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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8章 驸马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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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锦姑娘。”拓跋鸿已经走了过来,他今天穿着一身锦缎紫袍,外面披着一件狐皮大氅,几缕小辫子垂在肩头,在看到程让后,眼睛一亮,喊道。

程让眼角跳了跳,好家伙,居然连她在巍国用啥名都弄明白了。

“楼锦姑娘,今天是巍国的放偷节,外头热闹得很,你难得来一次巍国,我带你出去逛逛吧。”拓跋鸿笑得很灿烂,眼睛里盛满了阳光。

楼家家主为难地道:“呃……国君啊……这不合适吧……”

他话还没说完,拓跋鸿就一个眼刀子飞了过去,楼家家主不敢忤逆他,忙低着头站在一旁不吭声了,但暗中却在给程让使眼色,要她拒绝。

程让何尝不明白干爹的意思呢?但她素来不是个被动防守的人,这拓跋鸿一肚子坏水,那她就有必要好好整整他。

她给了干爹一个安心的眼神,然后双手环胸:“好啊,等我洗漱收拾一下。”

没有料到程让答应得这么果断,拓跋鸿有点受宠若惊,忙点着头答应了。

趴在房顶上偷窥着下方的西风和南风都气鼓鼓的,这个拓跋鸿,居然趁着夫人失忆,妄想挖主子的墙角!这怎么能忍!

程让洗漱完毕后,换上了昨天买的男装,不施脂粉,长发也高高束起,她早就习惯了男人的身份,这么打扮非但不显违和,反而英姿飒爽甚是俊朗。

“走吧!”她把门拉开,冲拓跋鸿一笑,还拍了拍他的肩,一副好哥们的架势。

“呃……”拓跋鸿脸僵了僵,他一个大男人,只想和美人同游,美人如今变成了美男……他们走一起多奇怪啊!

他张着嘴想说些什么,又不好意思说,最后只得艰难地点了下头,磨磨唧唧地跟了上去。

房顶上,西风和南风将拓跋鸿那便秘的表情看在眼里,乐得直打滚:“咱们夫人真是有才!”

“但咱们也不能掉以轻心了,就怕夫人中途失忆,被这家伙得了手,那可就不妙了。”

二人盯着程让和拓跋鸿的背影,忙跟了上去。

拓跋鸿本来是准备了一匹马的,为的是借机与程让共乘一骑,但程让打扮得跟个大男人一样后,他就不太好意思跟她共乘一骑了,毕竟在巍国,两个男人亲密成这样,是会引来无数目光的。

他可不想被当成异类。

“骑马去?”程让也注意到了大门处拴着的马,故意问道。

拓跋鸿被问得脸色尴尬,嘿嘿笑着道:“放偷庆典离这儿不远,我们走着去就行了。”

程让很随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看起来,她倒更男人一点。

她坦坦荡荡地跟拓跋鸿走在一起,刚走出门没几步,便引来了众多路人的目光。

程让容貌生得极为精致,肤白发乌,长发束入冠中,而非像巍国男人那样编成长辫,她穿着一袭黑色的袍子,更衬得肤白如雪,眸亮如星。丰南城的百姓们哪见过这么好看的公子哥儿?纷纷侧首偷看,啧啧称赞。

拓跋鸿生得高大英武,高鼻薄唇,剑眉大眼,同样甚是英俊,二人走在一起,不得不引人遐想……

拓跋鸿被路人看得有些不自在,但他追美心切,主动打开了话匣子。

“楼锦姑娘啊……”

程让转头皱眉:“你叫我什么?”

她示意了一下自己的装束,一身男装,你叫姑娘合适吗?

拓跋鸿不禁尴尬一笑,他刚刚是故意这么叫的,为的就是让大家知道他不是跟一个男人走一起,这样才好进一步行动,此刻被程让这么一质问,闭紧嘴巴不吭声了。

他可以不叫她姑娘,但若想他叫她少爷、公子,那是不可能的。

他拓跋鸿绝不屈服!

程让见他不吭声,也懒得理他,步子迈得很大,走路飞快,一点儿等待拓跋鸿的意思也没有。

拓跋鸿跟在后头,头疼得很,这个女人啊,真是难搞。

“喂,你的记忆恢复了吗?”他问道。

程让转过身:“喂,没有。”

她不喜欢喂这个称呼,当然也要让他尝尝滋味。

拓跋鸿听到她也叫他喂,忍不住一笑,露出一排整洁的大白牙来。

难怪自己这么喜欢她,整个巍国,不,整个天下,敢这么跟他抬杠的,也就她了。

二人脚程很快,没多时,便走到了放偷盛典的地儿,来来往往的百姓也多了许多。

拓跋鸿神神秘秘地凑近程让身边:“喂,你一定不知道放偷节吧。这是丰南城每年一度的大会,这一天,不禁止偷,可以去偷一切您能拿的走的东西,甚至包括女人,人家的妻子或女儿。”

程让本就觉得“放偷节”这个名字奇怪得很,她本以为在巍国和大盛,“偷”的意思是不一样的,没想到,放偷节还真的是一个和偷窃相关的节日!

连女人都可以偷……这也太过分了吧。

“长见识了。”程让咂舌。

“你是大盛人,可能不知道为什么要有这样的节日。其实,这是一种别致的馈赠。别看我们巍国穷,但魏国人骨气却重,平时都见不着乞讨求生的。我们喜欢放偷节,这一天,大家以视而不见的态度,把财富一同分享,帮助那些贫穷的人,何乐而不为呢。”

程让听着,觉得他说得也有点道理,这一天,巍国是大同的。

百姓喜乐的节日,便算是好节日。

但是……

“偷走别人的女儿和妻子,这难道不过分吗?”

“这个……说是偷,其实必须要女方同意、两情相悦才行的。所以啊,放偷节,也算得上是我们巍国的情人节呢。”

程让这回听出名堂了。偷别人的妻子,还说得这么光明正大……巍国人也真是厉害。

她狐疑地瞅了这家伙两眼,总觉得他在今天约她出来,一定不怀好意。

“放偷节过后,人们都会忘记过去的仇恨,一切从新开始……”拓跋鸿说着,看向程让:“我希望,我们之间,也能重新开始。好吗?”

程让偷摸摸瞪了瞪眼睛。

我们?

是她和拓跋鸿?还是大盛与巍国?难道她和拓跋鸿曾经有些什么,也被她忘掉了?

程让眯着眼睛琢磨了一下。

她作为风月场的老手,很熟悉男人撩拨姑娘的手段。想要凭这种暧昧的话语来拿下她,拓跋鸿也太自信了点。

程让低着头,憋佐吸,把脸憋到通红,这才抬起头来,双颊带粉,双目含情地看向拓跋鸿:“我也希望,我们能重新开始。”

论暧昧,论撩拨,她程让还从没输过。

果然,在听到她这番答复后,拓跋鸿先是惊讶了一下,随后盯着程让看了一会儿,似乎想要看出她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可他什么也没看出来,只得挫败地作罢了。

程让心里冷哼一声,小样,还跟我玩伎俩。

她虽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嫁给北川王的,但她心里有数,她曾经认可的男人,一定是能降得住自己的男人。

拓跋鸿,还嫩了点。

不远处传来了热闹的锣鼓敲打声,人群也摩肩接踵般的拥挤,丰南城的主街道,都被布置得热闹喜庆。

“那里便是我们放偷节的庆典了,大伙儿会把自己家里不需要的东西拿出来摆在街道两旁,你若有喜欢的,就要趁摊主不注意时偷走,千万不能让摊主看见了,若他看见了,定会要你跳舞或者唱歌的。”

“你瞧,街上大多是年轻的男男女女,男子们若瞧上了年轻的姑娘们,就会偷偷牵她的手,只要姑娘不甩开他的手,这一对便是成了。男人把姑娘偷到手后,便可直接把姑娘带回家成亲,甚至不用通知父母的。”

程让听他这么解释了,对这放偷节也有了兴趣,她脑海里忽然闪过了一个片段,片段里,她在大街上,跳进了一个马车中,遇见了一个蒙着脸的美人儿,美人儿那双桃花眼,纯净得让人心醉。

她打了一个激灵,心道,奇了怪了,她一直以为自己忘记的只有她的夫君,却没想到,她居然也忘了这个美人儿是谁……

但她想着,如果她与美人儿在放偷节这天相遇,她牵美人儿的手,也不知道美人儿会不会甩开……

一定不会的。程让摸了摸下巴,她长得这么俊,哪个美人能抵抗得了她的魅力?

拓跋鸿看着程让一副若有所思又得意洋洋的样子,觉得十分有趣,他想伸手去牵程让,但却担心他牵个“男人”会引人侧目。

机会难得啊,趁着放偷节这天行动一下,即便失败了,也不至于太难堪。

四处看了看,好在这条街上人群攘攘,他有点小动作什么的并不会被别人发现。他深呼吸了两口气,手心不自主地沁出了汗来,他把手在衣裳上擦了擦,正要有所行动。

就见一个小姑娘眼睛亮晶晶地朝这边跑来……跑来……

拓跋鸿心里咯噔一响,糟糕,这姑娘该不是看上自己了吧?

放偷节上,姑娘们也是可以有所行动的,但她们比男子们矜持多了,只会用言语和眼波来传情,真正的“偷”,还是要由男子来完成。

拓跋鸿心想,在程让面前,他可一定要表现得正人君子一点,一定要大义凛然地拒绝这个小姑娘的示爱,他只偷她程让一个人。

只见那小姑娘越跑越近,越跑越近,拓跋鸿都站直了身体,摆好了表情,酝酿好了拒绝的词儿,却见那小姑娘奔到了程让跟前,羞红了一张脸,把自己腰间系着的小铃铛塞到了程让的手里,然后捂着脸跑开了。

拓跋鸿身子僵掉了,他看着程让手里的小铃铛,眼珠子都要掉了出来。

有么有搞错!他堂堂身高八尺的铁血男儿就站在这里,那小姑娘居然看不见?看见的居然还是他旁边那个刚及他肩头高的小白脸、假小子?

向来自信满满的巍国国君,头一次意识到,自己似乎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受女人欢迎。

这还没完,随着他们越来越往大街里面走去,向程让示好的姑娘就越来越多,姑娘们脸红扑扑地跑来,又脸红扑扑地跑走,看向程让的目光里都是清一色的亮晶晶、情脉脉。

有给程让塞手帕的,有给程让塞手环的,有给程让塞项链的……

没多时,程让手里就多了一堆东西。

“你们巍国的小姑娘们真是热情啊……”程让感叹道。

拓跋鸿忍无可忍,他转过身,指着后头偷偷跟着的十来个姑娘:“热情个头啊!她们是在向你示好,你如果看上了她们,就快牵一个回家吧!”

他说这话是半带着嘲讽的,他想要看到程让的脸上出现那么一丝丝的不好意思。

但很可惜,他又失败了。只见程让朝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眼睛睁大,兴奋地问道:“真的啊?只要看上了就能带回家?”

“你什么意思?”拓跋鸿愣了。

这女人,该不会是男女通吃?

下一瞬,他的想法就被证实了。只见程让挺直了腰杆,站得那叫一个玉树临风,笑得那叫一个阳光灿烂,一双丹凤眼似乎能说话,轻轻地眨上两下,就把对面那群女孩儿迷得都要站不稳。

“你们谁想跟我回家呀?”她一手抱着女孩们送给她的礼物,另一手伸出来。

任你采撷。

女孩们都疯了,一时间全部一拥而上,都要抓住程让的手。

拓跋鸿也疯了,他真是受不了这个骚包了,气呼呼地大步走过来,一把拎起程让的领子,拖着就走!

“喂喂喂,你干嘛,姑娘们看着呢,这样我太没面子了!”程让被拖得狼狈得很,一边蹬着腿,一边不满地道。

拓跋鸿气急败坏:“去你妈的面子,你给我老实一点!别祸害我巍国的姑娘!你还真以为自己能负责啊?”

程让想想也是,当下把手里的礼物往姑娘们怀里天女散花般一抛,指指拓跋鸿,道:“虽然哥哥我很喜欢你们,但这个大家伙不让啊。”

说罢,身子轻轻一跃,如鸿鹄转身,潇洒利落地摆脱了拓跋鸿的控制。

看得姑娘们又是一阵小鹿乱撞,尖叫出声。

但她们旋即又意识到了程让的话是什么意思,目光集中到了拓跋鸿的身上。

“一个大男人,居然跟我们姑娘家抢男人!过分!”

“对啊!太过分了,什么人啊,打他!把哥哥救出来!”

“打他!打他!”

听到姑娘们的喊声,街上其他人也纷纷响应,朝这边涌来。

一时间,拓跋鸿变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该死的!”他一手揪着程让的袖子,一手护住自己的头,挡住那些飞来的鸡蛋、菜叶子,臭鞋子,扯着程让一路狂奔。

奔了足足有半刻钟,这才逃脱了众人的围堵,拓跋鸿大口喘气,一身脏兮兮的,他看向笑得直不起腰来的程让,又气又无奈。

但又觉得,能和她这么酣畅淋漓地跑上一回,是他这段时间来做的最美好的事。

气氛正好,若不做点什么,可就对不起老天爷了。

他深呼吸了几下,趁着程让的爆笑也缓缓停止了,伸出手来,就要去拉程让的手。

但就在这时,一颗小石子破空而来,正中他的手背。

“嗷!”一声痛呼。

拓跋鸿捂着被砸红的手背,四处环顾:“谁!”

“是谁!出来!”

程让眨眨眼,她是知道是谁的。没想到,南风和西风跟得还挺紧。

拓跋鸿喊了半天都没有人应,他冷着脸,唤出了自己的暗卫:“去,把暗处的人揪出来!”

“是。”暗卫领了命去了。

但没一会儿,暗卫哭哭啼啼捂着屁股回来了。

“怎么回事!”拓跋鸿急切地问道。

暗卫怕怕地瞅了拓跋鸿一眼,最后还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回国君,两个蒙面人把我逮住了打了一顿屁股。他们还、还要我告诉您,说……说您不要妄想他人之妻,这是不、不道德的。”

拓跋鸿一张脸登时通红。他有一种做贼被抓到的心虚感。

他打着哈哈看向程让:“你家,你家那个,派人跟着你了吗?”

程让耸了耸肩,胡诌道:“或许吧。毕竟我现在没了记忆,也不知道你说的人是不是我夫君的人。”

拓跋鸿冷静了一会儿,他明白,如果是李越的人,恐怕不那么好揪出来,李越手底下的人,本事都是极高的。

而且,即便他揪了出来,程让也会救他们,他不能给程让留下坏印象。

他决定挑拨:“呵,你家那个,是有多不信任你,才会派人这样跟着你。”

程让又怎会不知道他是挑拨呢,她笑嘻嘻地说道:“他不信任是对的,你们巍国的放偷节连别人的妻子都偷,他是得谨慎一点。”

拓跋鸿一噎。他只知道程让是很要强很独立,定会厌恶配偶的不信任,本以为自己刚刚的挑拨能成功,却不想,她居然四两拨千斤给拨回去了。

他想了想,决定坦诚相待:“程让,我以前就跟你说过,我喜欢你。”

程让不吭声了。拓跋鸿对她的态度,她一直是记得的,但她却一直觉得,她与他不是一路人。

或许是因为,他是巍国的国君,他们的身份并不匹配,或许……只是单纯的没感觉。

但此刻,她不会嘲笑一个坦诚真心的人。不论他站在什么立场,不论他是不是别有目的,只要他此刻是真心的,她便会认真听。

感受到了程让的认真,拓跋鸿笑了笑,放心地说了下去。

“是这样的,我一直觉得,如果我比他先遇到你,你肯定喜欢的是我……”

“我觉得,老天可能听到了我的心声,这才让你失忆,让我先找到你。”

“程让……我从现在开始追求你好不好?”

他说完这些,耳朵似乎有些绯红。

程让心里说不惊讶、不感动都是假的。

她没了以前的记忆,所以,现在的记忆里,这是第一次有男人对她表白了。

要知道,她对自己的认知,可一直都是嫁不出去的假小子呢。此刻有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向她表白,而且这个男人还是一国之君,她能不膨胀吗?

但她转念又想起了,她已经有夫君了,她的夫君是北川王。虽然她不记得关于他的一切,但只要她依旧是他的妻子,她就不该做对不起他的事情。

“拓跋鸿,不知道我何德何能。”她摇着头笑了:“但有些事情,我不能做,我有底线……”

“我明白。”拓跋鸿立即打断了她:“你们大盛和巍国不一样,你们女子要坚守忠贞,我们巍国,真爱是不受任何东西的阻隔的。”

“这与忠贞无关。”程让否认道:“这与道义、感情有关。”

“好。”拓跋鸿把背挺得笔直,他的身影遮住了太阳,眼里的光芒夺目得让程让无法直视。

他盯着她,说:“你拒绝你的,与我无关。我追求我的,与你无关。”

※※※

程让无法再与这样倔强的拓跋鸿单独相处,她觉得这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她对他有一种近似朋友的好感,但这种感觉并不是爱情。

而且她觉得,拓跋鸿并不见得是真的喜欢她,听说拓跋鸿一直视北川王为对手,他追求自己,许是孝子般的争强好胜。他想要在战场上打赢北川王,他也想再情场上胜过北川王。

或许,他是把自己当做了猎物。

这是程让的直觉。

她知道,自己必须远离拓跋鸿。

匆匆找了一个借口离开后,程让单独在街上游荡。

她觉得放偷节是一个十分有趣的节日。街上的人们偷摸摸地拿摊位上的东西,然后正巧被主人发现了,便少不了一番载歌载舞。

程让也顺手牵羊了几样东西,但她的手法太高超了,摊主想要发现实在太难,她觉得没意思,便又故意动作笨拙了点儿,把动静弄得大了点儿,终于让摊主逮着了一回。

她高兴极了,学着之前听到的歌,也唱了一首歌。

她样貌那么好,声音也好听,当下便引来了许多人围观,看着围观的姑娘们眼里直放光,程让吐了吐舌头,不敢再出风头,连忙遁走。

刚离开人群后,程让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突然有一伙儿人一拥而上!把她围了个严严实实。

她眉头一皱,以为是来找茬的,正要开打。就连躲在暗处的西风南风也都准备出手了……

就在这时,这伙人噗通一声朝程让跪下来:“姑奶奶啊!您来丰南城就来吧,为什么不给我们留一点解药哇!您可知道,这几天我们身上毒发了痒得要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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