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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中,有些胆小怕事的早就跑了,留下来的皆是赶着看热闹不怕事的江湖浪客和店中小二。
吕苏的话一出,围观群众就忍不住唏嘘,纷纷在一旁说起自己去赌馆遭受到的事情,得出的结论就是那个赌馆输不起,在那赢太多的人都在走出赌馆后遇到了抢劫和一顿毒打。
陆广皱了眉,他身边的胖子便适时的出来大声呵斥,末了还指着吕苏骂道:“小崽子,你休要血口喷人,若不是你使了妖术又怎么可能赢得了我们?若不是你使了妖术,我们大伙怎么可能会倒在街上昏迷不醒的睡了一夜?我怕你就是一个妖物吧!”
陆广就在那胖子大声地妖言惑众的时候,兀自的坐在裕凡身旁的位置上,伸手一把揽住裕凡的小蛮腰,姿态暧昧且强硬。他说:“小娘子这般遮掩着,莫非长得也很像妖物?来,让爷瞧瞧……”说着,就要伸手拿掉裕凡脸上的面具。
裕凡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伸过来的手,只是眼神冷冷的,在他稍稍迟疑的时候一把挥开他直面迎来的手,以及他搭放在自己腰间上的另一只讨厌的手。也就是在这时候,吕苏跳上了桌子上,动作干脆不带丝毫迟疑的一脚……把人给踹倒在地。
裕凡看着他从凳子上往后倒,然后还撞到后面的凳子上,这大动作发出的声响还挺大的。听那脑袋磕在凳子上的闷声,应该还挺疼的。
吕苏的豪放动作来得猝不及防,等众人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个对裕凡动手动脚的人称陆爷的男子已经结结实实的摔倒在地。只见吕苏站在桌面上居高临下的蔑视着众人,声音清冷:“妖术?赢了你们的钱就是妖术迷惑了你们?好吧,老子就是妖,怎么了?来咬我啊,来啊!”
吕苏一脸欠扁的模样,眼神挑衅的看着众人。
“他就是妖,他也承认自己是妖了,是妖就该诛杀!大伙别被他的妖言蛊惑,他在我们赌馆里赢得钱真的是用妖术迷惑了人眼,我们拿回自己的钱,合情合理!”那个胖子见缝插针硬是说吕苏是妖。
然,他确实在无意中真相了,吕苏确实是妖,但对于他们根本不需要什么妖术。
等那胖子想要过去搀扶陆广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动不了,心中瞬间慌张了,脸带惊恐的看着吕苏,大声喊道:“你、你对我使用了妖术?快,快来人捉住他这个妖物!”
此话一出,瞬间引起了惊慌,每个人的第一反应不是要去救他,而是想要掉头就跑。甚至有人意识到吕苏这手法跟最近从泸安那边传来的妖物使用的手段极为相似,心中的恐惧瞬间扩大,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泸安的妖物跑来边关啦。”
然后整个客栈一阵兵荒马乱,不一会除了那个被定住的胖子和依旧保持着摔倒在地姿势的陆广,就只剩裕凡他们三个人留在那里面面相觑。
“什么啊,老子都还没有开始吓唬他们呢。什么泸安妖物……啧,该不会是我们在泸安城门做的那些事情传到这里来了吧?”吕苏看看裕凡,又看看世真,前者无声的点了点头,后者面无表情的站在裕凡的身侧,用脚将不能动弹的陆广推到离裕凡远远的位置,才停下来。
吕苏当下一拍手,拉着裕凡的小手,就往外走,说什么此地不已就留。
他们的马车离开边关城的时候,城中的百姓陷入了一阵的慌乱,没过多久就被他们请到了一位路过此地的道家人,可是带着大师回到那家客栈的时候,除了那两个不能动弹的人之外,那还有什么妖。
“大师,刚刚这儿确实有妖,您瞧瞧这二人身上的妖术还未除呢。”客栈掌柜的,一脸欲哭无泪。
“不急,此处确实有残留的妖气,但他们身上并没有什么妖气,还是找个大夫看看是何缘故吧。小僧告辞。”
待那个头上留着半寸长短发的大师离开后,众人才反应过来,这个大师到底是不是出家人,这模样也太奇怪了。
不知道自己身上的气息被人闻出并被盯上的吕苏,此刻她正在马车之中,将藏在衣袖之中的药包药粉和药瓶全都一股脑的放在面前的小桌子上,嘴上不忘嘀咕:“出门太过匆忙,麻痹散没带多少,刚刚要用的时候才发现已经所剩无几了。啧,是我一时疏忽大意,你体内的灵力如今尚未恢复,我应该早些给你一些毒药防身才是,谁若敢欺负你便可以直接把他弄死。”
裕凡看着她挑拣出来堆在她面前的“毒药”,从中挑了两样后,便将其他的推还给她:“就这两个药粉给我吧,每次看你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人药倒,还挺有趣的。”
吕苏闻言也不捣鼓那些药了,扭过头来看向她:“今天怎么回事,你竟然说了两次有趣,我认识你这些时日你除了对燕都有点执着之外,从未见你对什么感兴趣啊。给我说说,刚刚那小崽子都对你动上手了,你是如何觉得他有趣了?”
在前面赶着马儿的世真,也竖起了耳朵,脑中仔细回想那个男子的一举一动,总觉得有点熟悉。
裕凡轻不可见的笑了笑:“你不觉着他的言行举止都很搞笑吗?像是另一个褚子萧。”
吕苏脸上的八卦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左躲右闪的心虚,她满眼认真的看着面前的药瓶,语气不甚在意:“哦,原来是这样,你这么一说,还真有点像。不过,那小崽子没有他长得俊俏,看着身子也很虚。”
裕凡点了点头,两人没有再说话便安静了下来。马车前面的世真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可转眼就将此事抛在脑后,因为没有了褚子萧对他来说并不重要,而且少了一个人指使他,对他来说也算是好事。
而吕苏想到的却是那晚看到的人影,不知该不该告诉裕凡。后来又觉得自己已经因为多嘴弄得他们二人不愉快了,便忍了又忍将那些话都闷在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