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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确实没说假话,也不是故意要吓唬杨处长,而是说出了事实。不过,在说的过程中,确实有着扩大恐怖程度的描述,但两种不同的蛊,绝对有着不能代替的处置方法。
“杨处长,您是我的顶头上司,又是绝密机构的直接负责人,您说我有那个必要嘛!再说了,那次执行破密任务时,我有过跟你说假话的事情。如果这次不是看到了养蛊人的尸体,我根本就不用这么无措,也不可能在你面前诉苦。”
情真意切地说着时,我很直接地装出了一副焦愁的神态,自然地流露出了无能为力的心态,毫不含糊地给杨处长施加压力。
虽然只是猜测,没有实际证据,但是,杨处长的表现,已经很清楚地暴露绝对要帮着村长隐瞒真相的坚决,要不然绝对不可能表现得如此的淡定自若。
面对着杨处长为难的表情,又看着他远望着的眼神,我很真实地感觉到,杨处长确实没少得村长的好处,否则怎么可能陷入了沉思。村长逼死一老一少的外乡人,虽然是出于公心,但也是出发法律的事实,一旦追究绝对逃不过法律的制裁。唯一能让人心生怜悯的是,村长这么做是为了维护全村的生育,为了稳定村民的家庭。如果不是建立在这样的动机上,我不可能表现得如此的软弱,毕竟是两条人命。
从事件本身上来分析,一老一少的外乡人确实做的不对,但不至于送命。如果每个家庭,不是留守的孤寡老人,还有那些寂寞难耐的妇女,一老一少的外乡人,根本就没机会做那么多的坏事。村长的所作所为,能够逃脱法律制裁的不仅仅是隐瞒真相,完全可以推脱成养蛊人咎由自取,因为养蛊的过程谁也保证不了安全。
杨处长在我沉默的思考过程中,也许做着更激烈的思想斗争,脸色时不时地改变着,一会儿是恐惧万状,一会儿又是焦躁不安,但开口的最终那一刻,脸上的表情凝固定格出了决然的神情。
“按照我的考虑,一老一少的外乡人死因,可能是因为村长发现了问题的严重性,发出了警告,才吓唬着外乡人自行了断。”
他低沉的语气带出了更明显的坚定心态,但这样的解释,却让我难以接受。
“杨处长,你不觉得有点太小儿科了嘛!外乡人是闻名遐迩的阴阳大师,不仅是寻龙点穴的高手,还会养蛊,这样的人能因为不检点的男女事情而惊慌失措到自寻短见?”
我怒声激问着,却提出了绝对不会狡辩的事实。
如果是两个愣头青,也许会因为村长的吓唬而乱了方寸,可是走南闯北的阴阳大师,绝对没必要选择以死来逃避现实。我虽然不清楚村长到底说了些什么,但是,不可能只是简简单单的警告。
“你从哪儿了解到外乡人是阴阳大师?我好像并没有说过吧!”
杨处长有点紧张地探问着。
其实,他的心思已经很明显了,还在想着从我的嘴里得到验证,看我到底知道了多少,又推断到了什么程度。事实上,对于村长和外乡人的关系,我确实有过更清楚,更合理的推断,只是我不想透露出来,当然也不想让杨处长有跟多的疑虑。
“村子里唯一生还着的那条疯狗咬伤的老人儿媳妇,差不多将村子里的全部事情详细地做了介绍。当然,并没有提说到村长的情况,而且,整个村民都以为一老一少的外乡人是三天前离开了村子,谁也不知道那两个外乡人,居然死在了养蛊现场。”
我沉声重气地解释着,原本还想着不用这么直白,但是,当看到杨处长那种似笑非笑的神态时,气就不打一处来。
试探我就是为了狡辩,就是我了更好地隐瞒,可是,到这种地步了,我不可能让他实现想法,绝对不会再次上当。因为上当之后的结局,将会是更严重的后患无穷。
杨处长皱眉的那一刻,满脸的失望表情,好像是彻底要奔溃了。
“这么说来,你对村子里发生的事情已经了解得清清楚楚了?根本就不用细问深究。”
“不是了解得清清楚楚,而是知道了大概的情况,我之所以离开养蛊现场,就是想从您这儿得到更准确的信息,从而加快处置的进度,这样的蛊惑现象绝对不能拖下去。”
“可是你知道嘛!一旦我说出了根本问题,你能保证不会泄露?”
“了解真相只是为了尽快处置养蛊的本源之躯,我没必要考虑泄密的问题,而且我也不关心村长的责任。”
我言简意赅地直奔着主题,并作出了不泄密的承诺。