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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也赶紧跟了上来,这个时候,火喜却忽然从屋里走了出来,看着我远去,不解地问我:“李坏哥哥,你去哪儿啊?”
“办事。”我远远地回答。
却不想她也蹦蹦跳跳地跟了上来,搂住我的手臂,眨巴眨巴眼睛,对我道:“把我也带上呗。”
我拧不过,好不容易挣脱了她,道:“行行行,把你带上。”
男人听到这个年轻女孩的加入,显然有些惊讶,对她道:“小妹妹,我们这可不是去玩啊,我们是去救人啊。”
“谁是小妹妹,我可比你大多了。”火喜道。
我赶忙解释道:“这是我师妹,多一个人总是多一份希望的。”
男人这才抱歉地说道:“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不过我今年可四十七了,你怎么能说比我大呢?”
火喜哼一声道:“我可八千多岁了呢。”
男人被火喜逗得先前的忧伤焦急也扫除了一些,道:“小妹妹,你开玩笑呢,八千多岁,怎么可能,那你不得是个老巫婆了啊。”
火喜不理她,我却是知道,这火喜来自禁忌之地,而据阿萨辛说,禁忌之地的形成和宇宙的形成息息相关,可能远比地球存在的时间还要久远,火喜说她八千多岁,说不定是真的。
走了一会,到了一家人的门口,男人道:“这是我的家,我有一辆摩托车,可以载着我们去葛家庄。”
我点点头,很快,男人就把摩托车骑了出来,上面有许多干掉的泥,看来是经常赶路,他将唯一的一个头盔递给我,我又转手给火喜套上,这才上了车。
还好这摩托也够大,能够载住三人,我伸手将火喜拉了上来,她坐在我的后面,双手环抱住我的腰,将头也靠在我的背上。
摩托在清晨的乡间小路飞驰。
风吹的很快,呼啸在耳边,这个时候,我忽然想起了昨天她说到阿萨辛,于是问:“阿萨辛在哪儿啊?”
火喜没有说话,不过我感觉她的头摇了摇。
我思虑了一会,试探地问道:“你昨天提到阿萨辛什么?还有你为什么会怕他啊?不该是他怕你吗?”
火喜听了我的话,也没有动作,良久,忽然传来她一声幽幽的叹息:“我……”
忽听一人道:“哥哥在讲我的什么坏话?”
我感觉肩膀一沉,扭头去看的时候,差点吓死,因为我的肩膀上,沉着一颗脑袋,单单一颗脑袋。
“啊!”
我吓得惊呼一声,惹得摩托猛地一个椅,好不容易稳定了过来,前面传来男人叫苦连天的声音:“我说小兄弟,你不要乱动啊,我骑得快,一会摔了摔得疼啊!”
那人头却是阿萨辛,他见我扭头看他,又悬浮在我的身侧,嘴角裂起一个笑,道:“我可是会魔法的哦,哥哥可不要在背后说我的坏话……当面也不行!”
你想想,在时速30公里的路上,你坐在摩托上飞驰着,这时候忽然有人喊你,你扭过头去却发现是一颗人的脑袋直勾勾地盯着你笑……这是什么感受?
饶是我见识广,这时也不免惊起一声冷汗,好不容易缓了过来,盯着阿萨辛没好气地说:“你怎么这副模样?身子呢?”
阿萨辛嘿嘿笑道:“哥哥你不觉得只有一个脑袋的话,会轻捷便利许多吗?我可是会魔法哦,就把自己变成一个头了!”
我啐了一口,道:“轻捷个屁,人都吓死了……对了,你这样子别人能不能看见,一会别到了人葛家庄,还没开口问呢,你先把人给吓死了。”
阿萨辛吐了吐舌头,道:“高贵如我,他们又怎么能随意看见呢?”
说完,竟忽然跃进我的怀里,我吓了一跳:“喂,你干嘛?快走开!”
没想到阿萨辛却已闭上了眼睛,道:“我先睡一觉,这么早还没睡饱呢,到了时间再叫我。”
我气的恨不得把他给像铅球那样丢了。
火喜又不说话了,只是在阿萨辛跃进我怀里的那一刻,她抱在我腰上的手,更紧了。
很快,我们就到了葛家庄了,这葛家庄其实也是一个村子,只不过比他们的村子看起来要有钱许多。
一进村子的大路,果然就看到满地都是零散的白条和纸钱,一个老人正在大路上慢慢清扫着道路,像是要扫去昨天所发生的晦气。
我让男人停到了路边,然后下了车,一下车我就把阿萨辛狠狠地地上一丢,还以为他会打几个滚,没想到,一丢下来就像变戏法一样,他立马又变成了小男孩的模样,笑着道:“哥哥好狠的心啊。”
我白了他一眼,又对男人道:“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去打探打探消息。”男人点头。
我和火喜到了那老人的身边,他听到声音,疑惑地抬起头来,用那张苍老的脸庞盯着我,浑浊的眼球中带着疑惑。
我恭敬地问道:“老人家,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啊?怎么满地的纸钱?”
老人盯着我们,眼中露出了警惕,问道:“你们打听这个干嘛?”
我解释道:“哦,是这样的,我们是来旅游的游客,来到这个村子,想玩一玩。”
老人摆了摆手,道:“没什么好玩的,现在晦气。”
“哦?”我露出一副浩气的模样,问道:“此话怎讲?”
说着,我还从包里摸出烟来散给老人一支,又道:“老人家,你跟我们说说呗。”
老人看着我,叹了一口气,道:“还不是死了人了……”
“真是可惜啊。”我惋惜着,又道:“不过生老病死,这不是人之常态吗?又何来晦气之说?”
老人道:“你可不知道啊,这可不是一般的死啊,这死的蹊跷啊。”
“哦?说来听听。”我道。
“死的是一闺女,打小就健健康康的,昨天却不知道怎么了,下午居然突然就发病了,叫来村里的医生一看,却说是心脏病,要送往县里的医院,可是还没抬起来呢,一下就断了气,死了。”老人说着,忽然又压低了声音,道:“所以说这件事晦气,都说是那家闺女触怒了鬼神,是阎王要她的命!”
我沉思着,又问:“不知这死的是那家闺女?”
“唉,就是葛朱家的闺女,喏,就是里面那个最大的房子,水泥墙那个。”老人说着,还指了指。
我赶紧道谢,又将剩下的整包烟都放在了老人的手中。
这时候,我对男人发出一个目光,他很快理解了我的意思,推着车,跟着我向里面走去了。
我们到了葛朱家门口,发现门是开着的,这是一座两层的砖房,我们在门口的时候还发现门两侧的对联全部贴了,门前还挂着白色的灯笼,可谓是一副门庭萧落的景象。
看到这景象,我也不免唏嘘起来,人的生命总是脆弱的,前一秒还是活蹦乱跳的,转眼就已可能是生死相隔,也真是可怜那无辜的葛青了,脆弱的生命,唉。
没想到男人却一点都没感觉,倒是焦急地要往里面冲:“我女儿呢?秀兰?秀兰你在里面吗?”
我赶紧拉住他,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道:“你干嘛呢?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上去算私闯民宅,是违法的!”
他急道:“那可怎么办啊?我们总不能在这儿干等吧?”
我点点头,道:“是干等,不过不是我等,是你等,你在这儿看着,而我进去帮你找女儿。”
男人睁大了眼睛:“这不是违法的吗?”
“没事,你看着。”说着,我就走到了一处角落打起座来,招呼着火喜过来。
“一会我会灵魂出窍,你就帮我看着身体好吗?”我对火喜道。
“那你亲我一下。”没想到火喜却说。
我瞪大了眼睛,道:“开什么玩笑。”
火喜拉着我手晃荡,可怜兮兮地看着我,道:“就一下,就一下。”
我虎着脸,松开了她的手,然后又转头看着阿萨辛,道:“来,你来帮我看着身体。”
“走开!你不许过来!”没想到火喜却出口道,惹得阿萨辛哼了一声,将头转到一边去,“谁媳似的。”
火喜又看着我的灵魂,深深地点头,道:“我一定照顾好李坏哥哥的!”说完,竟冲了过去将我的身体抱住,道:“李坏哥哥,我已经将你的身体保护好了!”
我嘴角抽搐了两下,不过还是很快地向着屋里走去了,男人还目瞪口呆地看着我的躯体,问道:“小兄弟,你在干嘛啊?你快进去啊!”
我路过他的旁边,故意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吓得赶紧扭头:“谁!”
我不说话,闪进了屋子。
入眼屋子一片漆黑,还好灵魂状态的我并不是用眼睛去观察,所以我顺顺利利地摸了进去。
房子分两层,第一层只是厨房之类的,漆黑漆黑的,没有一丝光亮,也没有一点人影,倒是楼梯上传来二楼的灯光。
我摸索着上了楼去,却听到隐隐约约的哭泣声音,好似还有喧闹。
我循着声音来到门外,门房虚掩着,我顺着缝往里面一大量,却看见一个中年妇女抱着一个女孩痛苦,那女孩当然就是说自己是葛青的“秀兰”。
这中年妇女是谁呢?
我正想着,只听中年妇女哭喊着开口:“我可怜的女儿啊……”
哦,原来是葛青的母亲。
我一下就明白了,应该是秀兰说了什么,让葛青的母亲也不得不相信了借尸还魂的这件事情。
可是朝夕相处二十年的母女,葛青的母亲怎么又不会察觉出不对劲呢?
我打算将门再开一些,完整地看完里面的景象,这时候,忽然感觉一阵风吹来,警惕让我很快地转头,没想到一张符纸竟径直贴到了我的脸上。
随后只听一声粗犷的声音道:“纳命来!小鬼!”
我一惊,只见一杀马特模样的人手持一张降鬼符,正义凛然地看着我,嘴里还念念有词,应该是在念催动符咒的咒语。
我惊了一跳,这降鬼符阳气极盛,我如今是灵魂状态,极阴,这要被他正面打上了还了得啊,于是在他还在念咒时,就立刻反应过来,压住他的手,一个阴诀打在他的额头上面。
他被这一下打的极其痛苦,蹲在地上哀嚎,这时候,门外的动静惊动了门里的人,“秀兰”和葛青的母亲一同跑了出来。
我怕她们有后手,于是松开杀马特立刻向后弹开,尔后正定定地看着她们,表情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