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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首领与其手下这时被傅姓老者连打带骂说了一顿,且还被一个速度极快的小屁孩连杀几人,这时他感觉自己委屈极了,他这时才明白自己这一次是严重的失误,他只能令人将死去的人尸首带走,傅姓老者给了一锭黄金作为这群马匪死去人员的赔偿。
黑衣人们做马匪是自己作死,被杀没有赔偿也是常有的事。
傅姓老者最后告诫他们以后要走正途邪,门歪道打家劫舍就算被杀也没人会可怜的。
“多谢阁下不杀之恩,我先带着他们离开了。”
黑衣人首领接过这锭黄金后才抱拳告辞,他决定金盆洗手不再做马匪打劫他人,这一次是踢到铁板并且死了几人,他们现在想想都还有些后怕。
黑衣人们退走了,只留下土路上还有斑斑血迹述说着这里曾有人死亡在此,不过一场大雨后就会将所有痕迹都抹去。
黑衣人首领本想讨价还价,但又有些害怕其中杀人不眨眼的小屁孩,这黑衣人首领憋屈至极,但只能无奈退走,一锭黄金是五十两,除去死去几人的丧葬费和抚衅费后也就没什么剩余。
待得黑衣人一行骑马远去,并将死去人员的马匹带走,马蹄声远去后看不见他们身影后,傅姓老者这时才看向臧无心,只是看了许久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
臧无心被傅姓老者看的心里发毛,并且连退了两步。
“呵呵,现在知道害怕了?”傅姓老者戏谑的看着臧无心开口。
“傅老,刚才我……”臧无心想解释却被傅老的传音给惊住了。
“哼!无需解释!我知道你心中所想,只是这一次因为你能把马匪惊走。”傅姓老者传音入密道:“要不然,我们还要耽搁些时间,只是杀凡人有些下作了,以后对不开眼的凡人只要稍微教训一下就是不需要杀掉。”
傅姓老者在这地方停留了许久,将臧无心连夸带骂的指责了一番,傅姓老者这才放过臧无心。
臧无心也只能连连点头,听着傅姓老者的话语,臧无心清楚此时顶嘴,吃亏的只会是自己。
臧无心因黑衣人的出现,被刺激的怒发冲冠怒杀了几名黑衣着装的马匪,被傅姓老者批评了一番,臧无心自己知道这次估计,这次回到宗门会受罚了。
“这一次,你虽然将马匪事件解决了,只是杀的是凡人,回宗门后由宗主决定如何处罚。”傅姓老者这时只能说把包袱甩给宗主。
“这一次是我自己的原因,我愿接受处罚。”臧无心只能承认自己过错,并接受了回宗门的处置。
“现在不用考虑那么多,历练结束后再说吧。”傅姓老者摆了摆手将想要继续说下去的臧无心打断话头,傅姓老者也清楚臧无心在宗主心里的地位,估计也是走个过程罢。
傅姓老者将臧无心的事情处理完毕,并做了决定后,这才转身去查看那五个人所受的伤势如何。
“你们没事吧?”傅姓老者来到已经将伤口包扎的人身前一一蹲身查看并询问。
“傅前辈,我没事。”如此的回复有五个。
傅姓老者一一查看并问候,他查探了一番这些人只是受了皮外伤,但看伤口的深度和下刀力度,这明显是有人伪装马匪。
傅姓老者早已经以神识查看过那群人,根本就是坐骑市场的人假扮马匪,明显的是因为购买马匹时得罪了对方,只因没有购买他们的马匹。
这些人就是售卖劣质马匹老龄化的人,售卖已经严重老龄化的马匹,那些马匹再有两三年就会寿终。
傅姓老者这时候并未将这些事情告知随自己历练的人,只是在心里腹诽不已,这些人估计没有少干这事吧,而且是非常的熟练。
至于臧无心,被黑衣人刺激了,他可不会管对方是由何人装扮马匪,一怒起来杀了也就杀了,第一他们装扮黑衣人那我只能杀,第二他们自己作死装扮什么黑衣人,其他打扮不行?非要装扮我心底深处最能被刺激的存在,臧无心心里也很无奈。
一行人里有些许伤势的伤员被共乘同伴拉着上了坐骑,傅姓老者带领他们继续前行,一路上傅姓老者都紧锁眉头,他感觉到了一股压力好像是禁止自己提速,但看其他人若无其事,也就是说这压力只针对境界高深者。
臧无心与李默德共乘一骑,李默德那八卦的嘴又开始滔滔不绝。
“小无心,刚才你怎么了?看着你的样子真是吓人。”李默德坐在臧无心身后,不得已只能抱着臧无心的腰。
……
“李默德,能不能让我安静一会。”臧无心待其冒出几句话后,打断了李默德的话头,臧无心刚才被刺激,杀人时没有任何感觉,现在清醒后一阵无奈和内疚。
这是因为,他所杀之人是凡人,修真界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修士若无理由或不正当理由不得随意杀伐凡人。
臧无心此时此刻内疚不已,只因为被刺激就下手这么狠,他现在境界还很低,对于今后自己的路还是一片茫然。
臧无心现在思考着假如,若是灭族仇得报后,自己又该何去何从?不能报灭族仇又该如何?难道就以仇恨的方式修炼么?可这样自己除去心里的恨,什么也都没有了。
“小无心,你今天是怎么了?从来到这个镇上开始,你就透着一股神秘,猜不透,看不明白!”李默德的声音又突兀的响起。
“没什么啊,我还是以前的我,可能你太敏感了吧。”臧无心打了个哈哈,只是真正的情况臧无心是不可能告诉任何人。
臧无心自己的真实身份可是天昊族人,来到这里后所做所为,在他人眼里肯定是会非常怪异的,臧无心倒是觉得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傅姓老者因为感受到一股子压力,骑马的速度是非常的缓慢。
傅姓老者一行人又行得两个时辰,太阳已经开始西下,距离下山已经不足一个时辰。
在距离天凌山脉越来越近,进山的路开始难行起来。
臧无心的心里却在距离天凌山脉越来越近时,脑海里面冒出来一个声音:“我…的…族…人,你…还…活…着,我…期待…与你…一见,不…要…让…我…等…的…太…久。”
只是这个声音隐隐约约模模糊糊,且断断续续的,臧无心一边控马一边聆听着这呼唤,只是这呼唤有些奇怪,是自己从未听过的声音。
这个对臧无心呼唤的声音苍老而凄凉,如泣如述像一个空守家业的老人,见到多年归来的亲人般,让人听过这声音后会忍不住落泪。
“李默德,你听到什么声音没有。”臧无心有些疑惑的问。
“没有其他声音,只有听到风吹草动的声音。”李默德感觉臧无心问的奇怪,随后又道:“小无心,你不会是幻听了吧?”
“你才幻听了,我耳力好着呢。”臧无心白了一眼道,臧无心在前面坐着,李默德肯定看不见这个白眼。
这时他们已经快到达天凌山脉,这里是天凌山脉前的一个小小山丘,他们只要翻过这个小山丘后就是天凌山脉天昊族的外门区域。
至于傅姓老者所感受到的压力,就是当初天昊族的护宗法阵遗留下的残存波动,境界低下者没有任何感觉,超过一定的境界(化神)这残存阵法波动就会越来越明显。
这股压力也没多大的影响,只是让领队的傅姓老者有些行路吃了,勉强能抵挡骑马而行无压力。
他们一行人又行得一个半时辰,太阳落山了在山上的树林间光线开始变得暗淡,再次行得一段距离后。
“所有人停下,原地搭帐篷,今晚在此地住宿一晚!”傅姓老者大声的喝道:“留下三个人拾柴火,其余人搭建帐篷。”
“好的,傅前辈!”“傅老!”
一行人将马匹拴在了他们选择的一处数目紧凑的树干上,臧无心也是如此臧无心这时将自己购买的干粮取出以手喂食坐骑,其他人也如是行动。
傅姓老者安排如此也是为了这些境界不高者着想,烧火又是为了防止野兽的侵袭,傅姓老者安排完后在停下的区域外围撒下了比一半猛兽凶猛的兽毛,以震慑一般的野兽。
这样一来,这里就是这兽毛所有的猛兽的地盘,野兽都是分自己地盘而居。
傅姓老者将兽毛撒了一圈后回来,发现这些人的帐篷还没有开始搭建。
“你们这是?”傅姓老者随即向一个无奈的历练人员问道:“我出去把区域划分好后回来,你们还没有开始搭建帐篷,是不想听我号令了?”
“傅前辈,我们都没有采购帐篷的帆布,这如何是好?”这个弟子这时哆哆嗦嗦颤声回应。
“额,这……”傅姓老者也被这答案一窒,半晌才反应过来,开口道:“这样的话,我也没法子了,那只能露宿一晚了。”
“傅前辈,我们开始做吃的吧,等会再商议如何休息的事项。”这个弟子这时才鼓起勇气道。
“去吧。”傅姓老者这时摆手示意。
傅姓老者将这里一块稍微大些的石头搽尽坐下,思索着今晚如何安排这些少年们的住宿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