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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给我气的,不过看他一脸傻笑的模样,真是让人哭笑不得,我随手将之前邻居给我的那支烟拿出来给他。
“有火没?借个火。”他又道。
我没好气地将打火机扔给他,站起来又喝了一杯水。
他接过火机,将烟点上,这才满意地吐出一个烟圈,缓缓道:“我看啊,这姑娘可能是一个容器。”
“容器是什么?”我不解地问道。
唐悦吸了一口烟,缓缓吐了出来:又问我:“鬼婴你知道吧?”
我点头:“鬼婴就是婴儿在母亲独自里还没生即将生出来的时候,母亲带着极大的怨念死去,这种怨念会转移到婴儿的身上,逐渐早就鬼婴,属厉鬼……不过一般情况下鬼婴极少见到,只有一些思想不正的人才会搞这些名堂。”
唐悦也点了点头,接着道:“容器也是这样,在还没出生的时候就被渡入鬼气,但却比鬼婴早的多,容器在胎儿还未形成之前,就已经渡入鬼气,因为那时候还未形成阳气阴气之说,只是一片混沌,待形成之后,又早已习惯了鬼气,或者说她的阴阳两气本就包含了鬼气,这样的人生下来,整个身体可以承受极大的鬼气,所以说叫做容器。”
我皱了皱眉,直问道:“你是说有人故意把叶梦娅养成容器?”
他忽然耸了耸肩:“这哪知道呢,养容器的方法很古老啦,已经没多少人知道,况且这方法成功率很低……也许是凑巧呢?”
这养容器的方法确实挺古老的,我以前从未在资料库上见过,于是又问道:“可是养容器有什么用处呢?”
“鬼气,大量的鬼气对于修炼邪法有帮助,具体怎么的我也说不上来,毕竟那种邪法也已经失传好久了,谁又知道呢?”
我皱着眉头深思,邪法,这倒是以前在资料库上见过,最初出现是北宋一个叫做福瑞的天才道士,因误入歧途而将人鬼两道糅合起来,形成了一种全新的修炼功法,也就是邪法,有道家的基础,却是以阴为本,思想不正,所以又把修炼这种功法的人叫做邪道士。
如今邪道士已经消失很久了,唯一一次出现还是清末的时候,可也仅仅是昙花一现,死于历史的风雨之中。
想到这里,我就不免担忧了起来,虽然邪道士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可是毕竟谁也不能说得清楚这一脉究竟有没有灭亡,照唐悦说来,如果叶梦娅真的是被人故意养成容器,那么是邪道士的几率就非常的大,况且我看叶梦娅身上的鬼气也就是近几个月会爆发,这一次爆发的日子,会不会是那可能的邪道士前来收取成果的日子呢?
“如果叶梦娅身上的鬼气全部消失会怎么样?”我突然问道。
“如果真是容器的话……”唐悦顿了顿,道:“她会魂飞魄散,因为她的灵魂之中大部分都夹杂着鬼气,鬼气若是全部消失,那么她会顷刻魂飞魄散!”
我咽了咽口水,又看向了那紧闭的房门,不禁更是深深的担忧。
唐悦还以为是我为渡走叶梦娅身上的鬼气而担忧,就拍了拍我的肩膀:“没事啦,你渡她一点鬼气也是好的,只要不伤及根本……容器的鬼气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就算你把自己渡死了,对于她来说,只是抽走了九牛一毛呢。”
我勉强笑了一下,这时候叶梦娅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她已换了一身衣裳,低着头走出来,又问我:“阿九?”
我便一扫刚才的担忧,脸上露出笑来:“很好看。”
她有些欣喜,又有些脸红,我看着她那模样,还有身上若隐若现的鬼纹,心里挺不是个滋味,但还是笑着:“走吧,来吃饭了。”
吃饭的途中,我就一直在想着关于邪道士的事,如果真是唐悦所说的那样,那么近期叶梦娅应当是十分危险的,她身上的鬼气已逐渐呈现一个满的状态,那隐藏在暗中的邪道士等了九年,恐怕对于叶梦娅身上的鬼气是十分渴望的,所以我这顿饭就一句话都没说,一直在沉思。
倒是唐悦,死胖子吃个饭一直在吹牛,手舞足蹈的,给叶梦娅说他是龙虎山第多少多少代天师,手下有多少多少弟子,又说我在他手里站不过三招巴拉巴拉的,没完没了,也不怕噎着。
叶梦娅听不懂他说的那些东西,可大概是出于礼貌,想着别人说了这么久自己一点反应也没有特别不好,就时不时笑笑应付两声,视线却一直在碗里。
可胖子一点也不觉得尴尬,倒是说的更起兴了,说到精彩处还眉飞色舞。
这时候,一阵铃声突然响起,阿九顿了顿,然后就立刻下了桌跑到沙发前,将正在响铃的手机递给我。
“谢谢。”我接了过来,看了一眼上面的名字:陈荣昊。
看了一眼胖子,他见叶梦娅坐了回来,又继续吹着他的牛:“那时候将臣已经完全苏醒了,他就往我这边跳,你想,我可是天师啊,自然有成百上千的弟子护着我,可是将臣是谁啊,僵尸祖先啊,他就一边跳啊一边把我那些弟子打飞,我看我的弟子为了保护我都死的死伤的伤,于是就忍无可忍,一个天外飞仙就朝着那将臣打去……你猜怎么着?那将臣直接被我钉在地上动都动不了!”
我见他说的眉飞色舞的,就不动声色地下了桌,尔后走到窗子边将手机放在耳朵边点了接听键。
“喂?”
“喂!是殷大师吗!救,救命啊!”手机那边传来嘈杂的声音。
我心中猛地一咯噔,急忙道:“你别急,你慢慢说,怎么了。”
唐悦也听到了我的声音,感觉有些不对劲,说话的声音就小了,抬头疑惑地看着我。
“我……我妈,迁坟的时候出事啦!”陈荣昊那边的气很急,像是在奔跑。
迁坟出事?难道老太太还不满意或者怨气很深失去了理智?
我想着,不过还是很快地说:“我马上就过来!”
然后立刻挂了电话像门外走去,唐悦不知所措地问我:“你干嘛去?”
“救人。”我道,拉开门就走了出去,唐悦赶紧也跟了出来,一直到了小区门口,我叫了一辆车,这时候唐悦气喘吁吁地跟了上来:“我说你,你跑的那么快干啥啊?”
我见他跑过来愣了愣,因为叶梦娅也跟上来了。
“你来做什么?”我蹲着,摸了摸她的头问她。
“我一个人怕。”她紧紧攥着自己的衣角,深深地低着头,好像生怕我将她赶回去一样。
“好吧。”我叹了口气,决定把她也带上,于是就把她抱上了车,唐悦紧跟着坐了进来。
“师傅去西山。”我开口道。
“西山?”没想到唐悦却惊了一惊。
“咋了?”我疑惑地看着他。
“哦……没,没事。”他似乎有心事,又将头转了回去,好像在想着什么。
我没有管他,心里一直在为陈荣昊着急,他刚才打电话的时候一直在跑,他在跑什么呢?会不会此刻他正在被他妈追呢?
同时心里也在想着究竟是哪个地方出错了,我记得我做的很对啊,了解了老太太为什么闹人,又帮她解决了问题,她也同意去幽冥投胎,可是是哪里出错了呢?
司机开的很快,不过二十多分钟的时间我们已经出了市区,逐渐地来到了西山,也就是陈荣昊他母亲埋葬的地方。
到了地方我付过钱之后,让唐悦把叶梦娅带过来,说完就下了车飞快向着山上奔跑。
边跑我边拨通了陈荣昊的电话,不过他没有接,我又拨了一个,他这才接通了起来。
“喂,我到了,你在哪里呢?”我一边认着路,一边开口道。
“我……我在坟这边躲着呢……”陈荣昊的声音很小,也有一丝抖。
躲?他在躲什么?他母亲吗?
我总是想不出个大概,就一直向着山上跑去了,这时候,草丛里却突然伸出了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脚踝!
我吓了一大跳,低头看去却是个满头都是血的人,他的额头碰了一个伤口,求助地望向我,很虚弱:“救……救救我。”
我皱了皱眉,蹲了下来,此时他的手却忽然一松,整个人眼睛一闭晕了过去。
“醒醒,醒醒。”我摇着他,试图叫醒他,看他这模样,很像迁坟的工人,看来果然是出事了,我又看了看,发现这工人肩膀上衣服破了些,于是就拉开衣服查看,这一看却让我顿时吸了一口冷气。
因为这工人的整个右肩膀,像是被什么夹了似的,整个肩膀都变形了,像是骨头都碎了。
我咽了咽口水,有什么东西能够瞬间捏碎人的骨头呢?
这让我更觉得陈荣昊的处境危机些了,于是我替这名工人打了120,尔后就放下了他继续向着坟边跑去了。
跑了一会,终于能够见着坟墓了,我看那坟已经被挖开,而棺材就放在旁边,棺材的旁边站了一个人影,一开始我还以为是陈荣昊,可是后来一想陈荣昊并没有那么高的个以及那么宽的肩膀,那人高高瘦瘦的,衣服看起来很奇怪,我正要前去查看,他却忽然倒了个拐,身子被草木遮住了。
我好不容易跑到坟墓边上的时候,那人已经完全不见了。
我四处打量了一会,这时候一个人影却跌跌撞撞地从一堆草木之中跑了出来,抱住我的腿就大喊:“大师,你,你总算来了。”
是陈荣昊,我皱了皱眉,将他拉了起来,问道:“出什么事了?”
他喘着大气,像是憋坏了,哭丧道:“我妈,我妈出事了!她被人带走了!”
我心里猛地一咯噔,被人带走了?是刚才我看见的那个人吗?
“你不要急,慢慢说。”我稳定他的情绪,道。
他在我的安抚之下逐渐平息了情绪,慢慢讲述了起来。
原来唐悦在我昨天离开之后,就立刻联系人找了一个风水大师,那风水大师在业内口碑还是极好,很多大老板都是找他看的风水,下葬,修房什么的,而且找他看的风水都很顺。这就说明这名风水大师还是有本事的,于是唐悦就立刻联系了他商议迁坟事宜。
可以说唐悦行动力之快啊,这还没到晚上呢,就已经找好了一处新的下葬点,那风水大师又替他算了算,发现今天就是个迁坟的好日子,于是他就喜滋滋地交了钱,第二天联系了工人就来迁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