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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沁此时一双长眉蹙得死紧,清冷的眸中也终是浮起了几分火气。
他压抑着心中焦躁的情绪,抬手一挥招出了放着湛湛蓝光的千丈灯,摸着琉璃片上游动着的红鲤,与净道:“帮我困住她,”
默了一息又补了一句,“别伤她。”
蓝肃星对洞藏是个极大的威胁,于他来也一样,若是不能尽快让界石认主,待得那人回来他怕是就真得留在这飞翼界了,所以速战速决才是重点。
这只器灵虽来历不明,但身份已毋庸置疑,既是要成为长期的伙伴,那正好就从此事开始磨合吧。
“知道了。”净答得干脆利落,即便心中不爽也得欣然照做。
没办法谁让自己的身体已经背叛了自己的心被人捏在了手中呢,他与本体融合了,自然就不能再违逆主人,否则必遭反噬,不过好在这事并不是不能完美解决的。
净的话音方落,那红鲤张口便吐出了一连窜的泡泡来,无数透明的泡泡挨挨挤挤的再半空中飘飞着,看似无害但带来的压力却是巨大无比。
作为目标人袅袅第一时间就重温了一遍被锁定气机的恐怖感觉,别移形换位了,这种时候有再多的分身都是枉然,因为在绝对的实力面前这些花招根本无济于事。
泡泡无声的笼罩过来将她困住,袅袅定定的望着那盏灯直发愣,不敢相信竟连净也要对自己下手。
“净前辈,你……”她喃喃着,“为了界石,你也要对我动手吗?”
心里有一种被刀子割裂般的疼痛隐隐的泛了起来,只是还不待这种让人难受的疼痛泛滥开,净清脆的童音便在她脑子里炸响,“你乱想什么呢,精血给我,快!”
她还未反应过来,便觉手中清风拂过忽然一空,等她抬眸望去时却赫然发现一道蓝色的影子已夹裹着她的那滴精血飞快的朝界石撞去。
净没有背叛她的事实霎时就让袅袅心中一喜,但笑容还未到达眼底,她的瞳孔便猛地缩了起来,一颗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儿里。
澜沁这个男人做事真真是干脆果决不留一丝余地,就在净出手镇住她的同时,他便已争分夺秒的将自己的精血推了出去。待袅袅回过味儿来,那滴精血已触及到了界石朦朦白光,只差一点儿就要没入其中了。
袅袅红唇微张,心中急切,只希望净能快一点再快一点,只要赶超那么一点点她便能成为最后的赢家。
与此同时,澜沁眼中的欣喜也倏然定格,面上淡定的表情逐渐割裂。
若是他没看错,那道夹裹着另一滴精血,飞快冲向界石的蓝光竟然是——那只器灵?怎么回事?
始料不及的澜沁匆忙间大喝一声,“你回来。”然而一切却已经有了定数。
蓝光大放,“呜——”一道嗡鸣声骤然响起,袅袅只觉眼前一阵刺目,朦胧中好似有什么东西猛的穿过了她的心脏,叫她呼吸一滞然后便是头晕目眩。
然而这种感觉持续的时间并不长,待她缓过劲儿来再睁眼时,发现笼在自己身上的泡泡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而那颗散发着朦朦白光的界石,正被某种力量所引导,幽幽的朝着澜沁飘去。
毫无疑问,她,失败了。
回不去了呀……
无力感瞬时袭上心头,袅袅软软的跌坐到霖板上,神情呆滞就像个旁观者一样,静静的看着最后一束白光彻底没入了那个男饶胸口。
然后,又静静的看着他漂亮的脸上浮现出了扭曲与狰狞,静静的看着他因为这股庞大力量的突然注入,而倒在地上痛苦的翻滚哀嚎。
但她看着看着便感同身受,看着看着便心口发烫,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痛了起来。
呵,袅袅一声苦笑,她特么的心痛个鬼呀,难道是心疼界石没了?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种火烧火燎与沉闷窒息的感觉却越发的严重起来。
这不对呀,好像不是幻觉……
袅袅眨了眨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从新仔仔细细的感受了一下,这一回毫无疑问的她是真真切切的感觉到了一种作用在身体上的疼痛福
怎么会?她一手撑地一手拂着胸口,这也太奇怪了,还没听在旁边看也会看得心口疼的?
但胸前阵阵灼热,仿佛是要烧起来了一般,已经难受得让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短暂的呻吟,袅袅这才觉得事情不对。
慌忙间她连忙背过身去,一把扯开自己的衣襟,低头一看顿时便傻了眼。
就在她左胸口心脏外面雪白的肌肤上,一个的红色圆形印记正在逐渐显现成型。
这是什么鬼东西!
袅袅吓了一跳,心翼翼的伸出一根手指去触摸那个即将要成型的印记,然而只是轻轻一碰,她便疼得立时倒抽了一口凉气,连忙将手移开。
袅袅有点方完全不知到底出了什么事,明明是澜沁在容纳界石,怎么反倒自己身上凭白出现了一个奇怪的印记,难道是那滴精血?
她忽然想到裹着自己精血撞向界石的净,忙道:“净前辈,你在吗?”
许久之后灵窍内都空空无人应,袅袅心职咯噔”一声,泛起了一丝不太妙的预感,看了看仍旧悬在澜沁头顶上那盏灯,她不死心的继续唤道:“净前辈,净前辈……”可那道熟悉的童音仍旧没有出现。
那个印记越发的烫人,胸口胀得厉害就是像是要爆炸了一般,让她难受的终于受不住匍匐到霖上。
便在这时,那个犹如指路明灯一般熟悉的声音终于出现在了耳畔,“快,快过去抓着他的手。”
啥?袅袅瞬间懵逼。
“愣着作甚,否则我一番心血就白费了,快。”净的嗓音里透着一股极度的疲惫,像是下一秒就要晕过去了一般。
袅袅虽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然而却坚信他绝不会害她,因此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忍着胸前的胀痛狼狈的爬起来就朝还在地方翻滚的澜沁冲去。
这一动,才发现自己腿软得和煮熟的面条一样,她踉踉跄跄,最后几乎是一个趔趄摔到了澜沁跟前,毫不犹豫一把便抓住了那个男人胡乱挥舞的手。
四掌相接的刹那,两人几乎是同时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叹喟,澜沁终于安静如鸡不再闹腾,而袅袅胸前的热流也仿佛找到了去处,顺着左手掌流泻了出去,穿过那个男饶身体,再由右掌传了回来,循环往复。
袅袅只觉胸前一阵热意激荡,最终像是彻底冲破了某种阻碍,红光一闪过后,印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