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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同县虽称之为县,但也没有比小巫镇大到哪里,只不过这里的百姓更加富足,街道的上的店铺琳琅满目,孝童可以大胆的在街上玩闹。
马车进县之后褚子萧就醒了,他注意到裕凡的惹眼,让她回了马车内,自己赶着马车找了家大客栈。
裕凡刚下马车,不远处也有一位看上去十六七岁的少年郎跟着下了马车,一下马车他的视线就锁定在裕凡的身上,脸上带着几分腼腆的笑容,脚步不停的向裕凡走来。
他文质彬彬的向裕凡拱了拱手,说:“这位姑娘,恕在下冒犯,不知你姓甚名谁,在孜处可许人否?”
褚子萧闻言额头暴起两条青筋,走到裕凡的身边身手搂着她的腰,眼神不怒自威的蔑视着他,薄唇轻启:“滚,爷的人也敢打主意,你爹在你出门的时候没告诉你,什么人该惹什么人不该惹吗?”
李玉荇见前面这个男子凶神恶煞的瞪着自己,脸上瞬间被吓得惨白,身后的小厮立马挡在他的前面大声喝道:“放肆!你知道我们少爷是谁吗?敢在这里大喊大叫,信不信今个就让你出不了城?”
裕凡看着他们的嘴巴一张一合的,看着确实是有趣,可是腰间上搭着的大手,有些滚烫似乎要烫化她的衣裳直接灼伤她的肌肤一样。周围吵吵闹闹的在说些什么,裕凡都听不见,耳根不知何时变了颜色。
等裕凡回过神来,人已经在客栈里面,而褚子萧正在跟掌柜的说要两间上房,一些吃的一些热水还有一些……外伤药?褚子萧看了裕凡一眼,然后跟在店小二身后上了楼,裕凡默默地跟在他的身后。
大同县中有许多江湖打扮的人士,客栈一楼大堂中有三分之二的人都是一副风尘仆仆的侠客模样,他们看到裕凡一身显眼的白衣,都不由多看两眼,甚至有些看到裕凡那张不谙世事充满纯真的脸,忍不住吹起了轻浮的口哨声。只是走在前面的褚子萧握着剑柄还未来得及发作,那声音没响多久就没了,众人疑惑的看去只见一位穿着一身褐色麻衣的壮汉满脸憋红,久久说不出话来让人莫名其妙。
这些江湖人士,有些是为了四处游玩,有些是被生活逼迫无奈在江湖上谋生活,总言之江湖就是一个大染缸,里面鱼龙混杂什么样的人都有,有像褚子萧这样抱着几分侠义心肠的,便会有专做小人之事的邪恶之人。
裕凡长着一张纯真无邪的脸,若是身边没有褚子萧,就算她的御灵术很强大也总有猝不及防的时候,更遑论她对外面的人没有半点戒备之心,分分钟被骗都是有可能的事。裕凡心里清楚,日后路上还少不了褚子萧的照拂。
阿溆自作主张的教训了一下那个无礼的壮汉后,回到裕凡的身边,告诉裕凡她亲眼看到那个怨灵被鬼差带走才回来的。
裕凡好像听进去了,又好像恍若未闻的看着房间内的褚子萧坐在桌子边,他将自己的包袱放在桌子上,从里面掏出了几样东西兀自的捣鼓了起来。裕凡走到他的对面坐下:“你在做什么?”
之前在客栈门前的少年郎,他是如何将人赶走的,裕凡没注意。
褚子萧抬头看了她一眼,好看的眉眼中带着几分审视的看着她,许久最后化成一句:“把鞋脱了,把脚抬上来。”
他的话说得很自然,似乎经过小巫镇的一段相处,清楚的知道了裕凡的性子,再也没有那么多男女大防。
裕凡直直的看着他,心里猜想的是一回事,得到了证实又是另一回事。以往对她这么好的,除了嘘寒问暖的母亲,便只有那个人,而如今多了一个褚子萧。
裕凡脱掉鞋子,那脚腕处的那条狰狞的伤口便暴露在褚子萧的目光中,那双脚看上去娇嫩白皙,偏偏那条狰狞的伤口像是不会好的一样,从昨天到现在都不曾有过什么变化。
“你这伤口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到现在肉还是往外翻的,就跟不会愈合一样恐怖。”褚子萧手上拿着他用几种外伤药搅和在一起的药,一手好不嫌弃的握着裕凡那白嫩的小脚,他的膝盖上盖着一件白色麻布,正好让裕凡的脚放在上面。
裕凡眼睛亮亮的看着他:“会愈合的,不过愈合的比较慢。为什么要这样包着?”裕凡看着他动作轻柔的拿着条白布缠绕着她的脚腕。
褚子萧抬头看着她,见她真的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才耐着性子说:“你这伤口看着就吓人,爷怕被你吓到,包着就吓不到人了。”
裕凡沉默了一会,嗯了一声。
等两只脚上的伤口都这样被他包扎一番后,褚子萧就离开了,他说:“你睡这里,爷睡隔壁,有什么事自己担着别找爷。”
见裕凡乖乖的点头,又皱着眉看了她两眼,说:“你这衣裳已经多少天没换了?洗漱之后就换了,爷花银两买来的衣裳,放在一边不穿是会招天谴的!”
裕凡看了看自己身上依旧洁白如新的衣裳,点了点头,看着褚子萧欲言又止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阿溆背着手走到门外确定褚子萧离开后,才回头对着裕凡说:“少主,下面那些江湖人过于丑陋险恶,少主又姿色过人怕是被有心人看到会心生歹念,若是被巫马家的人得知怕是行踪败露……少主不若戴个面纱也好躲过一些巫马家爪牙的搜查。”
裕凡其实也正好由此意,姿色过不过人她不知道,但是有个面纱能阻碍一下巫马家的搜查也是好的。裕凡没有手绢之类的,她想到褚子萧,便离开房间去隔壁找他。
走廊外有人在说话,裕凡不是有意偷听却听了一耳朵。
“听说大同县的城主搭了擂台,明日就要为他的千金招上门女婿,现在无论是江湖人士还是当地富商,都卯足了劲等着明天呢!”一道醇厚的声音故意压低着调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