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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特么知道这上面的鬼画符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呢!?
我看了看旁边的乌老大,乌老大回给我无辜的小眼神,扇了扇翅膀,表示他也无能为力。
连着抽了两根烟,我才算是将心中的烦躁郁闷情绪压制下去,然后打开电脑,用软件破译了附近的一个无线网络,登上了网页。现在的科技这么发达,就算是这些看不懂的文字,我也能查得出来。
我先是搜索了藏满回蒙四个民族的文字,经过对比,确认了羊皮纸上的文字,是藏文。我同时也想起了之前何诗芸的父亲跟我说过,麻老太是藏族人,这样就更能对上号了。然后,我又搜索了几段藏语的录音,知道了先前在地下室里,麻老太念的那两段我听不懂的话,实际上就是藏语。
看来,他们这一支的驱傩师,大概就是一直在藏族流传的。所以我一个汉人要学习他们的本事,首先要经过祖师爷的同意。
想到这里,我的脑子里就又浮现出地下室里那个和麻老汉一模一样,不知道现在是死是活祖师爷的形象,顿时就觉得身上有点冷气飕飕的。我赶紧点开手机的音乐播放器,把声音开到最大,让自己不去像那些无关的事情。
确定了这羊皮纸上是藏文,接下来的任务就是翻译了。我在手机上下载了一个翻译器,将羊皮纸上的藏文手写上去,翻译成汉字之后记录在电脑上。
我大致数了一下,羊皮纸上的文字,大约有五千个,按照我现在的速度,一分钟能翻译五个字左右,甚至更少。初步估计,我翻译完这上面的内容,差不多需要二十个小时。
我翻出行李箱里面的苦咖啡,泡了一大杯,一口气喝完,然后一拍桌子——老子特么今晚上不睡了!
实际上,羊皮纸上的很多文字是重复的,所以实际上用的时间没有我估计的那么长。我就一直这么翻译着,有时候停下来喝杯咖啡,或者抽根烟,当我将上面的内容全部翻译成汉字之后,已经是十二点多了。
不是晚上十二点多,是第二天中午十一点多。
我差不多是在晚上八九点钟开始翻译的,竟然持续工作了十几个小时,我都不得不佩服自己的毅力了。
保存了翻译过来的文档,然后弄了好几个云盘备份防止丢失,我这才长舒一口气,准备炒两个菜犒劳自己一下。
可是,我刚刚站起来,就觉得一阵的头晕目眩,眼前一片发黑。我很快就意识到,这是疲劳过度的后遗症。当即我也不再硬撑,吃力的挪到床边,躺下之后,听到床板“嘎吱”的响了一声,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十一点半,晚上十一点半。我这一觉竟然睡了差不多十二个小时。
起床后,我感觉精力充沛,焖上一锅米饭开始洗漱,然后炒了两个菜,我这可是实实在在的一整天水米不粘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