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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说完,这时候一个护士忽然向着我们走了过来:“时间到了,该换药了。”
于是我就站了起来,给老头腾了位置出来,护士走到那快要吊完的水旁边,看了看,这时候老头冲着我低声说道:“晚上10点钟,在这里等我。”
我点点头,然后老头就再不理我了,于是我向着医院外走去。
去学校上了两节课,因为毕竟我还是一个大学生,说起来也奇怪,我从前是最讨厌上课的,特别是高数和思修,一个听不懂,一个无聊,可又偏偏得上,这就让我十分无奈,但是今天听了这两节课后,我却很奇怪地,居然很享受,一直到了下课都感觉意犹未尽。
可能这才是大学生活本该有的样子吧,借助上课,我能从那无形中压得我喘不过气来的压力中逃出来。
可是梦总有醒的时候,直到晚上十点钟,夜幕降临的时候,我才直到,是时候去面对我自己的命运了。
因为老头说是带我去见另一个高人,所以我特意换了一套衣服,才去医院的,到了医院,老头果然就在原来的地方等着我。
他见我来了,点点头,说道:“不错,非常准时。”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这事关自己的生命的事情,当然得准时一点啊!
然后老头又对我说道:“既然来了,我们就去见那个人吧。”
我点头,赶忙跟上了老头的脚步,他带着我很快出了医院,我本以为那个老头嘴里的高人会是住在市区,或者哪个寺庙里,可是让我没想到的是,老头带着我出了医院直接一转,倒是转到医院后面去了,要知道,医院后面可是一座山,难道这老头嘴里的高人,是住在山上的吗?
老头一路上也不说话,就带着我一直走,一路上山,可是这山因为没什么人来的缘故,几乎都没有什么路,再加上前些天下了雨的缘故,上山非常困难,老头作为一个高手显示出了他高手的素质,轻轻松松就上去了,都没有抓什么,颇有一些武术功底的意思,可是对于我可就困难多了,可怜我还换了一双新鞋,没走几步就弄得全部都是黄泥。
可能是老头看我太累了吧,也有可能是他太无聊了,就边走边和我聊起了天来,他指着山下的一条河流说道:“你知道吗,那条河,其实就是从山上发源下来的。”
我顺着他的手看了下去,夜色下的小溪静静流淌,一直流入城中。
老头又上了一个坡,继续说道:“我们那个时候,城里还不是这样的,还只是几个村子,那时候穷啊,没钱打井,村里的人就一直靠着这杏喝水,那时候喝水清澈的很,可是到了现在,城里又是丢垃圾又是排污水的,就再也没人去喝这水了,其实这水甜着哩。”
我看着老头的模样,好像正在回忆往些时候的日子,这人啊,上了年纪就老爱回想,想这儿想那儿,想自己年轻的时候,看来这老头也不例外。
我们一路上有的没的聊着,又上了几个比较陡的坡后,山路便比较平缓了,有些路段还有以前的人铺的石子路,我料想,原本之前的路段应该也是有路的,只不过因为大雨,冲坏了,被泥巴盖住了。
我们又走了一截路后,已经有些高了,从这儿向着山下看,看到很多光,几乎能看到整座城市,让人心中有一种说不上的豪情。
而就在这个时候,老头却忽然说道:“跟紧了,别迷路!”
我听了他的话,有些不以为然,虽然这山好久没人登了,可是好歹也是接近市区的山,又不是什么原始丛林,不是很大,就算我一个人上来,都是能找到路的,又怎么会迷路,可是接下来,老头到了前面的一处地方却是忽然一低头,整个人一钻,竟然直接不见了,我心慌了一下,连忙跟了上去,才发现这是处洞穴。
吓了一跳,老头要找的大师,难道是个老鼠精,住在洞里?
心里捉摸不透,可是老头已经进去走了一段路了,看着周围荒郊野岭的我瘆得慌,也只好很快也跟着钻了进去,跟上老头的步伐。
其实说这是山洞,也不叫山洞,只能算是一个通道,而且是平着走的,上面大多都被植物遮蔽着,像是一个沟,要是行人没注意,一下子就会掉在这里面。
老头本身比较矮,在前面只是抵着头走着,我就比较难受了,本来我就一米八几的个子,再加上身体比他大了几个号,在这里面走着可以说是缩着走,十分地难受。
我紧跟在老头的身后,这里的空气倒是闻起来十分地舒服,有一种淡淡的泥土的味道,说不出来香,但就是让人闻着舒服,这种味道在雨后的田野里是非常常见的。隐隐我还会听见耳朵边有虫鸣声,恍惚中我仿佛又回到了童年,和酗伴在乡村的田野里玩耍一样。那时候我们是多么的无忧无虑啊。
不过越往里面走,植物就越密集,就越不透光,洞里越来越暗,到了后面,很难看到一些光亮,路都看不清,幸好老头早有准备,提前准备了一个手电筒照着前方前行。
其实我这个人是有密室恐惧症,这种恐惧症好像也十分常见,就是在狭小的空间里会感到十分恐慌,内心十分不舒服,在这样的空间里,更是让我瘆得慌,甚至我在脑子里还脑部了好多关于通往地狱啊什么的之类的故事……
不过这段路程还是没有多久的,总算,再经历了一段这样的“黑暗时光后”,我总算看到周围的植物又开始稀疏了起来,月光重新透了进来,而老头也把手电筒关掉。
又大概向着前面走了两三分钟的样子,终于,我见到了一个相对而言比较明亮的出口。
“我们到了,就是这里了。”这时候,老头松了一口气,上前扒开了洞口上吊下来的树枝,然后钻了出去,我也很快跟上,看到外面的场景,并没有刚才我想象的那些,我们还是在山上。
这时候老头回过头来解释道:“我们刚才走的是一条近路,只有那么走,如果从上面走的话,会比刚才上坡更难,本来我平常是不走这条路的,但是想到你的情况才委屈了一下自己。”
我听得不知道是什么心情,该感激吗?可是为啥我总觉得老头的语气有些嘲讽呢……
?”
为了缓解尴尬,我开口说道:“你经常来这里吗?”
老头顿了顿,没有开口,却是迈开步子向着前面走去了,“过了这个弯,我们就到了。”
听到这个声音,我总算有了些希望,总算到了地方了,同时对那个高手又充满了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会住到这样一个渺无人烟的山上呢?
我跟着老头一路走,再转过一个弯后,我终于看到了那个神秘的高人住处。
那像是一座废弃的庙子,有一种古代的气息,木门上面有种那种狮子头,头里有一个叩门的,而门口还摆了两座石像,看起来像是一种妖怪,可是又十分威猛,不像。
后来我才直到,这是罗刹。
“到了。”老头说道,然后上前握住那个叩了叩门。
然后门立马就开了,我正奇怪呢,难道那个高人知道我们要来?可是奇怪的是,门开了后,门口却没有人,难道这门是自己开的吗?
我感觉到有些害怕,不过想到老头既然认识这个高人,想必也不会出什么事,于是赶紧跟上了老头的步伐进了这间房子。
这房子其实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里面没有摆什么东西,倒是有很多做塑像,大多都是和门口的石像差不多的模样,怒目圆睁,看着我们,像是在审判一样。
虽然是塑像,但是我还是觉得被看的不舒服,于是对老头说道:“那个高人在哪里啊?”
老头没有回答我,看了看周围,只是上前,到了那供香的地方,然后拿起桌子上的一柱香点燃,然后恭恭敬敬地作了三个揖,这才开口道:“相师白眉,因有事相求,特来拜会正南爷。”
我不知道老头口里的这个正南爷是谁,直到后来有人相告才直到,这正南爷,就是传说中打鬼驱邪的钟馗。
老头作了三个揖后,将香插了进去,然后这时候,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香上燃起的烟竟然直接冲着几座塑像的鼻子而去,就好像这些塑像真的再吸食这些烟一样,我看见这样诡异地场景,配上那些塑像的眼神,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本能地离老头更近了一些。
那烟浓郁地向着四周的塑像飞去,很快,一整只香在数秒之类就燃尽了,然后就是一片寂静。
我忍受不了这样的安静,于是扯了扯嘴角问老头:“现在这是什么情况啊……我们不是来找高人的吗?”
听我说完,老头直直地看着前面的屏障后面,然后说道:“高人来了。”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只见一个年轻的男人慢慢地从屏障后面走了出来,他身穿一身白衣,白色的衣服上,绣着一种传说中的神兽,我不知道那叫啥,可是以前是在书上看过的,好像是龙生九子中的一种。
这人看起来好像如同从戏里走出来的一样,看起来温文尔雅,只是他的脸却让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因为那是一张面具,一张颜色鲜艳的,和这些塑像的脸一样的,栩栩如生的一张面具。
那人向着我们走了过来,不知道为什么,仿佛是真的有一种气场一般,这个人向着我们走了过来,我的心里却产生了一种退缩的情绪,仿佛十分害怕一般。
那人走了过来,还好只看了我一眼,接着就平视着老头的脸,问道:“白眉,你一天事怎么就这么多?”
我一愣,这人的一句话,就立马破坏了他的那一种感觉,我也说不上来,反正就是一下子变了一个人似的。
而老头也是撇了撇嘴,仿佛两人是相识多年的好友,说道:“这不是又遇上事情了吗,你们又老是待在这庙子里不出去,那坏事当然全部被我们这些人遇到了。”
隔着面具我都能感觉得到这个人对老头的不耐烦,接着他一甩袖子,说道:“好吧,得了得了,说吧,这次又遇到什么事情了——先说好,要是又是你的什么风流事,我可不会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