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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栀抠出一小块膏脂,挑了挑眉:“当真要我来。”
“对啊~”洛寒生笑着说着“这屋里屋外的人怕是师尊都已经解决掉了,那又担心什么?再说这世间,除了夜圭谁能抓的住你玄凤殿下?”
“我可不是殿下。”凌栀摇了摇头,眼中满是高傲的神色趾高气扬的说道:“我可是王,是陛下。”
“好,我的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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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栀觉得自己自作孽,不可活,什么破鄙味药膏!这下兔崽子可全是把自己折腾的彻底下不了床。
默默的盯着自己的杰作,凌栀低头反省。
洛寒生现在整个骨头都苏了,汗津津的懒懒散散不愿意动弹。
凌栀懊恼的吻了吻他光滑的额头:“怪我,怪我……都怪我。”
洛寒生往他怀里拱了拱,半睁着眼睛:“师尊真是,怎样的孟浪药都能配置出来,比叶颖师伯还要强上几分……”
叶颖至少配的是副作用稀奇古怪的药,他这个直接是如此折磨人的孟浪之物。真是,好生折磨了他。
凌栀老脸一红,轻咳一声:“我只觉得气味好闻,其他的也没怎么想到。”
“好闻………那师尊,我现在香不香?”洛寒生挪了挪窝,抬眼看他,银色的长发随意的散在光滑的背上,被汗水打湿了粘黏在了一起。
凌栀喉结滑动,闷闷了说了句:“香……”
就在这时门被人敲响了,洛寒生大惊失色,心说怎么还会有人此时来。
凌栀皱了皱眉,召开青玉扇,起身将洛寒生护在身后,如临大敌。
洛寒生清了清嗓子,压下染了情欲的声音:“何人?!我不是说了不要来打扰我么?”
门外那人连忙开口:“沈公子是我,陈桉。”
二人对视一眼,凌栀满脸写着——你怎么把他带来了,不知道就他事儿多的神情。洛寒生心里哀嚎不止,神色厌厌的。
凌栀揉了揉他的头,苦笑一声:“陈公子,进来吧。”
门外陈桉吓的浑身一抖——凌栀怎么在这里?!可现在,他已经敲了门,不能不进去,那样岂不是引得旁人怀疑。
硬着头皮走了进去,陈桉知趣的没有进里屋,躲在屏风后默默的不敢出声。要是凌栀在他打死也不愿意此时进来,着实让人尴尬。
房间虽然大,可空气里还是飘荡着一些淡淡的不看言说味道,陈桉脸红到耳朵根去了,战战兢兢的在外等着。
不过多时,凌栀叹了口气,见洛寒生已经穿戴完必,便喊到:“陈公子,进来吧……”有气无力内心烦躁。
陈桉慢蹭蹭的挪了进来,一进来就看到闪瞎他狗眼的一幕。
洛寒生一身淡色衣袍,凌栀拿着一柄小梳子,细致为他梳着头发。恩爱两不疑,说的怕是就是这样的场景把。
突然有些想自家的苏慈恩了,陈桉闷闷的想着。
“所谓何时,让陈公子前来扰人清梦?”凌栀撇他一眼,脸上是不那么友好的笑。
陈桉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心说自己若是不说出个所以然来,洛寒生怕是会砍了他。心里暗暗琢磨着,他所要来禀报的事情到底有没有是买价值,自己会不会被砍死。。。
“也……就是拍卖会上的事。”陈桉尴尬的说道。
洛寒生这一睡,已是日落西山。拍卖会已经结束,陈桉不负众望的以高价给他买下了东皇钟。
只不过全场他没见到凌栀,倒是一个小女孩那些凌栀牌子,一个劲的跟他抬杠。还好陈桉是受人所托,买的越贵越好。不然要被那小丫头活活气死才好。
凌栀抬眼,笑的很是温柔:“是不是因为我没有去,你才如此急切的向来禀报?”
陈桉本想说:没错,就是这样。
可他明显的感受到了,来自洛寒生身上的杀气,他自己也是十分的愧疚,一连两次撞破人家事后,确实不礼貌确实不妥。
深思熟虑过后,陈桉颤巍巍的开了口:“咳……瞧您这话说的,怎么可能因为这点小事就来牢烦二位。是东皇钟,东皇钟没了内心,现在就是破铜烂铁一块。”
“内芯?什么东西?”凌栀哑然“这可如何是好?要不我给你片凤翎,你装在上面试试。”
凤凰都是爱惜自己的羽毛的,玄凤亦然。可凤翎而非寻常鸟类羽毛,坚硬无比,是最好的用来做暗器的材料。
所以,曾经有人为了得到这凤翎,曾对凤族大打出手。可奈何有着玄凤的庇护,最后不了了之,还白白搭上了自己的性命。
陈桉哑然:“真的可以么?”好歹人家也是个神器,怎么说也给人找全啊?随便找个东西塞进去,这样真的不好吧啊喂C歹尊重一下啊!这可是神器!!拯救世界的神器!
凌栀挑眉,觉得陈家这个小公子真的是呆萌,又呆又蠢的。心里又生了坏水,想要好好报复一下他:“不试试怎么知道,诺赏你了拿去。”
掌心围拢,扯下自己一根秀发,离体之后的发丝,顿时变成一根带着金光的赤红色凤翎。
洛寒生见他如此轻松,心道这人定是又要欺负人了。可这次,他不愿意在帮陈桉了,让他好好长个记性。
陈桉颤巍巍的接过人人都想要的凤翎,行了一礼再也不敢打扰这二人了。
见他退了出去,洛寒生出了声:“凤之啊……你又欺负人了。”
凌栀眉开眼笑的道:“你不是也不是没有阻止么?现在,你要如何?凤翎可不能真的给你做个内芯出来。”
手上的梳子一下又一下的顺着头发,凌栀想着:这样银发虽说更加妖异,看起来更加清冷了。但是,纵使看习惯了那一头黑发,猛的一下看到这么病态的洛寒生。还是不习惯的,还是想给他换回来。
可这一夜白头容易,想再变成满头黑丝,可就困难了许多。凌栀拨弄着头发,闷闷的想着,不如干脆给染了吧,找天灵儿要些染发剂,给染成一头黑发算了。
“师尊。”
凌栀回神:“怎么了?”
“我头发,头发快被薅秃了。。。本来就一头银丝,您再给我拔秃了去。”洛寒生眨着眼睛,委屈巴巴的说道。
凌栀一看手里,梳子上确实扒着几缕头发,心生愧疚。把梳子放在一旁,捏了捏洛寒生的耳朵,说道:“这头发细如牛毛,多的是,薅不秃的。”
洛寒生牵过他修长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你就算给我薅秃了,你也不能嫌弃我。”
“好,不嫌弃。”凌栀认真的说道。
哄的洛寒生眉开眼笑,心里甜滋滋的。声音也柔和了许多,虽说是带走磁性的男音,可撒起娇来比那娇滴滴的女子还要更加让人把持不住:“不日后,我便带着东皇钟从东边离去。师尊到时候装模作样的给劫了,就好了。至于那内芯,我们怕是要好好找找了?”
“嗯。”凌栀为他带好发冠,心满意足的收了手“那为师可劫了人么?”
“你若是想,也不是不行啊~”洛寒生看了看镜子里那神色温柔至极的人,开了口:“师尊真好看。”
凌栀刚想骄傲的说下自己的盛世美颜,结果洛寒生补充了一句:“就是头发梳的不行,歪了。”
顿时把某人想要亮起漂亮翅膀的心情给浇灭了,透心凉。
三日后,凌栀持着虚妄剑,一身白衣在东面的小树林里劫持了洛寒生一行人。抢了下三门花费重资买的——东皇钟。一向骄傲如厮的凌仙尊,居然做了打家劫舍的勾当,一时之间江湖流言飞起,把那东皇钟传的神乎其神。
而当时,在场的陈桉表示,当时装死装的十分好。这次他直接吓晕,然后装作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我只是一只不知名的小猫咪。
更不知道,方才打的热火朝天的二人,在解决一众小虾米后,立马抱在一起。方才义正言辞做着打家劫舍的凌凤之一脸温柔,而刚刚妖娆的沈晗笙,沈公子立马变成小娇妻,乖巧听话的让人害怕。
带洛寒生带着唯一幸存的陈桉,“逃”回幽谷时,凌栀一个人带着战利品,提着虚妄剑继续游荡在太行山。
幽谷在洛寒生回来之后,一阵鸡飞狗跳,苏卿卿用了极大的努力才将众长老的怒火压制下去。而当事人“沈晗笙”也悠悠然的说,这是他计划的一步。让诸位长老,坐等收渔翁之利。
凌栀需要继续寻找,那东皇钟的内芯,只得在太行山下停留。故直接租下一套小院子,打算住一段时间,打探打探消息。
本以为又是见不到洛寒生的一些时日。可第二去清晨看着身边乖乖躺着的人,凌栀感叹自己徒弟是多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