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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站在沉船外边的阴王,在对有些傻呵呵的人王道。“既然你孩子已经出生了,那就该把我老婆还给我了。”
“哦,好的!”人王还真的无话可说,只得如此应道。“不过,酬谢我还是要……”
“别,别!”阴王连忙摆手表示不需要。“你我兄弟之间不讲这个。你如果这样,我就会后悔叫她来了。要知道,我阴王之妻竟然主动跑来帮你接生孩子,你还把她当接生婆看,你这是在侮辱我,还是在侮辱她……”
“阴王,对不起,我嘴误!”弄得人王是接连得赔礼道歉。
“得了!”这个时候,皇甫易云也出来了。见状,她立马插进话来。“他心里本来就有点不舒服。你这么说,不正是给他找话柄吗?”
“你呀!”接下来,她又来应对阴王。“我这么做,也是为儿子好。想想看,将来某时段,可能还只有这么一个小人王才陪着他度过那么悠长的岁月了。”
“嗯——”阴王对此也不否认,在对皇甫易云说。“该走了,儿子还在家里等着我们呢!”
“呵呵!”皇甫易云笑着点点头。然后,她再对程子扬道:“人王,那我就先走了。待宁肖调养好了之后,让她有空找我玩哈!”
“走了!”这下,阴王是毫不犹豫地拉着皇甫易云凭空消失了:开玩笑,还要人王之妻找她玩?到时,又跑去转世轮回,他可就真的连哭的地儿都没有了。觉睡不成是小事,儿子的哭闹就成了大事。
送走了阴王夫妻,回到沉船里的程子扬,就看到瘦了一圈的宁肖,正一边喝着红糖水,一边从嘴角余下的空隙里嘣出一串话来:“那小子有点重,八斤八两,难怪让我生了那么半天。”她苍白的脸色中,透露出安详与平静。
“哇哇!”
小人王一点也不安静,从娘胎里出来后,发出的第一道奋不顾身的哭喊,就让皇甫易云忍不住地嘀咕着:这刚钻出来的孩子怎么哭得这么响啊?我家的那位到现在都没有他哭得这么厉害。
“哦哦,别哭!”程子扬忍不住把他抱了起来。
结果,小人王显得更为愤怒了,非但叫声的分贝迅猛地增长,还像宁肖生产受不了时的那样手舞足蹈着,一副不甘受愚弄、被出卖的样子。
“哈哈!”上父看了,却是着实的喜欢。可惜,他不能伸手抱小人王,只能注视着小人王,嘴里喃喃着:“天地之王,就该如此威震寰宇。”
弄得程子扬和宁肖哭笑不得:这爷孙俩可真是有得拼。
当程子扬再次看到自己的儿子时,小家伙睁着从母亲那儿拷贝过来的眼睛,盯着面前这副莫名其妙的面孔,不喜也不忧。大概他也来不及想自己是否同这副面孔相似。
当奶瓶嘴送到他嘴边时,他舔了舔,就突然地张嘴大口吸进去,咕噜咕噜地吃起来。说他是只猴子,还不如说他像头小猪。
“这个小东西!”看着儿子狼吞虎咽的样子,程子扬不由自主地感叹着。想不到,初为人父的他,第一句对儿子说的竟是这样的话。
话音未落,小东西就旁若无人地闭上了眼睛,紧接着就发出了呼噜声,连奶嘴都没来得及吐出。让注视着他的人不禁哑然失笑。
程子扬却对此产生了巨大的惊愕,进而肃然起敬。一个诞生才没多久的小生命,不知道天上的太阳和水中的月亮哪个更圆,更不知道山上的小树和山下的大树哪个更高,甚至连爸爸妈妈谁男谁女也一无所知。但他就是能哭会吃好睡,还擅长于我行我素地打呼噜!
也不知是哪路神仙的思想工作还没做到家,上苍号召大家仁爱,可小家伙最先无师自通的却是索韧发泄。
“唉,”对此,上父却是慨叹不已。“可惜,我已经没有了形体了。否则,我倒是愿意小孙子留在这儿,陪我到长远。”
“说吧,”他在询问着人王。“什么时候带着你的妻儿离开这里?”
“待宁肖恢复了体力,”人王想了想,就如此回答着。“身体调养得差不多了,我们就会离开。”
“也好!”人王颔首,表示着同意。
程子扬一家三口的回归,对于程家大宅来说,那可是惊天动地的大喜事。可是到了日薄西山,抱着孩子回到自己卧房的两口子,又要忙乎起来了。
宁肖说趁太阳还在,赶紧给儿子洗个澡。那是想当然的。不过,得先给儿子吃点儿什么。
于是,那母乳充足的就送到了小家伙的嘴边。经验丰富的小家伙坚定地张开大口,一边发出上气不接下气的“哈哈”声,一边左右晃动着脑袋寻找着。终于逮住了,就猛咬一口,疼得做娘的发出一声惨叫。
儿子吃饱了,洗澡的准备工作也做好了。看那小胳膊小腿的,碰都不敢碰,甭说脱衣服了。当妈的实在伸不下手来,无奈只有当爸来动手了。儿子还算合作,洗头洗脸尽力睁眼看着爸妈,洗胳腋窝时还情不自禁地笑了一下。
由于胖,那接缝的部位得掰着洗。尽管这么反复折腾着,儿子居然一声不吭,不哭也不闹。正想夸奖两句,结果这个人类赖以生存的家伙突然,喷出一条银柱,直射嫩爸的身上。爸妈笑出了眼泪,久经考验的儿子却仍是泰然自若,面不改色,实在是不了起啊。
澡洗完了,又费过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把衣服也给儿子穿上了。满头大汗的两口子终于可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儿子需要再吃点奶才能安睡,房间里被搞得一团糟,也需要去清理。
就这样,人王两口子都想喘息一下,养精蓄锐,以便投入到下一轮的战斗。突然,洗澡之后精神飒爽的儿子发出一串咕噜声。打开一看,连屎带尿,双管齐下。
这时,儿子或许自知理亏,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嫩爸撤换才刚换上的尿布湿、衣服。
夜色既深,小家伙是早早地入了梦乡。颇有点精疲力尽的宁肖和程子扬也认为现在到了该休息的时候了。洗漱停当,关灯就寝。
然而,正当迷迷糊糊行将入睡之时,儿子又发出了哼卿哼卿的声音。开始还舒缓得像小夜曲,渐渐变得急迫起来。停顿一会儿,发觉仍无人理会,就又“哇”地一声哭喊起来。这下可是,惊天动地。整个宅子的人都被惊醒了。
程子扬是赶紧起床,对敲门来询问情况的人解释清楚。宁肖则是知趣地送去,哇声也就骤然中止。接下来,儿子吃着吃着又睡着了。
宁肖不放心地轻轻拍几下,儿子被迫地打了几个隔,就又闭上了眼睛。于是,两口子心想:这下该让我们歇歇了吧!
谁知过了两三个小时,儿子又开始哼哼卿卿了。解开包布一看,尿液己经浸湿了一大块尿不湿;屎也不甘落后,居然爬到遮盖小肚脐的兜兜上了。
无奈,嫩爸只得大动干戈地换洗一场。眼看时针指向了凌晨三点,儿子却不再有睡意,定要嫩爸嫩妈拍着、喂着,直至窗外雄鸡一唱天下白。
老天,莫非当初天下所有的婴孩都是这样的表现吗?
“要不,”程子扬很无奈地提议着。“我们还是找一个人帮忙来带下?”
“不用!现在,找个月嫂比登天还要难。”宁肖想了想就拒绝了。“再说了,我们也许只会有这么一个孩子。磨一下就磨一下呗,免得将来他埋怨我们没有管他时,我们也有理由驳斥他!”
“也是啊!”程子扬可没有妻子想得那么久远,所以也就赞成妻子的说法。
天一亮,急待程子扬处理的事情就来了。他只能亲亲那睡得昏天昏地的儿子,吻吻才刚喝完一杯豆奶的妻子,就匆匆出门而去了。
程子扬前脚一走,屋子里三个长辈就后脚来窜门了。尽管小家伙睡自己的觉不睬他们一眼。三个长辈也是看得他津津有味。
“这满月酒还得办!”程老爷子在对孙媳妇郑重地宣告。“他可是我们程家的长子嫡孙。不给他办满月酒,就是跟我过不去!”
“唔!”宁肖感觉有些头痛。不过,她还得妥协:“爷爷,哪有的事!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好好,我这就去筹划!”程老爷子心满意足地走了。
“孩子的名字起好了没有?”孩子的爷爷就趁机过来询问着。
“哦!”这个,宁肖还真没有想到。所以,她只得摇头说:“还没有!要不,爸,你就给取一个吧!”
“好好!”这下,孩子的爷爷乐坏了。“我这就回房去找字典,查查看!”
“那就多谢爸了!”宁肖很真挚地回应着。
“那有什么好谢的!”孩子的爷爷笑歪了嘴。“原本孙子的名字就该爷爷起吗!”
就这样,孩子的爷爷是喜颠颠地跑出门去。
“你休息一会儿,”说来最体贴人的人,还是孩子的奶奶。“我来照顾孩子!”
“好,谢谢妈了!”这下,宁肖是万分地感激。
就在这时,宁肖突然感到了胸口发烫,就连忙朝胸口看去。结果,她发现那作项链佩戴的神将招集令已经由翡翠色变成了赤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