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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就老老实实的回答:“大爷,到现在差不多五个钟头了。”
“五个钟头了?”麻老汉的表情有些诧异,走过来把手按在我的额头上,然后语气带着疑惑的说了句,“这么长时间了,竟然没有发烧糊涂,真是怪事。”
然后,麻老汉又问我:“腿上被水鬼抓着的地方,有什么感觉?”
他不问我倒是没有觉得,现在倒是真的感觉,被水鬼抓过的左腿,有些僵麻发冷。我也将自己的这种感觉,如实的告诉了麻老汉。
麻老汉跟麻老太几十年的夫妻,耳濡目染之下,这方面的事情多少也会知道一点,所以刚刚麻老汉的几句问话,我也并没有觉得奇怪。
“怪事,怪事,不该这样啊。”麻老汉疑惑的说道,然后又说道,“你俩进来吧,让我家老婆子给你瞧瞧。”
麻老太家里,是四间老式的低矮土坯房,走进堂屋,墙上糊着泛黄的报纸。屋子里的布置也很简陋,一张茶几,两座木制长椅,一台灰布盖着的冰箱,还有角落里落着的几口黑漆大木箱以及墙根的几个马扎,就没有别的东西了。
屋子虽然简陋,但是收拾的非常干净整洁,边边角角的地方都看不到尘埃。
不过,这种有很多年头的老式土坯房,无论屋子里的灯光多亮,总是会让人直观上觉得有些晦暗,尤其是我现在的这种心情,更觉得这里有些压抑。
麻老汉招呼我们在茶几旁坐下之后,就掀开已经浆洗得发白的灰蓝色门帘走进了里屋,里面传来一阵低声的谈话声音,然后就安静了下来。
我坐在椅子上干等了十几分钟,门帘的后面始终没有任何动静,这件事关乎到我的小命,我不由得开始急躁起来。
而林浩坤好像是对这种情况已经习惯了,正襟危坐,沉静着一言不发。
我记着来这里之前林浩坤的嘱咐,没人问我的时候,我不能主动开口说话,只好闭紧嘴巴继续等下去。
又等了将近半个小时,里屋还是一点声息都没有。一直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的强烈紧张和恐惧,已经让我的手脚开始发麻,越来越坐不住了。
终于,在墙上的挂钟敲响十点的时候,布帘总算是掀开了,麻老汉捧着一个边角被磨得浑圆发亮的黑色木头盒子从屋里走出来,把手里的盒子放在了茶几上。
跟在麻老汉的后面,一个裹着头巾,身穿灰布衣裤的驼背老太太,也从里屋走了出来,手里捻动着一块翠绿色的方形牌子,火柴盒大小,不过看不清上面雕刻的是什么,只能隐约看到,上面是一些古怪的文字符号。
“麻婶。”林浩坤看到老太太出来,站起身小幅度鞠了一躬,我也急忙跟着站起来,给麻老太深鞠一躬。
“坐下说吧。”麻老太说道,声音沙哑沧桑,而且听上去有一种怪异的空洞。
麻老太的头发以黑色居多,掺杂着少许的白发,脸颊干瘦,眼睑低垂,乍看上去比麻老汉年轻几岁,可是仔细定睛一瞧,却能轻易的发现,麻老太的脸颊两侧、额头还有鬓角的位置,有着非常密集的老年斑,脸色也非常憔悴,好像久病缠身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