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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族长带着十几个后生来到司马愁看到的位置,很快搭建起一个四四方方的帐篷,里面放置一张桌子“先生这样可好?”
司马愁看了一眼阳光点头“好了,剩下的事情我来做。”
将红纸扑到桌面上,司马愁撕开用红纸叠了两个小人,一男一女,一对红烛两侧拜访,将红绳拴在两根蜡烛上,桌上红纸下放置镜子,随即引出红线到井变挂上一根树枝仍入井中,随即将鸡在井边杀掉,鲜血涂抹在红绳上一直涂抹到棚子前方,司马愁提着鸡进入棚子,将鸡扔在桌子下,点燃红烛后喃喃“良辰吉日,大婚天成。”
轻轻摇动铃铛点燃黄纸一转放下,此时红绳开始微微颤抖,一股雾气沿着红绳上的血迹向草棚蔓延过来。司马愁微微一笑盘腿坐下。
一股幽风涌动,吹开帐篷门进入沿着红绳向上,忽的红蜡烛烛火椅,红色的纸人之中,女纸人动了。
司马愁悄悄抽出破龙锥砍断了红绳“淡淡,阴神断案,来人可是娄玉枝?那红色小人突然发出尖细声音“你是何人?”
“一缕怨念竟然作祟,找死不成?”司马愁淡淡一笑“不若我化解这段恩怨,尘归尘,土归土可好?”
“化解,如何化解?”小纸人带着滔天怒意“我绝望之时,竟然无人伸出援手,让我怎么不恨?”
“那我且问你一句,既然你与孙良私定终身,为何有与喜子有染,这是否不守妇道?”司马愁睁开眼睛淡淡“其二,孙良愿意娶你,为何你在喜子来到犹豫不决?”
“其三,你知晓怀有身孕孩子父亲是谁否?”
那纸人沉默不语,司马愁厉声怒喝“你投井自尽,本数个人所为,为何后悔又迁怒别人不救?”
“你休要多管,否则不得好死。”这娄玉枝确实思想偏激了些,尖叫一声“再多管闲事,我要你的命。”
“既然冥顽不灵,也休怪我不客气了。”司马愁怒喝一声,反手抽调红纸,桌上影子映出纸人模样,纸人看了一眼惊叫“我怎么这幅模样?”
“一缕残魂还想怎样,破!”司马愁猛然一拉帐篷,轰,帐篷倒塌,阳光洒落到镜面上,红纸人尖叫惨叫连连,忽的燃烧起来“大师,我错了,求你救命。”
“罪无可恕,我只能替你超度一番,你去吧。”司马愁冷冷道,做法容不得半点私心杂念,半点儿女私情。
火焰燃起,红纸人忽的栽倒,一股清雾在镜面上弥漫化成两滴泪……
天地一片清明,司马愁微微一笑,摇头叹气,其实算的是孽缘一场,无奈此中官司实在难断,难防!
再去井变看,那双血手已经缓缓消散了,司马愁轻轻摇动三清铃“上士无争,下士好争;上德不德,下德执德。执着之者,不名道德。众生所以不得真道者,为有妄心。既有妄心,即惊其神;既惊其神,即着万物;既着万物,即生贪求;即生贪求,即是烦恼。烦恼妄想,忧苦身心。但遭浊辱。流浪生死,常沉苦海,永失真道。真常之道,悟者自得,得悟道者,常清静矣。”
铃声袅袅灌入井中,那井水微微震颤不休,不多时,砰,一条黑色游鱼一荡跃出水面,然后跃入水中消失,波澜不惊……
老族长惊奇打量四周,浑身冷意尽去莫非天破了?司马愁微微一叹摇头“都是作孽。”
“感谢先生了,这里是大洋五十,且送先生当做盘缠。”老族长微微一笑,司马愁看了一眼淡淡“这些钱劳烦帮我送给娄家吧,算是我的一份心意。”
“这如何使得?”
“这如何使不得?”司马愁有些奇怪的看着老族长“人家丢了女儿,心中必然有芥蒂,虽然您村也是无大错,但是见死不救因果已经铸成,我不沾染这些。”
“好吧,受教了。”族长恭敬点头“不知道先生要往何处去?”
“我想寻访一名师傅,求教一些水利的问题,在前朝有哪些河流改道泛滥之类。”司马愁指着前方“不知前方去哪里?”
“哦,巧了。”老族长忽的一笑“这娄家娄鸿运就是这方面的专家,它曾是前朝的举人,外放浙江当了两界知县,对于水文地理很有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