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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真没听错!
我快走几步,一把拉开窗户,“嘭”一声巨响,一双惨白的手印在窗户上。我吓得一个踉跄坐倒在地上。
“小黎。”
短发的女人贴着窗户,血红的唇弯起来,勾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沈瑜……老师?”
我一愣。
“给丘邱,她女儿……对不起……我只能……找你,你要……当心……”
什……什么?
“语文老师?”
我突的回过神,赶忙打开窗户,但沈瑜老师已经不见了踪影,只有一本本子在窗台上。我不死心地探出头向楼下望去,然而除了黑暗我什么也没看到。
无法,便只能拿了本子关上窗,瓷都的夜晚再也不能给人安心,我没能力追沈瑜老师,也没义务。
打开本子,扉页是一个名字……叶恬?天天?丘邱老师女儿的名字。里面什么字也没有,我翻了半天,甚至把封皮都拆了下来,也没找到有什么玄机,不能怪我私自动别人东西,沈瑜老师像鬼一样,丘邱老师和我关系那么好,我不能害了她,谁知道沈瑜老师是好是坏。
我摸了摸封皮的内测,突然有异样的感觉传到手上,裂纹?不,是划痕,这深色封皮上的划痕还真是让人不容易注意啊。我思索了一下,拿出小刀,小心翼翼地将封皮划开,果然,里面有一张薄薄的纸,上面只有八个字:
天天已死,速速离开。
手一抖,纸落在了地上。
天天死了?我有几天没回学校了,再说我调过班后,丘邱老师也不教我了,也只有闲暇时才能和她聊上几句。我不知道丘邱老师家发生了什么,但沈瑜老师来了,不管真假,总之是出了什么事儿。
“当啷当啷~~”
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谁啊?还在半夜打电话。
我在心里嘀咕了一声,接起电话。
是严藉打来的:
“喂,小黎,快来医院,容里出事了。”
什么!我心一紧,怎么又……不会是上次的还没好吧,或者又复发了?
“我知道了,马上去。”
我挂断电话,去客房看了看汪允,他睡得正熟,我也就没叫他,只是轻轻地关好门,拿了外套和钥匙跑了出去。
等我到了急救室的门口时,发现在的不止严藉,还有良可,她穿着短短的黑色连衣裙,化了妆,乍一看还以为夜店女郎,我吓了一跳,默默走到严藉身边轻声问:
“怎么回事?”
严藉没说话,只小心地看了看良可,我也看向良可,她低着头不说话,我又冲严藉挑了挑眉毛,他皱起了眉,像是纠结了一会儿,向远处怒了努嘴,我理解,跟着他走过了拐角。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我抱着双臂,等严藉解释。
他绞了绞手指,下定决心了般说:
“你最近一直不来学校,容里以为一切的事都是良可做的,就去找她,正好撞见良可和一个男人一起在外面吃饭,两个人见面就吵了起来,都说了些过分的话,后来良可一激动抡起酒瓶就砸在了容里头上。”
我头疼地捂住脑袋,说实话,最近我是真的很累了,所有的一切都不再平静,还有沈瑜老师那句莫名其妙的小心,我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只是希望如此不安定的时候,彼此相熟的人别再出乱子了。
“知道了。”
我重新抬起头,淡淡的开口。
“那良可……”
严藉盯着我,我摇摇头,这事我不想怪任何人,容里没事一切皆好。
“我去外面等,容里出来了你叫我一声。”
严藉知道我不想面对良可,便点了点头走了回去,我出了医院,在一旁的便利店买了包烟和一只打火机,走到医院后园,坐在石凳上抽。其实我很早就会抽烟了,只是我基本不怎么抽,因为烟的味道太浓,我不喜欢自己身上总是占满了这种味道。
“医院不能抽烟。”
石凳另一头的人开口道,我向那边看了一眼,刚才我就注意到那边有人,只是太暗没看清脸,也无所谓,反正不认识,只是没想到他会突然开口说话。
“这是医院外面。”
我吐出一口烟,淡淡开口。
那人站起身,我以为他要走,就低下头没再理他,谁知突然一只手伸过来拿走了我手里的烟。
“你有病……”
我气恼地抬起头,却愣住了,离得近了,我也算看清了那人的脸,竟然是那个眼睛清澈的如孩童的漂亮男生。
“味道太浓了,灰和黑会待不下去的。”
男生将烟踩灭,又捡起烟扔进垃圾桶里。
我没听明白他的话,只是看着他,一旁的树丛里传来了嘻嘻索索的声音,四点碧绿的亮点闪了出来,晚风吹过,带着淡淡的古怪味道。
“狼!”
我大惊失色,直接从石凳上掉了下去,不会错,以前我在林子里呆过很长一段时间,什么野兽没见过,那种浓烈的气味,就是狼没错,而且有两只。
“他们不咬人,只是你刚才的烟味太重了,他们有些难受。”
男生声音平静如初。
骗鬼呢?那可是狼,而且闻着气味可是野生的。
“能起来吗?”
男生向我伸出手,我几乎条件反射地打开。
“你别过来,带你的狼快走开。”
可能是我动作太大,又充满了敌意,两只狼从树丛里钻了出来,冲着我龇牙。
“那你别告诉别人可以吗?”
男生再次向我伸出了手,我直接爬起身转头就跑。
“哎!你别……”
真是一紧张就忘了像狼这种犬科动物你一跑它们就会追上来的,被两只狼扑倒的那一刻,我尖叫出声,然而叫到一半就被赶来的男生捂住了嘴。
“你别叫,灰和黑会被发现的。”
我惊慌失措地一口咬在男生手上,转身就想爬起来跑路。然而脖颈侧边却是一道力袭来,我只觉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醒来是在病床上,旁边的床上坐着容里,他头上包了厚厚的纱布,正在吃东西。
“唔……”
我爬起来,按住酸痛的脖颈,真是该庆幸没有摸到孔洞呢,不过要是有孔洞我也该是躺太平间的,毕竟狼的咬合可不是人类脖子可以承受的。
“唔,小黎你醒啦。”
容里放下手里的苹果,掀开被子就要下床,我忙跳下床阻止他。
“别动,你脑袋不疼啊。”
“还好吧,良可的力气又没多大,再说她还喝了酒。”
容里挠挠脸,我白了他一眼。
“知道她喝酒了还和她吵?你没见过她发酒疯的样子?以后别去找她了,我和良可没什么恩怨,我们两个不会再有什么瓜葛。”
我淡淡地说,关于良可,我们没有过多的争吵,也没有再多的联系,就如陌生人一般,她会怀疑我,我也不会在证据面前信任她。
“对了,小黎你昨天晚上怎么回事?严藉说你晕倒在医院后院。”
容里坐回到床上,却是不肯再钻进被子里。
我看眼他担忧的表情,摇摇头说:
“最近睡眠不好,可能有些低血糖。”
容里将信将疑,不过没有过多的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