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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担心起我来了?”梁勋转而问了一声。
“确实是我佩服你啊,梁教授。敏敏那么高傲的女人,转手就被你拿下了。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学泡妞大计的想法可就泡汤了。”华随文说的一本正经,倒是让梁勋哭笑不得。
“行了,看出来了。你也不算什么坏人,去追你的胡樱樱吧。”梁勋心情大好,也没有再跟华随文作对。
为了长辈一句话,就跪在自己门口,至少也是一个孝子,何况现在看来,华随文的心思也不坏。
让华随文打了电话,果然一会,华家就回了消息。
梁勋亲自接了电话,等着华家人将情报说完,就是梁勋的心境,也是气的捏着拳头。
这何邦越根本不是表面上文弱的样子。
何家也是东岭的大户,只是做的都是见不得光的买卖。
而且何家的人,都是传承了一些拳脚功夫,据说是形意拳的传人,打架斗殴很有一套本事。
东岭一些KTV,酒吧,夜总会就多是何家的产业。
特别提到了何家的老爷子何百盛,说这个人很危险,让梁勋小心,千万不要得罪。
挂了电话,仔细整理了一番思路。
其实华家的情报也有限,大约只是何家明面上的东西,武道世家,把持着地下势力,还有一个何家的老爷子,掌管着何家的大权。
就连梁勋身边的华随文,也是半张着嘴巴:“这年头怎么了,这么多扮猪吃老虎的?”
“还不是你自己愿意当猪?”梁勋瞪了华随文一眼,随即慢慢琢磨对于何邦越的计划。
但就在这个时候,何邦越住着的宿舍窗户打开了,就见得一个黑影,直接从六楼闪了下来。
每一楼都有空调机,这个人踏着空调机一楼一楼的下来,身体很是灵活。
一把捂着华随文的嘴巴,不让这位出声,梁勋直接甩了一个嘴巴子过去。
神识里面,梁勋自然比华随文清楚,这黑影正是何邦越。
果然是练过拳脚的,单是这身手,就很是惊世骇俗了。
那边人下了楼,警惕的观察了一下四周,随即慢慢的朝着前面摸了过去。
梁勋也松开了华随文的手,远远的拽在何邦越身后。
“勋哥,刚才是那孙子?”华随文还是一脸的不可思议。
“是,你能不能不做声,差点就让你暴露了行迹。”梁勋抱怨了一句,随即跟着摸着,看何邦越的方向,怕是摸到车库了。
“那你能不能先知会一声,不要上来就动手。”捧着半边脸,看着梁勋转过来,华随文以为又要挨打,吓得往后退了半步。
“有车没?”梁勋直接问他。
“有。”华随文随即递上自己的车钥匙。
“跟着我,别添乱。”梁勋交到了一句,两人猫在车库门口,看着一辆桑塔纳3000开出去,梁勋放催促着华随文赶紧找车。
华随文的是一辆吉普牧马人,这边梁勋开车,华随文坐在副驾驶。
一直从东岭大学开出去,神识中,因为何邦越是开车,梁勋已经摸不出对方的行迹,只是知道上了哪个路口。
这也是带着华随文的原因,毕竟是东岭人,华随文比梁勋熟悉路况。
车子从校园的路上开出,到了门口,保安正打算放下栅栏,梁勋一脚油门就冲了出去。
“我擦,勋哥,不是吧,你这车技,真他娘的炫酷!”坐在梁勋副驾驶上的华随文一脸的兴奋。
富家子弟,多是好女人,好豪车,华随文自然也是飙车党,自以为是老司机,但梁勋这一手,简直就是秋名山下来的车神。
“刚才上的这个路口,你猜他往哪个方向走了?”梁勋直接问华随文。
“花海路出去走里湖大道,应该是那个方向。”华随文很是笃定。
梁勋听了,一脚油门直接到底。
牧马人这种越野车型,底盘很是厚重,但华随文清楚的觉得,自己的车子竟然有飘起来的感觉。
尤其是转弯道的时候,梁勋只是油门到底,随即换了一档,就是一个完美的漂移。
华随文看着这一手车技,真感觉自己飙车和梁勋比起来,那就是孝子玩得过家家,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
很快,梁勋就看到了前面的桑塔纳……
“追上了。”梁勋看到何邦越的车子,就把车速降了下来。
这时候已经是出了东岭市,车子到了郊区,很是偏远的地方。
“这孙子也不是省油的灯,头一次见桑塔纳玩得这么溜的。”华随文看着前面的车,也是酸酸的道。
梁勋也就算了,毕竟是开着自己的牧马人,何邦越居然一辆桑塔纳都能开的超过两百迈。
没有理会华随文,梁勋始终稳稳的跟着何邦越。
因为没有见过华随文的牧马人,何况这路上也没有岔道,何邦越看样子没有起疑。
前面的桑塔纳在一个铁路的桥洞子里面转了向,梁勋故意将车子开远了一点,才掉头跟上。
这路上都是土路,也不怕对方能溜了,跟着车辙印子,就能找到何邦越。
开了不远,就是见了水泥山路,梁勋拐了个弯,就看到桑塔纳停在一个山庄前面。
院子的墙修的很高,大铁门也很是厚实,门口放着两栋石狮子。
梁勋下车,就看到那大铁门忽的开了,转而出来一个一身西装,戴着墨镜的男人:“你是梁教授吧,老爷子请你进去说话。”
来人做出请的手势,语气也很是客气。
倒是梁勋脸色突变,这次可是被人算计的够惨的,对方连自己跟过来都料到了。
怕是这里面跟龙潭虎穴一般,只是梁勋虽然料到了危险,也不愿意放弃机会。
一次不把何邦越给咬死了,怕是要后患无穷。
因为是和梁勋一起来的,华随文也被请了进去。
山庄的布局是很老的古时风格,进门就是一堵墙,拐过去,便是回廊,建在荷塘上面,两边都是盛开的荷花,很有情调。
穿过走廊,才是何家的大堂。
有一个人负手等在那里,不是何邦越还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