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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四处张望的浴池真听到这个声音,立刻转过头去。
便看到一副欠揍的脸。莫彩云把半个身子都伸出了车窗外面,冲着尉迟真傻笑。
“你如果是个长得漂亮,身材火辣的女生的话,没准儿我会接受你的邀请,但是像你这种。身上肌肉脑子里也是肌肉的人,我压根儿一点儿兴趣都没有,你还是去找你的同志吧。”与是真在这里等了半天,满肚子的气。
“哎呀,别生气嘛,我跟你说,为了给你,显示身份我可是去找别人特意借了一辆跑车来接你呢。所以这才耽误了时间。你看这辆跑车漂不漂亮?拉不拉风帅不帅气。”莫彩云一边说着还一边伸出手来拍了拍这辆跑车的橘红色外壳。
“嘿嘿嘿嘿。你拍什么拍,万一给人闹坏了你来赔呀,别忘了我们还有那么多外债呢。一会儿万一要是拍坏了,你让我回去怎么跟小三子解释你还想回家被老爷子给打一顿呢?”坐在驾驶位上一直没说话的周大上终于说话了。他制止了莫彩云那种自杀的行为。
“行了,赶紧上车吧你站那儿不嫌冷啊。”周大象说到。
“怎么地,我抗冷,我骄傲。”与时针还是死鸭子嘴硬,可是一阵冷风吹过,他还是乖乖地钻进了跑车里面。
“怎么样,这几天在家里过的如何?”莫彩云看起来最近心情不错,一直乐呵呵的。
“你指的是哪方面啊?”与车针一只胳膊撑着自己的脑袋回答道。
“就各个方面啊?过年的时候你没吃点好吃的,你看我现在都长胖了。”
“你要说吃好吃的,那肯定吃的,但是其他方面就不咋地了。过年之前还被人绑了一架。”
“被人绑了一架。”听到这个莫彩云十分的疑惑,连驾驶位的都打上都竖起了耳朵。
“过年之前我在家里睡觉的时候被五个大汉闯入了家门,打算把我绑架......”尉迟真还是那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就像是在叙说一段平淡的故事一样。
“你确定?”
“当然了,我把那五个人打了一顿以后他们就全部都招了。不过我现在手上掌握的就一个银行流水账号,其他的一点都不知道。这也是我这次来帝都的原因之一。根据那些人的口供,是帝都的人委托他们来绑架我的......”说完他还把自己的猜测和两个人都说了出来。毕竟帝都是两个人的主场,想要获得他们的协助就得把情况都告诉他们。
“我们要不要报案?”听完尉迟真的描述,周大象皱着眉头说道。
“别,我们自己查。我既然把那五个人放了,如果报案的话那还得把它们都赚回来,免不了有一场牢狱之灾啊。”尉迟真摇了摇头。在他和那几个笨贼相处的时候他还是能感觉得到这些人就是贪小便宜,没有什么大罪。而且谁知道自己得罪的是什么样的人。自己先查出点东西来再报警总比什么线索都没有的好。他总感觉这件事情里面透露着诡异。
“那行,我正好在市局里面认识人。说吧,你想要查什么?只要不是积极米就没有问题!”莫彩云大方的说道。
“滴滴滴滴滴滴!”就在几个人聊天的时候,周大象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你帮我接一下电话。”周大象还在开车,不太方便,就把手机给了莫彩云。
“喂,周叔。啊,是我。大象在开车呢。”
听到莫彩云叫自己的名字,周大象翻了个白眼。因为两个人的名字都是在是太奇葩了,所以在平常的生活中两个人都是以老周和老莫来相称的。可是在自己两个老爷子面前称老?那可是找骂的。
“啊?您想吃烤鸭?”莫彩云惊讶的说道。“可是我们这都到家门口了啊?什么?我爸也要吃?行行行,给你们去买,行了,知道了!”
莫彩云一脸无奈的挂了电话。
“要吃烤鸭?”周大象问道。
“是。”莫彩云无奈的摊了摊手。
“真是......多大的人了,还像个孝子一样......”周大象也是十分的无奈。
“尉迟,一会我们把你放到胡同门口,你自己陷进去。我们一会买完烤鸭就回来。”
“嗯?你们把我一起带过去不就行了?”尉迟真疑惑的看了周大象一眼。
周大象和莫彩云对视了一眼,无奈的笑了笑。“我们不是为了来接你借了一辆车吗?实际上人家也急着要的我们这回去还得还一下车,你总不能带着你的行李和我们一块儿不行回来吧。”
尉迟真满头的黑线,他们这样还不如不借。
“实际上,这里离我家也不太远。你进了胡同口左转,然后到数第三个门就是我们家了,你进去以后就能把行李放下来。等我们回来就可以开饭了。”
。。。。。。
橘红色的跑车说屁股冒出一阵浓烟,一遛烟的就不见了。哪怕是尉迟真这种不懂车的人也知道这样的车绝对是极好的。
可是当他提着大包小包转身想要去周大象家的时候,瞬间他就傻眼了。
尼玛他面对的胡同纵横交错,这条胡同里头还挨着另外的两个胡同,通另外的两条胡同里头还挨着另外的两条胡同。就像是一个等比数列一样,无数条胡同纵横交错,尉迟真就像是面对一个八卦阵。他压根就不知道从哪条胡同左转。
在心里把周大象给骂了个狗血淋头,但是他还是得找啊。总不能等他俩回来的时候他连门都没有进吧,那样也太跌份了。
他就这样一条胡同一条胡同的串。
他路过了好多的门前,可是他却不敢上去敲门儿,因为他都不确定这到底是不是周大象的家。
他就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在这纵横交错的胡同里头到处乱窜,心中暗自叫苦。
“咦?”在尉迟真转过一条胡同口,往前看去的时候,发现对面有人正在下棋。
这让他又惊又喜,还有一点儿迷惑。这大冷的天,竟然还有人专门儿在胡同外边儿下棋玩。不过这不关尉迟真什么事儿,人家喜欢下去就让人家下去呗。但是他倒是可以找人问问路。
提着大包小包的跑到了那两个人旁边。等他定睛一看,发现这两个人年纪都不小了就像是帝都京城随处看到的那些大爷一样。只是这两位大爷的爱好有点儿特殊,喜欢在大冷天里头吹着冷风在胡同口这个进风的地方下棋。
“大爷!”尉迟真不得不揉了揉自己有点儿冻得僵硬的脸跑到这两个大爷旁边。“我想问一下这个......”
“你别说话!年纪轻轻的,怎么这么没有眼色呢,没看到我和对面下棋下的正激烈呢。”其中有一个头发都已经花白的大爷撇了一眼尉迟真,十分鄙视的说道。
“额......”尉迟真被这个大爷给怼的无话可说。
“哪那么多废话,赶紧下棋我现在都已经要将军你了,你还打算去拖延时间吗?”另一个大爷说到。只是这个大爷头发却是全部都是黑的,只是脸上的皱纹却很多。一看就知道是烫过头染过发的。
“扯!谁说你要将军我!明明是我要把你将死了!你看看。我这个炮只要挪到这儿你就马上就要死了!”花头发大爷则是显得很是不忿。
“诶,等的就是你这招看着我把这个吗走到这儿?无处可走了吧,哈哈哈。”黑头发大爷则是显得十分激动。棋盘上的形势已经很明显了,花头发大爷无论走哪一步,都会被黑头发大爷给将死。
“那个,我想......”尉迟真这句话还没说完,又被花头发大爷给打断了。
“你别说话,我们再来,我就不信今天我一局都赢不了你。”花头发大爷十分气氛再次招呼,黑头发大爷再战一局。
尉迟真只能站在一旁默默无语。
......
尉迟真在冷风中迎着北风,唱着歌,心中默默地流泪。他实在是对这两个大爷看不下去了。倒不是因为这两个大爷不给尉迟真指路让他在大冷天里头冻了这么久,而是因为他们两个的棋艺实在是太臭了,臭不可闻。
绝对不是因为两个大爷不给尉迟真指路。让他在外边儿冻着。嗯,没错,就是这样。
“够啦!”当两个大爷还在争夺着这个车到底能不能吃那个马的时候,尉迟真大喝了一声。“你们两个老头的棋艺实在是太臭!看我的!你起来!”
花头发大爷被尉迟真这气势给震住了。不知道怎么就把位置给让了出来。尉迟真啪啪啪把棋子摆正。“你先来!”
“好,我先来!当头炮!”
“把马跳!”
“出车!”
“拱卒!”黑头发大爷的十分的激动,嘴里说念叨了一连串的走法,尉迟真则是一言没有发。
“连环炮,将军!你死啦。”最后等于时针完成布局以后。他才说出话来。两个炮已经牢牢的锁定了白头发大爷的将军,走哪儿去都没用了。
这让还准备继续拱卒的白头发大爷拿着棋子在空中一愣。
刚才花头发大爷和黑头发大爷用水平相当的棋艺杀了半个小时才玩儿玩了一局,结果尉迟真仅仅用了三分钟就把黑头发大爷给ko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