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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2章 逃离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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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让素来害怕自己的爹爹,被这么一顿训,她缩着脖子不敢吭声了。

只是偷偷地朝李越投过去求救的眼神。

“岳父……”看到程恩真的生气了,李越深呼吸了两口气,鼓起勇气道:“让让就是天机老人。”

“胡扯!”程恩吹胡子瞪眼,狠狠一拍靠凳:“你怎可亵渎仙人?你们说实话,你们俩把真正的两位仙人弄到哪里去了?”

程让真是哭笑不得。也不怪他爹爹这么怀疑她,她打小就不是一个有出息的,如今她说她自己是天机老人,爹爹不肯相信,那是自然的。

“爹爹,如果您遇到的是真正的仙人,那我们两个怎么可能摆布得了呢?一切都是因为我想忽悠那李乾,再把爹爹你骗出来跟我一起逃。无奈之下,只能出此下策了……”

她见程恩还是瞪着她,一脸将信将疑的样子,只得耐着性子又道:“爹爹可记得,我与那赵大富走得极近?”

“如何不记得?你曾经胡闹着要同那个清越丫头大婚,就是那赵大富给你支的银两。”

说到清越二字时,一旁的李越被呛到了,他红着一张脸直咳嗽,是了,他怎么忘了,他这已经不是第一次骗老丈人了,早在近一年前,他就男扮女装把老丈人狠狠地诓过一回。

程让见程恩还记得那赵大富,松了一口气,道:“我后来从赵大富那儿买了一块地,那地儿价格便宜,据说还闹鬼,但女儿不信邪,偏就买了那块地。“

程恩眉头皱了皱。闹鬼的店面?难道……他心里一颤。

只要是京城中人,就没有人不知道那儿……那可不就是城南的一条巷弄?

后来,那条巷弄里的老店面一夜之间消失干净,而天机楼,就在那儿建了起来!

难道,让儿真是那神出鬼没的天机老人?

他怎么看,都觉得程让只有“少年身形”这四个字与天机老人符合。

程恩把两只手撑在膝盖上,皱着眉头瞪着程让,想要从她脸上看出花儿来。

他有些将信将疑了,只是,他这个女儿骗他不是一次两次,谁知道她现在说的话又有几分真实?

“爹爹不信,我回头可以找地契给你看。”程让都要哭了,她这个爹爹呀,怎的就这么固执呢?

“你最好拿地契来。”程恩神色严肃地点头,又指着程让:“你若亵渎了真正的仙人,为父定要揪着你的耳朵去给仙人磕头赔罪。”

李越无奈了,这老丈人是非得看到点震撼的东西才行。

他将手按在了马车里的小桌案上:“岳父,我们真的没有骗您。”

他的掌心萦绕出淡淡的金光,只一瞬间,那张朴素的桌案已大变了模样。

枝繁叶茂,花朵盛开。

程恩眼睛猛地一瞪,呼吸猛地一窒!他明明是好端端地坐着,整个人还是一个趔趄,屁股从凳子上出溜了出去,整个人用手扶着马车壁,这才没有整个人都摔倒!

他颤着身子,跟看到鬼一样,哆哆嗦嗦地问道:“真的是仙术?不,戏法吧?这真的不是戏法?”

程让忙扶他起来,解释道:“夫君是灵族人,爹爹,别告诉我你没听过这一族。之前在咱们府门口,夫君也是靠这一招取得李乾的信任的。这并不是什么仙术。”

“灵族?那个十年前,被灭族的灵族?”

程恩缓缓坐稳了身体。他虽然不再大惊小怪,但神情中还是掩饰不住的震惊。

北川王是灵族人?

那就意味着他的母妃,雪妃,也是灵族人?

他的神色变得十分复杂。一会儿摇头,一会儿叹气。

程让给程恩倒了一杯茶,轻抚着他的背,她也明白要接受这一切很难,她刚知道时也是吓了一大跳的。

三杯茶下肚,程恩的心情终于平复了。心中却是久久的震撼。

他明白,只要李越是灵族人,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灵族人隐居世外,是天神的后裔。他们能与万物沟通,拥有无比强大的力量。

难怪自家女婿拥有这般化腐朽为神奇的能力。

这样……北川王帮自己女儿组建天机楼,一切都说得通了。一想到自己女儿就是风云整个京城的天机老人,而且还是新晋的大盛首富,他就不由得咧开嘴乐呵了起来。

是的,程恩到现在还不知道天机楼是程让一手建立的呢,他如果知道所有的灵境守护者都唯程让马首是瞻,恐怕又要吓一大跳。

程恩又忽然想起来,之前在自家府门外,他被这两个小东西忽悠得够呛,还虔诚地给他们磕了头。刚刚一路上,他胡言乱语地更是出了许多洋相。

还有,文曲星下凡什么的,都是他们编出来骗他的吧?亏他高兴了那么久!

一时间,程恩的脸色变得如同便秘一般难看。

车厢里的气氛十分低沉。

好在李越是个会做人的,他给了程让一个眼色,二人心意互通,齐齐朝程恩跪了下去。

“爹爹,女儿不该欺瞒您,还请爹爹责罚。”

“岳父,女婿不该欺瞒您,还请岳父责罚。”

二人齐齐说道。

李越可是北川王,按理,即便当了程恩的女婿,也该是程恩给他行礼的,此刻他不顾自己的身份,直接跪了下去,程恩立时受宠若惊,也明白他是诚心道歉,加上他们两口子合伙欺骗他,也是为了救他性命。这么一想,便不气了。

忙将李越扶起来:“王爷不必如此,都是我这个不肖女儿,让你多操心了。“

程让满头黑线,她怎么就成不肖女儿了?怎么就让李越操心了?

这个爹爹还能不能再偏心一点儿?真是岳父看女婿,越看越顺眼……

程让正想也站起来呢,程恩却忽然一个眼刀子横了过来:“继续跪着。”

程让瞪眼,指着李越:”为啥啊?他就可以起来……“

程恩胡子一吹,不搭理程让,他就是心里不爽。

要知道,天机老人算是他程恩整个京城最佩服的人了,凭空出现的天机楼,仅仅几个月的时间,便已遍布大盛各地,广罗天下消息,这本事,一般人真的是没有!

可谁想得到,他佩服了许久的天机老人,居然就是他那不成器的女儿?

他心里虽然也替女儿高兴,可高兴完了,总有那么几分吃亏的感觉……这感觉他可不能说出来,只能罚程让跪着,解一下气。

程让委屈巴巴,但也明白,自己爹爹死要面子,那些丢掉的面子,他都得想方设法找回来。只得乖乖地跪着。

李越却是心疼得不行。

他就这么一个媳妇,打心眼里疼的,平时对她说话声音大一点都舍不得,如今岳父就罚她这样跪在自己跟前,他怎么受得了。

他按捺了好一会儿,看着程让跪着打瞌睡,时不时歪一下脑袋,马车驶过的道路很颠簸,这么一颠一颠的,那双膝盖恐怕也磕红了。

他终于按捺不住了。

“岳父,您这回就饶了让让吧,她平日里虽然也习武,但到底还是个女儿家。身子骨比不得我这种糙男人。这样吧,我来替让让跪一会儿。让她歇着吧。”

程恩斜着眼睛瞟着李越,虽然依旧黑着一张脸,但听他这么说,心里是真的乐开了花。

他这个女婿啊,找得好!找得真好!是真的疼惜他闺女!

而且,他的闺女,他也心疼啊,他只想出一口气,也没打算一直让程让跪着。

现在李越求了情,程恩就有个台阶下了,当下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口气:“哎,都别跪了,以后你们不可再满口谎话。还有你,以后多管着她点,别由着她胡闹!”

“是是是。”

李越应得很快,程让睡得晕着呢,脑袋一歪就要撞到桌角,李越眼疾手快地忙把她扯回自己怀里,带着她稳稳当当地坐好。

程让睁了一下眼睛,估计是睡迷糊了,也没多问什么,在他怀里窝了窝,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继续打盹儿。

第三个马车中。

程露狠狠地扯着自己的帕子:“都怪那个程让!她那性子,本就是迟早要犯事的!早知道她会犯这么大的错,就该早点劝爹爹把她赶出去!就不至于连累咱们一家人了!”

程梦也脸色不好,她坐在那儿,掀着车帘看向京城的方向,不发一言,眼里有泪珠儿在打滚。

若是从此就过上了流浪的生活,别说三皇子成为泡影了,就连一般的贵胄之家,她也是嫁不进去的。

她们俩的亲娘,文氏,在程恩和老夫人跟前不敢吭声,此刻只剩她们母女三人了,也不遮掩了,肩膀一抽一耸地哭得厉害:“我苦命的梦儿、露儿哟!今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呀!明明是丞相之女,就因为那杀千刀的小婊子,一朝沦为逃犯,以后哪个大家公子敢娶哟!可别草草嫁了个杀猪、杀鸡的,就交代了一生哟!”

程梦和程露本来心态就不好,此刻自己娘亲还这么哭,更是控制不住情绪了。

一时间,三个人抱在一起,哭了个稀里哗啦,凄凄惨惨戚戚。

哭着哭着,程梦突然抬起头,眼里闪过一丝坚决:“娘亲,我们不能就这么逃了!一旦沦为逃犯,就要过上噩梦般的日子。我们绝对不能妥协!”

“那……那梦儿你是有如何打算?”文氏怯怯地问。

她这个大女儿,虽然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但素来都最有主意,总是能劝动她这个做娘的。

程梦咬了一下嘴唇,她自袖口拿出一包银子,伸出帘外递给赶车的车夫:“小兄弟,能否请您找个时机,趁着转弯的岔路口时,偷偷溜走?”

那个车夫一辈子哪见过这么多的钱?眼睛都直了,几乎没怎么想,就把那银子收了起来:“好嘞大小姐!”

“这是要做什么啊,梦儿?”文氏问道。

程露也十分不解。

程梦把手拢在袖子里:“要成大事,必须狠心。我们绝对不能就这么走了,我们直接回京城!找三殿下!”

“那……那若三殿下把我们抓起来了,直接杀头,那可如何是好?”

程梦一笑:“不会的,我们都是程府中人,三殿下拿住了我们,就可以威胁程让与北川王了。我们顶多有点牢狱之灾,但掉脑袋,还是不至于的……”

文氏还是有点担心,但程露却道:“哎呀,姐姐说得对,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说不定,这回我们还会成为抓住叛贼的功臣呢!”

程让一行人的马车咕噜咕噜地行着,一直行到太阳落下山头,终于在一个小镇子落了脚。

这时候,他们才发现,少了一辆马车。

程梦程露和文氏不见了。

“如今可怎么办才好?”程家老太太刚因程让放下的心,又一次吊了起来。

柳氏则担忧地猜测:“可是遇到山匪了?”

程恩沉吟着,摇了摇头:“不会。山匪打劫,动静太大,我们从头到尾都没有相隔太远,却一点动静都没有听到。这表明……”

他闭了闭眼睛,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痛心疾首地道:“她们买通车夫,溜回去了。”

“啊?”老太太惊呼一声,捂住心脏,险些昏倒。

柳氏蹙眉问道:“如今可如何是好?”

“那几个孽障!她们既然要入那龙潭虎穴,那便由着她们去吧!不然跟着我们,迟早也是个祸害!”程恩双手握着拳,拳上青筋迸起,他狠狠地砸了一下客栈的桌子!

震得桌上的茶碗哐当跳起。

“她们这般任性,恐会遇到危险啊……”柳氏还是不放心。

“不会。”程让开口了。为谨慎起见,她仍旧戴着面具,道:“死倒是一时半会死不了。李乾若发现了猫腻,只会抓住她们,逼迫我们回京。”

“那我们该回去吗?”

“当然不该!只要我们一日不回去,她们便一日不会死。顶多受些皮肉之苦。而且李乾并不敢把爹、程相离京之事宣扬出去,因为他惧怕大仪会乘机发动战争。”

程让这么一说,几人这才放心。

程恩拍板道:“这样,我们继续逃跑。等让儿和女婿搞定一切,再行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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