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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洋对齐政酒后说的话也是不相信的,东南年年都能足量上缴税款,难道往年齐政就不从税款中剥削么?所以齐政说的那些都不是真正的理由。
丁老头再有一年的时间就到退休年龄,就可以领取朝廷发放的退休金和养老田了,在卢洋的威胁下和安稳退休的诱惑下,很快就把所有他知道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今年布政使大人好像攀上了一个新的高枝,之前布政使大人和卢家交好。”说着,丁老头还偷偷看了一眼卢洋“卢税使肯定在卢家地位不高,不然您肯定不会为难布政使大人的。”
卢洋觉的脸上挂不住“挑重点的说。”
丁老头咽了口唾沫,苍老的皮肤遮不醉结的运动,将他的紧张完全的暴露在了卢洋的眼皮底下。
“我只知道布政使大人攀上的那个高枝在收取税款之前就和布政使大人要了很大一笔钱,齐大人根本没有那么多,他和地主们承诺只要提前交税,今年就只需要缴纳税款的四分之一,所以很多的地主都提前交了税款,足足少交了四分之三呢。”丁老头像吐核桃一样,一股脑全都吐了出来。
卢洋想了半天,才搞明白“你是说,齐政免了地主们的税款?”
丁老头点了点头“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不过我可不知道齐大人攀上的是哪个高枝,税使大人你可再别问我了。”
卢洋挥了挥手“行了,你走吧。”
得到卢洋赦令的丁老头这才屁滚尿流的跑回了阳春楼,和醉酒还没有醒来的同事们躺倒在一起,心里暗暗祈祷:菩萨保佑,观音保佑,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我告了密。
晋洋溪在卢洋走后,坐了半晌便也和蔡宽双双出了阳春楼,蔡宽看不准晋洋溪对蔡锦和卢洋怀有怎样的一种想法,刚想说些什么,晋洋溪就开口了。
“如果卢税使凑不齐税款,希望蔡家作为亲戚能帮卢税使一把,蔡家出多少,晋家都双倍补偿,对了,你们蔡家帮齐政置备军粮运往殷国的事还是不要再做了”晋洋溪给蔡宽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东南的稻米大量运出,致使存货不足,米价已经快一年居高不下了,你们蔡家,这是在叛国。”
蔡宽在晋洋溪的身后听的心惊,齐政抱上了陈国东南面的邻国殷国的大腿,蔡宽以为这件事只有自己知道,却没想到晋洋溪早早的就洞察了一切。
蔡宽在晋洋溪的身后点了点头,也不知道是答应了帮卢洋一把还是答应再不给殷国运粮了。
齐政是被阳春楼的伙计们叫来的轿子送回的布政使府,喝断片没有一点记忆的他对于自己说了些什么真的没有一点把握。
原本齐政还想叫来蔡宽询问一下,结果先到的是卢洋和霍刚。
卢洋说不准齐政攀上的新枝是谁,但齐政原先交好卢家,卢家背后是三皇子,所以新的高枝不会是三皇子,寅释一直在西北大营,从来没有用过那么一大笔银两,所以也不是大皇子,除了大皇子和三皇子,陈国最尊贵的就是皇上了,可皇上根本用不到一个布政使给他筹款,剩下的一个可能,就是陈国庸弱的邻居殷国了。
齐政没有想到自己的底牌已经被卢洋猜的一清二楚,只是笑着让仆人倒了茶水“卢税使的酒量是真的不错呀,将老夫都喝醉了。”
卢洋冷哼了一声:“齐大人的酒量是真的不行呀,连自己的底牌都亮给卢某了。”
齐政心里一突突,虽然卢洋没有说底牌具体是什么,但齐政就是觉得,卢洋说的一定是殷国的事情。但齐政却只能装傻“税使大人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
“我说的是齐大人攀上的那个新的高枝,怎么,齐大人是想在殷国的帮助下,把整个南洋州从陈国割接出去,自立为王么?”
齐政的内心被卢洋看的一清二楚,他越发确定自己在阳春楼定是说漏了嘴,阳春楼里和自己在同一个包厢里的人,除了蔡宽,一个都不能留。
对于齐政来说,首要的任务是除掉卢洋“来人呐,税使谋杀朝廷命官,把他押下去。”
霍刚拦住冲进门的两个护卫,但只能堪堪顶住,随后必定会有越来越多的护卫冲进来的,那时候霍刚和卢洋就一定会被安上谋杀的名头。
寅释不放心卢洋和霍刚两个人来衙门,偷偷的潜在了衙门的房梁上,看着霍刚堪堪能顶住两个护卫,他呆不住了。
从房梁上跳下来的寅释一刀就了结了齐政,而后和霍刚两人结果了护卫,和卢洋说道“像齐政这种叛国贼,直接杀掉就好了,何必和他多费口舌。”
听到门外杂乱的脚步声后,寅释又上了房梁,躲了起来“你们应付,我藏起来了,不能让别人知道我来东南了。”
蔡宽是先进来的,看着倒在地上的三具尸体,蔡宽对霍刚的战斗力有了新的评价,只是躲在一众护卫的背后,指着二人说道“这二人谋杀朝廷要员,你们快把她们拿下!!”
卢洋不急,说道:“布政使大人勾结邻国,意在分裂陈国国土,人人得而诛之,蔡家主还是不要被迷惑了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