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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鬼?”我惊呼一声。
那警察赶紧做出一个禁声的动作,紧张地对我说:“兄弟,你小声点儿啊!我们是警察,不能随便说这种事情的!”
我连连点头,压低了声音问他:“那是怎么回事?”
这警察拉了一把椅子过来,坐在我跟前,神秘兮兮地给我讲了那工厂的事情。
原来,那工厂就是因为闹鬼才被废弃的!
大约五年前,工厂的老板因为好赌,欠下了无数赌债,于是他便挪用公款还债。而工人们的工资也就被一直拖欠着。
那时工厂里有一位工人,他的妻子刚为他生了一个大胖小子,但那孩子却被查出了先天性疾病,需要花很多钱救治。于是他便找老板要工资。
老板拿不出钱来,他便以死相逼,最后在工厂跳楼自杀。而他的孩子不久也去世了。他的妻子心中怨恨,又觉得生无可恋,便也在这工厂跳楼自杀。自杀前,她还说愿她死后化作厉鬼,搞得这工厂不得安宁。
就在她自杀后的第七天,也就是头七,那工厂的老板便惨死在办公室。当时警察就是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以抓住凶手。那案子到现在还没结。
接下来,那工厂每个月都会有人跳楼自杀,死相凄惨。并且离奇的是,后来自杀的人大多都没有自杀的动机。
不得已,那工厂才被废弃。不过,接下来没隔一年,那工厂附近都会有人惨死,并且都是被吓死的。警察找不到凶手,为了避免引起恐慌,便封锁了消息。每当工厂附近有人死去,他们都会严格保密。
听完,我又疑惑起来。如果说那工厂里真的闹鬼,而且杀人的也是鬼的话,那么也应该是那个女人的鬼魂啊!可为什么我那天听到的是一个男子的声音?而且,那男子好像还认识张浩然一样。
当然,这些事情我是告诉了他们的,所以也没再跟这警察提出来。但我还有其他的疑问。
“你们既然知道不是我杀的人,干嘛不让我走呢?而且,你刚说的都是机密,为什么要让我知道这些?”
那警察回答:“兄弟呀,其实主要有两点原因。第一,我们的局长是新来的,并不了解咱这边的事情,也不太相信什么鬼呀神呀的,所以……”
“所以你们就把我抓起来,给局长做做样子,说明你们没闲着?”我顿时大怒,拍着椅子说道。
“兄弟,你别生气呀,你放心,到时候我们会给你补偿的!”那警察连忙说。
一听说有补偿,我心里便安稳了起来。他说的补偿肯定指的是经济上的补偿了,刚好我缺钱,所以在这里待着,就算是打工了。
见我情绪稳定下来,那警察又继续说:“还有第二个原因呢。你是这几年来唯一一个给我们带来有价值的信息的人!之前从来没人告诉过我们什么男子的声音之类的。”
“你的意思是,你们警方开始怀疑这些年杀人的不是鬼,而是有人借着传闻,故意搞出这些事情来杀人?”
“正是!兄弟你真聪明!而且你在工厂遇到的男子还说,你对他有用,想来他可能还会找你!兄弟,你听我说,如果你帮我们破了这案子,奖金多得很!”
奖金?还多得很?
“多得很说多少?”我的语气里稍微带着点儿期待。
“最少十万!”
“十万!”我惊得差点儿从椅子上溜了下来。还好这椅子是审讯专用椅,将我的身体固定着,才使得没有出现尴尬的场面。
“对,至少十万!几年前这案子就悬赏十万,要是领导再一重视,奖金说不定还会加!你放心,只要你好好配合,我们会给你申请的。”
“配合,一定配合。”我连声说着。
倒不是我见钱眼开,只是目前我家里太穷了。我都不知道现在父母在家里吃的啥呢。这十万块钱要是给我父母,那他们便是一夜暴富啊!
“那好,我叫于科,之后你的事情都由我来具体负责。”那警察微笑着说。
接下来,这叫于科的警察给我安排了单人的房间。这房间,事实上就是待审犯人住的地方。可这里很是干净,而且有吃有喝,食物也比我在外面吃的咸菜馒头要好,所以在这儿我还算是落了个自在。
等到了晚上,于科又跑了过来,手里拿着文件夹。他进来和我坐在一起,翻开文件夹对我说:“李强林,我们的行动方案已经敲定了,需要你的密切配合,所以我来给你说一下,看你同意不同意。”
我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首先我们会给你医治一下头上的伤,这个由我们出钱,你不用管。接下来我们会送你回去,你该怎么办就怎么办,等那个男子找你,好吗?”
“我就这样被动地等他?”我皱眉问。
“我们警察会主动找他的,这点你不用担心。今天我们已经派人去工厂里搜查了。你要做的,就是在那男子找你的时候通知我们。”
我思索片刻,便点头答应。
“你别急着答应啊,我还没说完呢。如果说那男子真是杀人犯,你的处境将会相当危险。我们为了不引起那男子的警惕,所以不会派人去专程保护你,可以吗?”
于科说得对。如果说这几年工厂附近死的人都是那男子杀的,那么他肯定心思缜密,且具有极强的反侦查能力,否则警察不可能找不到任何线索。所以,他们要是派人保护我,无异于是打草惊蛇。
我心想,那人既然说我对他有用,那就不大可能会伤我性命。如果要杀我,那天晚上他就下手了。于是,我仍然决定配合他们行动。
刚答应了这些,于科便让我跟他去医院治疗头上的伤。这警察局真是讲述效率啊!
我们到了医院,直接便找到了提前预约好的医生。这医生是个中年男人,给人一种十分稳重的感觉,看样子应该是个名医。
医生解开我头上包着的那脏兮兮的纱布,然后大吃一惊,问道:“你们确定这伤是昨天晚上被打的吗?”
“是啊,怎么了?”于科和我异口同声说。
“不可能!从这伤口愈合的程度来看,至少已经半个月了!你们是拿我寻开心吗?这伤口已经好了,不用治疗了。”那医生稍稍有些生气。
我赶紧解释:“不是啊,这伤口绝对是昨天晚上被打的!”
那医生却对自己的诊断十分自信,连理都不理我,直接对外面喊:“下一位!”
他这是把我当成了出于某种目的而用伤情欺骗警察的犯人。
此时,于科也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我,似乎是在思索我为什么要骗他。现在,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这是什么庸医啊!我明明是昨天晚上才挨的揍啊!
我拼命地跟于科还有那医生解释。因为要是被警察怀疑,那我的十万块钱奖金可就打了水漂了。
最后,我不得已发出了“骗子死全家”这等毒誓,那医生才终于有点儿相信我的意思。
然后,他又看了看我头上的伤口,平咦了一声,接下来,他便发了疯似的去捡刚才扔进垃圾桶里的纱布。
“我可能真是误会了!也许这药对人的伤口有奇效!”那医生的眼里放出了狂热的光芒。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头上的药应该是失传多年的仙人膏!传说,它能活死人、肉白骨,是一位巫师发明的!”
“什么?”我惊讶地问。
“是谁给你包扎的伤口,快说!”医生的情绪已经变得十分激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