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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方才林凡之言,只说要补偿月寒冰窟崩塌之事的损失,却对言文长老之死丝毫不提,这让这位长老很不爽,难道他们丹云宗的长老就这么白死了吗?
尤其是炎缺此刻所为,竟主动要求相帮对方,出手相救对方怀中女子,似有对敌人示好之意,这更让这位长老想不明白。
即便对方是天剑神宗之人,难道丹云宗就会怕他们吗?
难道天剑神宗之人便可肆意妄为,胡乱杀害丹云宗长老,而不用负任何责任吗?
这位长老之言,义正言辞,有理有据,不卑不亢,说出了众丹云宗之人的心声。
不过,事实并非如此。
在林凡眼里,言文之死,死有余辜,甚至百死莫赎。
言文,该死!
他又岂会对此作承诺任何补偿?
炎缺同样清楚其中道理,所以他也从没想过要林凡对言文之死做任何解释。
至于月寒冰窟,林凡本无将之损毁之意,一切只是意外。
倘若炎缺果真能让叶清影苏醒,他愿为这个意外负责,这也是他鉴于炎缺好意,表明自己态度。
他来丹云宗,是为救人,并非存心挑事。
“凡事皆有因果,言文长老过错在先是因,身死此处是果,这一点,我丹云宗无话可说。同样,这位朋友毁月寒冰窟之因,赔偿损失是果,又有何不妥之处?”
炎缺转身回眸,看向这位长老言语平静道。
“少宗主的意思是言文长老死有余辜?”这位丹云宗长老眉头一皱,反问道。
炎缺语出惊人,话说的客气,可谁又听不出他是在说言文长老死有余辜?
众丹云宗长老并不明白,究竟是何过错,会让他们的少宗主觉得言文长老死有余辜。
“嗯!”
炎缺点了点头,却并无把话说明之意。
言文所行之事不义,弄得世人皆知,反而有损丹云宗名声。
炎缺点头承认,简单一字回应,不愿细究,又何尝不是为保丹云宗荣誉不损。
“即便如此,月寒冰窟坍塌并非小事,此子说要赔偿,他又如何赔偿?区区竖子,何以代表天剑神宗?少宗主就不担心所谓赔偿,只是其空口白话?”
炎缺无意挑明,这位丹云宗长老亦不敢逼问,话锋一转,再度质疑道。
月寒冰窟坍塌,想要修复,代价沉重,寻常之人根本承担不起。
天剑神宗作为一品宗门,底蕴深厚,自然可以承受这个代价。
不过,一众丹云宗长老并不认为,天剑神宗愿意为林凡承受如此代价。
在他们眼里,林凡充其量就是一天剑神宗弟子,何德何能?
“公子之言,同我天剑神宗宗主之言,别无区别!”
面对诸多丹云宗长老的质疑,站在林凡身侧的无天剑尊适时淡淡一言。
一句话,表明林凡言语之权威,他,可以代表天剑神宗宗主。
不过,即便无天剑尊这般说,一众丹云宗长老依旧表示怀疑。
唯有炎缺,对此却深信不疑。
初次相见,他便在林凡身上感受到一股危险的气息,这种气息,他却从未在其他同辈之人身上感受到过。
何况,林凡拥有火云阳焰,又岂会是庸才?
所以他可以肯定,对方的实力不在自己之下。
并且,林凡身侧有无天剑尊这等实力的强者随身庇佑,证明其在天剑神宗地位尊崇,至少堪比他自己在丹云宗的地位。
如此种种,即便无天剑尊不说,炎缺也能判断,林凡之言就算无法真正意义上同天剑神宗宗主之
言相提并论,可也差不了多少。
“只言片语,就想让我们相信,未免太可笑了些,当我们丹云宗的人都是傻子吗?”那位丹云宗长老一脸不屑道。
“够了!”
丹云宗长老有咄咄逼人之意,炎缺却在此刻厉声一喝,吓得众人浑身一颤。
待周遭安静些许,他这才看向林凡道,“林凡兄,事不宜迟,请恕我冒犯了!”
此刻的叶清影嘴唇已冻的发紫,寒气对其身躯造成的损伤越来越大,时间已不允许再多拖片刻。
林凡点了点头,将叶清影身躯平放在地上。
“请!”
林凡看向炎缺道,眼下也唯有炎缺能救叶清影,这一刻,他选择相信。
炎缺点头回应的同时,翻手间,一缕深红的火焰浮现于其掌心。
如其先前所言,焚炎夜火性温,便于掌控,但这并不意味着其威力弱小,关键是看何人掌控。
炎缺是丹道天才,控火之术更早已登峰造极,虽仅仅传承焚炎夜火区区几日,却已可掌控自如。
“少宗主,且慢!”
见炎缺释放焚炎夜火,先前那名丹云宗再度阻拦道。
“闭嘴!”
“闭嘴!”
两道喝声同时响起,分别来自于林凡、炎缺二人之口。
或许,这是天才的默契。
林凡双眸隐隐浮现怒意,朝说话之人怒目一瞪,释放一道寒芒,表达他的不满。
这个人,实在太烦了。
炎缺更是直接,手掌一甩,一缕深红的火焰脱手而出,激射向这名丹云宗长老。
这名长老见此,当即退了几步,调动纯元真气,一掌挡下了射向自己的火焰。
如此程度的攻势,自然伤不了尊武境层次的丹云宗长老。
炎缺此举,也并非是要伤人,只为震慑。
丹云宗上下皆知,炎缺性格温和,成熟稳重。
但这,并不代表他不会发怒。
显然,他对这名长老的做法很不满意,此刻有些怒了。
目光短浅,不知轻重利害并不是错,错在其话太多,质疑少宗主权威。
“人命关天,你以为还能等?”
炎缺瞥了这名长老一眼,冷声一言,随后不再理会那人,手掌在一层淡淡的火光萦绕下,轻轻握住叶清影手腕,催动焚炎夜火之力,开始驱逐其体内寒气。
炎缺之举,出乎众人意料之外。
众人很难想象,他们的少宗主,竟然会为宗外之人,对自己宗门长老动手,并且看起来这位长老
并无什么过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