也迫使她相信了。
因为眼前这个人是她唯一可以相信的人,她知道孩儿是不会害她的,同陈庆说道:“好,容我缓缓,再去…”
听见她娘同意了,陈庆也是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望着陈夫人语气也变得缓和了:“娘,那你先好好休息吧"儿就不打扰你了。”
在当她抬头看见陈庆脸上沧桑的面容时也知道他这一夜为了她也没有休息好,见他离开,也坚定着自己的想法。
想到清晨孩儿说的话,她看着李菲儿趴在了地上,身上昨夜刚刚被上药的伤口还没有愈合,此刻又添了许多的新鞭疤。
打了累了她还把鞭子扔给其他人继续打,这个地方很是隐蔽,只要不是府里的人压根不知道这个房间的存在。
昨夜专门把李菲儿安排在这里,也是怕别人发现,这样就糟糕了。
另一个闺房里,月娘坐在椅子上,当中放着一张花梨木头的大案,身后是一床锦被,侧过身,铜镜置在木制的梳妆台上,但是铜镜却是很小的立在那个宽大的桌子上。
可是陈夫人却不知道的是,李菲儿现在所呆的地方昨天已经被月娘看到了,月娘昨日远远便看到了她所去的地方。
那个地方她也去过,那是陈庆怕她逃跑所以把她关在了哪里,还时不时光顾一下自己,当时身上留下的伤痕现在还依然存在于身上。
月娘也在思考着如何可以出去把李菲儿的下落带到相府,她到不怕别人不相信她,因为现在相府大小姐失踪,别人一定会相信她。
可是如何才能出府呢?月娘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到可以把这个消息放出去,她可以随意在陈府里走动,唯独就是不可以出府。
她和其他的姨娘碰面收拾自己,索性就很少出门,可这猛然出去别人也是很怀疑的。
就当她还在想着如何才能既不让别人发现,也可以顺理成章的进行自己的计划时,外面一个声音就进到了她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