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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怀瑾和商枝算来,也算是旧识了。
南风馆并不是一开始就是他的地方,先前那个老板是个以前修过佛经的老头子,别人怎么也猜不透,一个老和尚还俗了居然会去做青楼娼馆的生意,而且还是最为俗世所不容的——小倌的生意。
许是看透了人心,生意竟做的好的不像话,短短几年就把先前一个名不经传的南风馆,经营到比肩风月楼。这个老和尚在聂怀瑾的记忆里已经到了该生白发的岁数了——如果不是他没有头发的话。看上去是和尚的模样,但是眼底却绝不透彻,而聂怀瑾亲自去和他谈要收购南风馆,他又不是完全愿意。
“老板他就是这么一个怪人。”彼时商枝躺在他的卧榻之上,在他怀中轻言细语道,一副任君采颉的乖巧模样。
聂怀瑾那时还没当上皇帝,是个真正的风流公子,他男女都有涉猎,自然是不会放过南风馆头牌这样的绝色。
本来以为他和其他的小倌别无二致,只是长的要好一点而已,聂怀瑾还恶劣的想过反正脱了都是一样的,但是事实是——还真的是不一样。不管是床上还是床下,点了灯还是灭了灯,商枝和别的小倌还真是不一样。
他聪明的不像话,也妖媚的不像话。
他不仅让万花丛中过的聂怀瑾驻足了好长一段时间,还通过他让自己成为了这南风馆的二老板。
聂怀瑾从回忆中抽离出来,一脚踏进了小楼。
当然自己也得益了不是吗,自己现在正是这南风馆最大的老板,连这座小楼都是他的。
自从他登基以后,就很少有时间来南风馆转一转了,此时还有几分新奇——不知商枝现在是如何,是不是依旧容颜不变美丽高傲的模样,活像只花孔雀。
商枝刚刚听得聂怀瑾要来的消息,从床榻上下来就披上衣服出了小楼,头发也没有去梳理——他这是去迎接自己的大老板呢。
“怀瑾!”商枝一拐角,不料就看到了刚刚还想着的聂怀瑾,就像一种看到了自己主人一样莫名兴奋的小动物,也不顾当归在场,就这么扑了上去。
当归只当什么也看不到,眼观鼻鼻观心。
聂怀瑾被他整个人缠住了身体,伸出手在他腰上捏了一把,心下奇怪:明明没长肉,怎么变沉了?
商枝不满的打掉了他的手,这才放开他,又有点心虚的牵了上去,一路带他往内室去了,期间一直盯着他的脸看个不停。
“行了行了,别看我,我有什么好看的?你还不如自己去照镜子。”聂怀瑾虽然很受用美人眼波流转的目光,但如果一直被盯着看总觉得腻歪的很。
商枝道:“我天天看镜子,看了几百天,才能看到一回你,你说我怎么不能多看了?”
他越说越有些气,在聂怀瑾面前站定了,抬头去看他,眼神肆无忌惮,模样也是肆无忌惮的。
聂怀瑾只觉得实在是好笑,忍不住伸手如以前一样去摸了摸他的头,道:“好了,好了,我们进去,我让你随便看。”
商枝不知想到了什么,道:“真的?”
聂怀瑾笑了笑,点点头答道:“真的啊。”
结果进了门,聂怀瑾心里还在想别的事情呢,就被商枝一把按在了门上,抓着他的手就开始胡乱的亲起来。
聂怀瑾只觉得商枝比起以前,似愈发的像个孝子了,模样也和当初见他时别无二致,不仅有些恍惚。
等到终于被他挑起了yu火,聂怀瑾突然重重的拍了一掌商枝的tun部,像是故意恶狠狠的道:“别蹭了。”
他的嗓音低沉起来是最迷人的,商枝最喜欢听,突然在他耳边说了这么一句,他只觉得心里难得的有了满足感。
聂怀瑾看他停止了在自己身上胡乱作恶,又深深吸了一口气,柔声道:“听话,别玩了。”
“没办法。”商枝突然自言自语了这么一句,转身把自己已经散落在地上的上衣捡了起来,慢慢的穿上,故意把光滑白皙的脊背和腰线暴露在聂怀瑾的面前。
聂怀瑾看不到他的表情,却听得他幽幽的说了一句:“我一向是最听你的话了。”
只这么一句,此情此景,勾人到了极致。
但聂怀瑾还是聂怀瑾,如果他真的能被美色迷惑的话,那后宫几千佳丽天天的枕边风,不是能把他小时候几岁还在尿床的故事,给传到各家大臣的耳朵里了?
他背靠着门,平复了几瞬呼吸,道:“聂长玦送来的那个人呢?”
商枝慢条斯理的穿好了衣服,径直走向卧榻上去,躺下来惬意的翘起了脚。
聂怀瑾不自觉的盯着他刚才脱了鞋袜,现在完全露出来轻轻椅的玉足,然后耳边听商枝似漫不经心的说道:“现在在我床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