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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献身受挫,自讨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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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萱儿只当小竹子将顾宝笙带过去那么久,早已问出了东西,那人更是早被王川叔叔遣走了,谁知道……

早知如此,她这么着急出来做什么啊!

小竹子见她低于不语,暗道恐怕是个硬骨头,得用点儿刑法才成。

当下便命人关上门道:“来人啊!顾三姑娘犯病了,给杂家扎上几针,帮顾三姑娘顺顺气儿!”

小竹子话一落,便有人抬着描金红漆的托盘上来,一排排密密麻麻,锃亮尖锐的银针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待整块红布掀开,寒光乍现,冷得让人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小竹子翘着兰花指,笑眯眯的捏了一根针道:“顾三姑娘,这针呢,一共一百零八颗。

奴婢手下的人手艺好,保准儿您扎到最后一颗的时候,不但药到病除,更是精神抖擞,比那东大街唱戏的小桃红唱的还好。

从此便能唱上一天一宿都不带歇气儿的!而且啊,哪儿都能唱出来,一点儿不怯场的!

您……要不要试试呀?”

小竹子扬了扬手里的针,一丝蓝中带绿的光随他椅的手闪了一闪,秦萱儿腿都吓软了。

唱戏唱一天一夜,到处乱唱的,那不是疯子是什么?

景仁帝这是要她疯!

她虽得了顾宝笙的身份,可却是只想享受好处,没想给她替罪的呀!

小竹子见她十分害怕,一张小脸儿都吓白了,便笑道:“奴婢不是不讲理的人,只要顾三姑娘您原原本本的把地名儿说出来。

一会儿啊,这封号,该怎么挑,您还怎么挑!

说吧……”

小竹子笑嘻嘻道:“那证据到底放哪儿了?”

说,她是说不出来,可是不说,她也是走不出去的。

此时此刻,秦萱儿当然知道,顾宝笙这身份一无是处,只会招灾招难,还是她的身份更能唬住人!

因而,秦萱儿立马便撕下脸上的易容面皮。

“公公,我不是顾宝笙,是萧山王府的秦萱儿。”

烟眉杏眼,花容月貌,虽是美人,终究少了五分精致,少了五分气韵……

哪里是那个姿容稀世,清艳绝伦的顾宝笙?

小竹子脸上的笑意登时消散得一干二净——真正的顾宝笙,是真的不见了!

他方才还因为秦萱儿假扮的这个顾宝笙,放走了可能载有顾宝笙那辆马车!

小竹子眼下是悔得肠子都要青了,却还不得不扯着笑脸道:“秦姑娘怎么好端端的想起扮成顾三姑娘的模样了?

瞧奴婢方才把姑娘给得罪的……呵呵,那……秦姑娘,您可否告诉奴婢一句,顾三姑娘现在到底人在哪儿呢?”

秦萱儿抿了抿嘴,状似十分羞愧道:“还请公公别怪罪我。

萱儿素来爱慕楚世子,今日也是听说顾三姑娘不见了,不想让楚世子伤心,这才……

这才想扮作她的样子去找楚世子,让他宽心的。

至于顾三姑娘现在人在何处……

萱儿也不知道啊!”

不知道?

小竹子气得目眦欲裂,恨不能一只手掐死秦萱儿。

你不知道人在哪儿,假扮个什么劲儿啊!

秦萱儿是轻飘飘的一句不知道就打发了他,可他还能用这句轻飘飘的话去打发景仁帝不成?

顾宝笙带着顾崔两家的秘密逃的啊,找不到人,他就是带着一群干儿子以死谢罪,都不足以平息帝王的怒气!

小竹子深吸几口气,几乎是用尽平生所有的教养和耐力,才没有立刻把耽误事儿的秦萱儿给掐死。

他皮笑肉不笑道:“那秦姑娘,您方才一言一行都是照着顾三姑娘的模样来的……这事儿,您恐怕是脱不了干系的。

总得跟奴婢说清楚,奴婢才好跟陛下交代啊。”

秦萱儿自然是不愿意吐露高迎秋的存在的。

秦沐之和余若水是因为造反才被抓的,眼下恐怕还在萧山王府地牢里被折磨着。

高迎秋又是秦沐之的侧妃,若景仁帝知道了她私藏罪犯的事儿,那便是杀头大罪。

她可不会说实话。

因而,秦萱儿便胡诌道:“萱儿心悦楚世子,自然想学学楚世子喜欢之人的言语形态。

顾三姑娘丢了这件事,萱儿也很难过。

公公放心,萱儿一定会让哥哥帮忙一同寻找的。”

小竹子扯着笑脸道了句“多谢”。

又笑眯眯道:“今日这事儿……呵,萱儿姑娘喜欢楚世子的事儿,奴婢一定想办法让陛下知道,让萱儿姑娘心想事成。”

秦萱儿知道,小竹子这是在跟她交换条件,怕她把今日的事说出去。

便忙道:“公公放心,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萱儿知道的。”

她又不傻,得罪景仁帝对她又没好处的!

小竹子笑嘻嘻的着了个小太监把她送走了。

门“啪”的一关,“叮叮叮……”,一托盘的银针都散落在地。

刺的一声,小竹子的脚踩在银针上,腮帮子气得直抽搐道:“找!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杂家找出来!”

找不到人,更不知道证据的下落,他拿什么交差!

*

萧山王府

秦萱儿闷闷不乐的回了萱草阁,飞花丝雨陪在一边,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她们今日还特地跟小竹子的干儿子们解释了一番,为何是她们跟在顾宝笙身边服侍的呢!

谁知道,竟……

高迎秋坐在美人榻边绣花,一见秦萱儿脸色不大好,她便知道出事儿了。

“你的计谋失败了,你也没用了。”秦萱儿十分冷漠道:“飞花,把人送到地牢去。”

不能带给她好处,还有她把柄的人,她绝不会让她留在世上。

高迎秋笑道:“萱儿姑娘说计谋失败,未免为时尚早,不妨说出来,让迎秋听上一听。

若是迎秋侥幸能够出点儿主意,还请萱儿姑娘能够饶了迎秋这条贱命!”

萱草阁里面都是她和王川叔叔的人,秦萱儿自然放心。

当下便将小竹子问话一事说了个大概。

“你说,这不是计谋失败是什么?”

秦萱儿眼里满是不甘,偏生又没有办法。

可是高迎秋却找到了一个回京城的极好的机会。

“萱儿姑娘,您并非京城中人,更非是顾家人,如何知道这东西在哪儿呢?”

秦萱儿看向她,“你这是什么意思?”

高迎秋柔柔一笑道:“迎秋愿意为萱儿姑娘分忧解愁。”

“说。”

“迎秋熟悉顾宝笙,更熟悉顾府一切,若是让迎秋先帮萱儿姑娘稳住陛下和楚世子他们,等成亲之时,萱儿姑娘您再在西戎那边来一个死遁。

从此回到南齐,与楚世子双宿双飞,岂不是两全其美?”

秦萱儿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你想用我当垫脚石?我可记得,你对子珩哥哥还有些私心呢。”

高迎秋垂眸连说不敢。

“迎秋只是提议,怎敢强求?

便是迎秋真的能帮忙,那身边服侍之人自然都是萱儿姑娘您的人,您又怕什么呢?”

秦萱儿想了一想,暗道也的确如此。

小竹子只有找到了顾宝笙,才会松手,才不会报复她。

“也好。”秦萱儿勉强同意,只是眼眸一闪,带了一丝警告道:“可若你有一点儿对不住我的地方……也休怪我无情!”

“迎秋不敢!”

垂眸一瞬,高迎秋眼底满是欣喜之意。

秦萱儿,终究还是人年轻,算不过她啊!

第二日,小竹子的干儿子六子便在闻禅山下的路边发现了顾宝笙的帕子,再往那路下的山涧树林里一顿好找,总算是找到了抱头屈膝,嘤嘤哭泣的“顾宝笙”。

大概是有了昨日的教训,今日六子找到“顾宝笙”的时候,特意用帕子隔着她的脸,扯了下面皮。

待发现扯不下来,是真真正正的一张脸的时候,六子这才赶紧跪下来哭道:“顾三姑娘,奴才们可算是找到您了9以为有人冒充您呢!”

高迎秋哭道:“昨日我从那轿子里头滚下来,竟没有一个来找我的,今日你们反倒怀疑起我来了。

既不信我,便让我去见楚世子,让他为我主持公道吧!”

“这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啊!”六子忙命人把竹轿抬上来,给她磕了几个响头道:“三姑娘放心,今儿绝不会再出这事儿的,请姑娘赶紧跟咱们回去吧,楚世子都快急疯了!”

高迎秋这才将手搭在六子手背上,上了竹轿。

*

萧山王府

小竹子蹲在昨日那轿子边缘看了又看,见边缘处果真像是被什么东西磕到了开关,这才开了底下的箱子,让人顺着池塘那小山坡滚下山去了。

气得立马道:“那日谁抬的轿子?

都给杂家拖下去,打上三十板子,长长记性!”

“是!”

处理完轿子的事儿,小竹子这才迈着小碎步,一脸含笑的去给楚洵和“顾宝笙”请罪。

“奴婢有罪,给顾三姑娘磕头,给楚世子殿下磕头了!”

小竹子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跪在地上,微微抬眼,见这顾宝笙比昨日那个的确是顺眼多了,姿态也优雅多了,楚洵也似乎还是往日那样关切的神态,心里立马大松一口气。

毕竟,楚世子也只对顾宝笙那个女人才会有这样的神态不是?

然而,小竹子却不知,楚洵看的地方根本不是在高迎秋身上,只是一同与他们演戏罢了。

高迎秋在楚洵面前不敢装柔弱,因为顾宝笙似乎没有示弱的时候。

只是她不知,顾宝笙只会对楚洵一个人流露出柔弱的一面。

因而,她一见小竹子便让他起身,又一脸苍白,佯装坚强道:“楚世子殿下,原是那轿子的问题,也与公公不如何相干的,这次便饶恕他吧。”

楚洵淡淡瞥了眼小竹子,又见“顾宝笙”一脸祈求,沉默许久,方才勉强道:“既如此,便听你的吧。”

楚洵,也只有听顾宝笙的话不是?

高迎秋和小竹子心里,各有各的欢喜,但楚洵的眼底却带了淡淡的嘲讽。

一场失踪总算是勉强结束了。

只是回来的“顾宝笙”却因算卦的老道士说,都是那玉簪阁不吉利她才失踪的,因而,连夜便让人给她另换了一间屋子。

老道士是楚洵让萧琛找来的,新换的院子宽绰敞亮,繁花似锦,高迎秋对此很高兴。

坐在柔软的丝绸被上,高迎秋低头,眼底满是浓浓的笑意——楚洵,眼里总算是有她的存在了!

还是独一无二,无可替代的那种!

想到那些人说楚洵为了找“她”,辛苦了许久,高迎秋便笑了一笑,柔声道:“半夏、圆月,去厨房炖一锅鸡汤,我要去看看楚世子。”

半夏、圆月对视一眼,忍住怒气,听话的下去了。

高迎秋娇美一笑,夜色正好,正是血气方刚的男儿,心上人归来献身,欣喜若狂,情不自禁……

这是极好的事儿!

只要她怀了楚洵的孩子,赶紧嫁到广平王府去,秦萱儿便再也奈何不了她了!

反正,没有及笄便出嫁的姑娘,南齐也不是没有。

因而,等那鸡汤准备好后,高迎秋便连忙带着半夏、圆月过去了。

*

夜月如钩,凉风习习,可激动的高迎秋却是浑身都紧张得发烫,面容也带了些娇娇的粉色。

凛四一见她过来,低头撇撇嘴,又努力扬起笑脸道:“这么晚了,您怎么来了?”

“顾宝笙”低头愧疚道:“让楚世子为宝笙担惊受怕许久,着实是宝笙的不是。这鸡汤,是宝笙带过来,看望楚世子殿下的。

烦请你帮忙通传一声,不然,这鸡汤冷了,可就不好喝了。”

凛四点点头,笑道:“还是您有心了,属下这便进去告诉主子……主子,一定会——‘很高兴’的。”

高迎秋笑了笑,在门口等了不过那一句话的时间,凛四便让她进去了。

高迎秋将半夏和圆月留在外面,端着盛出来的一碗鸡汤,慢慢悠悠的往里面走。

楚洵对谁都有防备,可是对顾宝笙却是没有的。

她自从到了衡州,便开始学从前顾宝笙的模样,天资不错,学得也十分像样。

加上这鸡汤里添加的催情之物,楚洵就算知道,也不会拒绝她的,不是么?

高迎秋看着暖黄烛光下,低头看书的男子,温柔一笑,将鸡汤放在桌上的空处。

“世子殿下……这几日,劳累您了……这些鸡汤,是宝笙的谢礼!”

烛光明亮,美目生辉,楚洵却是将书一放,淡淡皱眉道:“这样晚,你怎还不歇息?”

“宝笙这不是记挂殿下吗?”高迎秋像是十分委屈的模样,端着汤碗将身子慢慢靠向楚洵,“世子殿下心里只有宝笙,宝笙心里又何曾不是只有世子殿下您?

累了一天一夜,您都瘦了!”

高迎秋站在楚洵身后,将鸡汤放在桌上,那手却是慢慢伸向楚洵的衣襟。

只是还未摸到衣裳,楚洵便道:“我没事,自然是你的身子要紧,这鸡汤你喝吧。”

话刚落,楚洵似乎是不知道“顾宝笙”就在他身后一般,径直便将椅子往后一推,人站了起来。

高迎秋正想着去解开楚洵的衣裳,冷不丁被楚洵打断,整个人都被椅子往后撞了一下。

偏生她后背靠着一大架楚洵收藏的兵器,猛地一撞,叮铃哐啷,一架子的东西都摔了下来。

“啊!”高迎秋一声尖叫,来不及闪躲,高高竖在最顶上,三尺有余相交摆放的两只狼牙棒登时“砰”的一声砸了下来。

迎头一棒,高迎秋登时头破血流,另一只狼牙棒再一倒下,“砰”又是一声,正巧砸在她的胸口处。

“哇”的一声,高迎秋一口血喷了出来。

“楚……楚世子殿下!”她眼神柔弱的看向楚洵,伸手想拉住他。

只是还未拉住他衣袍一角,高迎秋便晕了过去。

楚洵淡淡的瞥了一眼书桌上的鸡汤,冷声道:“都扔了。”

连同那张书桌,他一点儿也不想自己的所有之物,有除了他家笙笙以外的女人的味道。

*

等第二日,小竹子正兴冲冲的想把“顾宝笙”拉过来问话的时候,一听了她出的大事儿,整个人都不好了。

“什么?昏迷不醒?这辈子都可能醒不过来?”

小竹子也不知是该高兴还是不该高兴,顾宝笙眼下既然昏迷不醒,那秘密自然是带到棺材里最好,可万一,风声走漏,旁人知晓了,把证据拿出来给陛下难堪可怎么好?

最妥当的做法,自然是等顾宝笙醒来,知晓了那藏证据的地方,把它全毁了才好啊!

因而,小竹子立马让人八百里加急给景仁帝报信,这边更是不遗余力派了他最喜欢最仔细的小徒弟在那院子里照看着。

楚洵和萧琛对此,只是淡淡一笑,“十分伤心”,不肯出门。

这是为顾宝笙争取到西戎的最好时机。

盛夏炎热,绿意盎然,转眼便是过了一月,这一月,景仁帝着急上火,可顾宝笙却一路顺利,平安到达了西戎京城。

慕容琰并不打算将妹妹一辈子藏着,她是慕容家的嫡女,是掌上明珠,他又怎能剥夺属于她的光彩?

因而,一到西戎京城,慕容琰便坦坦荡荡的将慕容家的马车召了出来。

一路马蹄踏花,一路流苏轻摇,铃铛清脆作响的进了城门。

西戎人一见是慕容家的马车,个个恭敬的站在一旁。

他们不知,马车中的女子,竟会那样尊贵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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