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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章 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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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是王刚叫我们来的。”钢管老大犹豫了一会,还是说了出来。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只是一根银针,但是扎在身上会这么痛,记得上次自己被人砍到也不过如此吧。

狗哥一脸同情,还好哥有先见之明,老老实实的交代了,不然这心理阴影恐怕是又会加深了。

“王刚,那是谁?好像自己并不记得有得罪过什么叫王刚的人吧!”梁勋回忆了一会,貌似印象中没有这个人。

“就是警察局的王局长。”钢管老大补充说。

难道,是他?梁勋突然想起一个人,就是那次自己吃自助餐的时候,被一群混混追得躲到了一个房间之中,正好偷听到哪一个胖子和一个叫王局的人的谈话,是有关工地使用劣质材料,导致连续出现工人受伤的事。

“哟,还是官匪勾结,真有意思啊!”梁勋冷笑,难道现今的社会真的如此黑暗吗?

钢管老大之所以这么犹豫,就是不想让把王刚吐出来,因为那毕竟是警察局的局长,自己只不过是一个混混,不仅在警察局留有案底,还有很多把柄都在王刚手上。

所以王刚要他帮什么忙钢管老大根本就没法拒绝,勉强算是一种双赢。

“那你给我说说,他是怎么交代你的?”梁勋饶有兴趣地问。

“他让我们……想办法让你在床上躺一个月。”钢管老大弱弱地说,生怕梁勋一生气再给他一针。

梁勋一头黑线,这两拨人接到的命令还真是相似啊9是说现在都流行把人打到在床上躺一个月?

“把你的手机号给我。”梁勋想了一下,说。

钢管老大报了一串数字。“这个手机号是你用自己的身份证登记的吗?”梁勋询问。

“是我用自己身份证登记的,现在办手机卡都要用身份证啊!”钢管老大点头说。

“啊——”钢管老大刚刚说完,就又发出一声惨叫。看着腿上插着的第二根银针,钢管老大欲哭无泪。

“你妈妈没有教过你不要说谎吗?”梁勋无奈地摇头。要是他直接说“是我用自己身份证登记的”,梁勋还真判断不出来,可是他为了让人风流信任,后面还解释了一句“现在办手机卡都要用身份证”,梁勋瞬间就判断出了他是在说谎。

如果他说他是真的,根本没有必要多做解释,而且现在虽然实行实名制,但梁勋,不相信他们会没有渠道办那种不需要身份证登记的黑卡。

最后钢管老大还是报出了自己的私人卡号。“好了,如果以后有事我会打电话找你的,当然,你也可以不理我,毕竟我也不一定能通过一个手机号码就找到你,你说对吧?”梁勋微笑着说。

钢管老大使劲摇头,“大哥以后你有什么事情尽管找我们,只要我们能办到,绝不推辞!”

“好吧!我还有事,也就不在为难你们了,唉,谁让我这么善良呢?以后少做点坏事,干点正经活吧!就算搬砖也比当混混好啊!”梁勋语重心长的说,其实搬砖也不错啊!人家富二代还是通过搬砖找到了女朋友呢!

天呐,你还善良,你要善良世界上就没有可恶的人了!梁勋魔鬼的形象已经在两人生心中生根蒂固。

“啊——”又是一声惨叫,这一次钢管老大差点没有痛得晕过去,倒不是梁勋又给了它一针,而是把他腿上的针拔掉。

但是有些时候,打针反而比插针更加痛苦,而且梁勋一次还是拔的两根,估计这可怜的孩子以后也会对针产生心理阴影。

梁勋现在不知道的是,以后这两个打死打活的混混,却因为在共同的经历和共同的心里阴影结成了好兄弟,两个势力联合起来,在圈子里也算是闯出了不小的名气。

料理完两群混混之后,梁勋继续前往王玉林的家。虽然路上遭遇了混混,但是梁勋在心情并没有变差,反而心情大好。

要怪就只能怪这些混混太逗逼了,互相帮自己躲过一劫。而且,那条流浪狗还等着自己治疗呢!在梁勋眼中,它比这些无关紧要的人更加重要。

来到王玉林的家门前,梁勋轻轻地敲了敲门。

在听到一阵隐约的脚步声后,大门打开了。

“你来啦,快进来吧,我爸妈不在家。”王玉林看到梁勋,开心地说。

梁勋有些尴尬,进去就进去吧,你加一句爸妈不在是什么意思啊?怎么搞的有一种偷偷摸摸的感觉?

带领梁勋来到流浪狗前面,王玉林立马换上了一副悲哀的表情,“它好可怜啊!连站都站不起来,我都不敢碰它,害怕伤害到它。”

你的表情还真是丰富啊!梁勋心中说了一句。“放心吧,有我在,它不会有事的。”

“这是药材,先把他熬成药液吧。”梁勋拿出自己买的中药。

流浪狗内伤严重,不能经受太大的刺激,要不是狗生命力顽强,换成一个人,早就死得冰凉冰凉了。自己的内气是由气血转化而来,可以滋补血肉;中药药性温和,可以很好的帮它修补身体。

“啊,可是我家里没有熬药的东西啊!”王玉林苦着脸说。

“没关系,高压锅什么的就可以了。”梁勋摆摆手。

“什么,这也行?”王玉林一呆,梁勋的话简直有些颠覆她的观念,在他的印象中,熬药就是在一个炉子上,放上一个砂锅,然后拿着蒲扇不断地扇火,再不时的放一味药材进去。

“没什么不行,不需要做到太苛刻,动物的身体某些方面不是人能够比拟的,用了这次药之后,估计它就能勉强活动了,到时候我把它带回家养吧!”梁勋考虑到,自己经常在外,有的时候母亲一个人在家也会感到无聊,养一条狗狗来陪她也算不错的选择。“好啦,大家轮流守夜,值班人员、时间等暂时不变。”班长说完,士兵们就开始做自己的事情了。

“你也别怪班长,我们整个班的责任都是他在担着,出了什么事都得他负责,你多担待一点。”张苟在梁勋旁边说。

“嗯,我知道。”梁勋点头。

“好了,先休息吧!今晚说不定还会有战斗,我先去休息了。”张苟说完,就钻进一个房间。

“老大,他们来了这么多人!”一个混混悄悄的打着电话。

“小张,我平时怎么教导你的?遇事要沉着,冷静,不要慌张,要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无论你面对的是什么,你都不要惧怕,只有冷静,你才不会出错;只有冷静,你才能想到办法;只有冷静,你才能绝地逃生。当然,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你是我张航的小弟,你死可以,但不能丢了我张航的面子。”张航满不在乎地说。

“老大,他们大约带了50个人。”小弟依旧没有冷静下来,略带惊慌的声音从电话中传出。

“什么?”张航震惊之下手机差点掉下来,“多……多少……多少人?”

“大约有50个,他们就往这边来了,我们该怎么办?”这个小弟是张航派去跟踪李长富的人。

“那他们的人都怎么样?”张航继续询问,如果李长富带来的都是些学生仔那样的人,那就很好解决了;如果带来的都是社会上的混混,自己这帮人上去,绝对是送死的。所以对手的情况很重要,这些都必须先弄清楚。

“全是一个个壮汉,看上去像是农民工,手中拿着扳手锤子。”小弟传回了情报。

“别急,你和那边的几个兄弟先去布置一些陷阱,拖延一下,他们的脚步,我先想想办法。”张航其实也是一个挺有头脑的人,为了时刻能保护到顾柔,甚至不惜派人跟踪李长富。毕竟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现在对顾柔意图不轨的人,就只有李长富,只要把他盯紧了,就没有问题。

而且怕小弟出事,张航还在小弟和自己中间的位置安排了几个混混,这样不能哪边出事,都有人能够及时支援到。

挂断电话,张航眉头紧皱,“五十个啊,这个怎么打才能打得过?”

“老大,我们一人打三个就能打完了,而且有的人还打不到三个,打两个人解决掉可以去帮打三个的人。”一个小弟献策。

“滚!”张航一脚把他踹开,要不是是大姨嘱咐自己照顾他,还真不想带这个混蛋一起,难怪找不到工作,智商竟然这么低。

“老大,要不我们撤吧,这边人太多啦,我们就是强行上也只是去挨打的,反正结果都一样。”另一个小弟提议。

“猴子,我问你,自从你的双亲离世后,再有没有人像顾柔阿姨对你这么好?”张航看着手下的小弟,“疯子,我问你,自从你当了混混之后,再有没有人这么信任过你?”

“老大,你说的对,自从我的父母去世以后,就没有人再对我好,顾柔阿姨如此待我们,怎么说我们也不能抛弃她?”猴子回答。

“没错,当然混混以后。别人看我们的眼神都是怀疑和警惕,从来没有一个人像顾柔阿姨这样信任我,还请我们吃饭。”疯子低下了头。

“啪啪——”张航在两人头上拍了一下,“你们两个白眼狼,难道平时我带你们差了吗?”

“嘿嘿,口误口误,是长辈之中,没有人再像顾柔阿姨这样对我好。”猴子挠头说。

“对,虽然我们是被魔王雇佣来保护顾柔阿姨的,但是顾柔阿姨对我们如何不用我说你们自己也应该清楚。”张航扫视着小弟,“平时我们在外面都是些不学无术,被人厌恶的混混,除了自己的家人没有人再看得起我们,甚至有的连家人都讨厌,有的甚至已经没有家人了,但是顾柔阿姨却这般信任我们,之前我们过生还请我们到她家里吃饭。实话说,这还是三年来我过得最开心最充实的生日,这还是这三年来第一次吃到除了你们外的人送的生日蛋糕。”

这些人本来就是些二十出头的小子,可能有些叛逆,追求自由,或者被迫无奈,出去闯荡又没有本事,但是又觉得丢脸不敢回家。现在被一个长辈如此信任,他们也都很尊敬顾柔。

“仲子,我记得收到蛋糕的那一天,你还哭了吧!”张航和仲子的生日非常巧合,是在同一天,“可是现在顾柔阿姨面临危险,需要我们帮助,我们能够因为之前太过强大就退缩吗?先不说我们是被雇佣的,毕竟我们是混混,承诺这种东西就算是个屁。但是我们能抛弃顾柔阿姨吗?你还能上哪儿去找一个对你好的人?”

其实人就是这样,没有绝对坏的人,也没有绝对好的人。就算无恶不做的人,你对他好,他同样也会对你好。混混也是如此,而且对于混混来说,这些稀有的东西更加珍贵。

“老大,你说的对,作为人,如果没有一定的追求,那和咸鱼有什么区别?”小弟坚定的点头。

“可是,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就算我们拼死上,也打不过他们啊!”

“别急,别急,都别说话,让我多想想。”张航低着头,“既然对方人数比我们的多,那肯定要弥补人数上的劣势,对面个体实力比我们强,在没有办法,那也只有用人数来弥补,总之,还是人。”

“可是老大,谁会来帮我们呢?”小弟叹气,有谁会来帮他们进行这种实力悬殊的战斗呢?

“我们可以叫上次和我们误会的那伙人,就是狗哥他们。”张航想到了一伙人。

“但是这可能吗?我们上次和他有这么大的误会,还相互打了一架。”小弟担心地说。

“先问问再说,大不了,把恶魔给我们的钱全部给他!”张航一咬牙。

然而,在打了一个电话后,张航的面色变得非常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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