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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莲一下台,全场爆发出了雷鸣般的掌声,叫好声不绝于耳。人们不停的喊道,真不愧是我上京的第一舞姬。
其实,就算是闻名上京的上凰公子,但是对于那些富家子弟而言,莫莲也不过是个闲余时候
的消遣罢了。可是今次不同,莫莲的所作所为等于是维护了上京城的尊严,维护了莫熙的尊严。让所有人都知道,莫熙人才辈出无论是任何方面都不会不如那些个西域蛮国。
可是,这个得到了上凰公子青睐的恭小王爷却从《踏歌》舞曲响彻的那一刻就绷紧了一张俊脸,就连莫莲得胜,赢得了满堂彩,恭小王爷的脸上也没有丝毫高兴的意味。这位尊贵的皇族贵胄一直寒着一张脸没有人能猜透他的心思,也没有人知道究竟是谁惹得恭小王爷如此生气。
莫莲和缭乱携手走下了舞台,上京城闻名遐迩的‘双绝公子’赢得了所有人的尊重。
莫莲高兴的从飞鸢阁的主人手里接过那只得来不易的天山雪莲,满心欢喜的交给了莫寒。
却没想到,莫寒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
莫莲的眼睛闪过疑惑,显然是对莫寒突如其来的恼怒感到不解。
但是缭乱对他笑笑示意他不要在意莫寒,缭乱的笑容无疑是给莫莲吃了一颗定心丸。美人缭乱温柔的抚了抚莫莲乌黑的发丝,他的眼睛里带着一如往昔的宠溺,也带着一种吾家有男初长成的欣慰,“我的凰儿果然是最棒的。”
妩媚的桃花眼扫了扫,继而问向莫莲身边的寒兮,“那个小丫头呢?”
寒兮笑了笑,显得不卑不亢,即使是穆萨仁输了比赛,但是,无论是他还是穆萨仁都从未输掉独属于皇族的傲气,“莫莲,穆萨已经回飞仙楼了。她让我转告你,这次她输的心服口服。”
“只是侥幸罢了。”莫莲笑了笑,但是清丽的笑容却如何也掩盖不了眉眼之中的憔悴。莫莲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撑下去的,一曲踏歌舞,每一个舞步都犹如在刀刃上行走,当真是证实了穆萨仁的话。
一眼洞穿了莫莲的吃力,缭乱扶着莫莲坐了下去,一旁的莫忆萧赶忙递上了刚刚穆萨仁交给他的东西。两人细细的嘱咐着莫莲各种注意事项,那种热乎劲简直是比亲身父母做得都到位,更不用说和我们这位从来对莫莲不闻不问的恭王少主相比了。
寒兮看着两人如此照料莫莲,一颗悬着的心也算放了下来。到底是心里担忧着穆萨仁,简单的与莫莲寒暄了两句,寒兮便回到飞仙楼去找穆萨仁了。
这厢缭乱和莫忆萧这两个‘超级奶爸’越说越不放心,末了,莫忆萧抬头看了看被冷落了太久的小堂弟,说道,“挟,不然就让莫莲回倚翠楼住着吧,这里有我和缭乱照应着也好让他安心养伤啊。”
注意到莫寒一脸的不善,莫忆萧心里暗暗叫苦,心想不知道又是哪位大爷惹着了我们这位恭王少主,让我的小王爷又不开心了。
也没有理会莫忆萧,莫寒的面色越发阴沉。一旁的缭乱再看不下去,“只是回楼里养伤又有什么的?难道偏的请示他不成?凰儿本就是我倚翠楼的人,凰儿到哪去不需要向他请示吧。”
话音刚落,缭乱就抱起了莫莲离开了,埋首在缭乱怀中的莫莲有些犹豫,小声的抗拒道,“缭乱,我没事的,还是让我随少王爷回去吧。”
缭乱优雅的步子突然一顿,笑的依旧妩媚入骨,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感慨,“傻凰儿,难道你忘了我对你说过的话吗?人啊,终归是要对自己好一些的。”
因为缭乱的话,莫莲也没再闹什么别扭,安然的随着缭乱回到了倚翠楼,静下心来养自己的脚伤。
既然是回到了如同‘娘家’一般的倚翠楼,莫莲的小日子过的那叫一个滋润。缭乱和莫忆萧几乎是放下了所有的事物,全身心的照料着他。
因为被挑断了脚筋再加上一直没有足够的时间静心修养,莫莲的伤势有些恶化,好在这些天被当成是大爷般的供着,再加上穆萨仁有留下的药物,莫莲的伤势倒也没什么大碍了。
可是要是想向从前那样恣意的舞蹈,决计是不可能的了,为此缭乱不止一次感到惋惜。倒还是莫莲放松了心态。
其实若说是没有难受,那真真是不可能的。莫莲自小就跟着微雨学过跳舞,心里一直是很喜欢这种舞动的雀跃的。而莫莲能够成为名动上京的第一舞姬,除了缭乱莫忆萧的细心教导其中与儿时的经历亦是分不开的。
毕竟,这不是什么传说故事,要是想要一个人在短短一年的时间将所有舞步诠释的炉火纯青,那真的是不可能的。
随着莫莲伤势的转好,莫寒也开始缭乱和莫忆萧要人。美人缭乱依旧表示忽略对恭小王爷的气恼,表示对其毫不在意。
但是,莫莲到底还是不愿缭乱因为自己与莫寒积怨,向缭乱辞别过后就回到了恭王府。
然而莫莲并没有想到,等待他的竟然是噩梦一般再不愿谈及的残酷折磨。
如果真的可以从来,莫莲觉得自己绝对不会选择和莫寒回到恭王府的。
早在莫寒来到倚翠楼的时候,莫莲就发觉到了他的不对,亦或者说是在舞林大会结束之后莫寒就开始变得有些奇怪。以往就冰冷的面颊犹如带上了一层厚厚的伪面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怖。
莫莲的预感一向很准,就连这次也是一样。两人坐在回恭王府的马车上一路无言。莫莲死死的盯着莫寒冷漠的侧脸,就好像是要把那张脸看穿一般的细致。
及至恭王府,莫寒一把就拽住了莫莲,他的脸上勾起了可怖的弧度。早就听闻莫莲归来的含笑,笑意盈盈的守候在大门口,可是莫莲还未来得及对自己的小小侍女打声招呼,便被莫寒拉扯着走远了。
含笑看着怒气冲冲的莫寒,心道不好,因为,这几天莫寒的情绪本就不加,如今看这架势倒霉的不还是自家公子?
含笑急急忙忙的跟着两人,嘴里不住的说,“少王爷您别动怒,公子才刚刚回来总该是要让他去洗去风尘,天大的事情也要等到那时候在解决啊!”
莫寒冰冷的视线扫过身后战战兢兢的小小侍女,然后砰的一声关上了门,最后还落下了锁。含笑狠狠的拍着门板,嘴里不住的喊着公子,公子。
一个凄厉的痛呼钻进了含笑的耳朵,含笑大惊失色印象中的莫莲极为隐忍,就连练舞时扭到了脚,闪到了骨头也不会流露出太多的表情,那是什么样的痛苦连公子都?
小丫头急的红了眼睛,以往笑意盈盈的双眸直掉眼泪。听着莫莲一次高过一次的痛呼声,含笑越发用力的砸着门扉。突然,含笑的眼里闪过了一丝光亮,她伸手擦了擦自己湿漉漉的眼睛。嘴里不住的嘀咕,“对了,缭乱主子,快去找缭乱主子!”
当画面转到屋里的时候,可以看到一个浑身**的少年死死的绑在了床上,他的身体被弯折到了几近扭曲的程度。他的身下早已一片血红,红白交织的液体染满了床铺,显出了几分**的意味。
莫寒正雌伏在他的身上,毫不怜惜的折辱着他的身体。原本白皙无暇的肌肤早已被狰狞的血痕所代替,增加了几分被凌虐的凄美感,也增加了让人施虐的欲望。
一改平日的温顺,莫莲奋力的挣扎着,白皙的皓腕早就被勒出了道道红痕,几乎要渗出鲜血。美丽的眼睛疑惑的望着身上几欲癫狂的男人,他一遍遍的问着,“为什么?”
莫寒突然停止了动作,他的嘴角勾起了不带丝毫善意的微笑,“为什么?莫莲踏歌很美好不是吗?你一定是故意的对不对?”
莫莲的身体一僵,这次想起,那个闻名遐迩的踏歌亦是母亲莫堇颜和恭王爷相恋时的美妙恋歌……
莫寒凌厉的丹凤眼眯紧,他使劲的折磨着身下的少年,“什么倾城之恋?什么恩爱无双?我才不信!我只知道父亲对母亲许下的‘柳园居燕’,莫莲我不承认,无论坊间描绘的多么美好我也不会承认那个可笑的倾城之恋!”
莫寒翻过莫莲的身体,让他跪伏在床上用最屈辱的方式进入了他。莫莲的细腕传来了清脆的声响。尖锐的疼痛袭来,莫莲闭上了眼睛,贝齿紧抵着鲜红的小唇,心想,他的手腕大概是断掉了。
泪水滑过精致的面孔,滑过脸颊上妖娆盛放的紫莲。莫寒紧盯着莫莲眼中低落的泪水,微笑着吐露着一句句伤人的话语,“有什么难过的?你不是早就习惯了吗?你那些恩客是不是也经常这样对你?早就不干净的身体还有什么资格做出楚楚可怜的姿态骗取别人的同情?”
含笑一路跌跌撞撞的来到倚翠楼,还来不及喘上一口气,便拉着缭乱的袖子上气不接下气的告诉他快去恭王府解救莫莲。
缭乱和莫忆萧对视了一下,两人颇有默契的点了点头急匆匆的赶到了恭王府。含笑引两人到了紧闭的房门外。缭乱一发狠破门而入,莫忆萧愣住了,看着缭乱翩跹而入的红色身影急急忙忙的跟了上去。
屋子里弥漫着情事过后的刺激,淡淡的血腥味扑面而来。莫莲紧闭着双眼犹如被抛弃的破布娃娃赤条条的躺在床上,显然是已经昏厥,他的身下早已一片狼藉,伤痕遍布的身子还夹杂着鲜红的血渍,触目惊心。
缭乱妩媚的丹凤眼瞬间瞪大,他重重的给了一旁仅着一袭白色单衣的莫寒一拳。莫寒没有防备的,被缭乱打了个趔趄。
缭乱褪下了自己身上的红衣,包裹住了莫莲伤痕累累的身体,像是对着什么易碎的珍宝一般,小心翼翼的抱起莫莲。目光一凛他冰冷的扫过莫寒,淡淡的语气中透露出了显而易见的杀气,“莫寒,我绝对会让你付出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